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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隔壁房間的子時四人也拿著兵器衝了出來,與黑衣人交上了手。
上官墨詢想生擒,沒有撥出腰間的軟劍,拳來掌去幾個來回,使出擒拿手抓住了來人,怕她咬毒自盡,立刻封住了她的穴道。
屋外的打鬥也結束了,死五人,生擒一人,逃走兩人。點亮屋內的蠟燭,扯下兩人的面紗。上官墨詢抓住的那個女人,正是那位歌女,另一個卻是從沉船中救下來的那位老者。
蠶娘開啟衣櫥門,把宋箬溪從裡面扶了出來,“姑娘,有沒有被嚇倒?”
宋箬溪搖了搖頭,把此處交給上官墨詢,主僕四人去了另一間房歇息。
子時捏開那歌女的嘴巴,把她含在口裡的毒囊拿出來。上官墨詢點昏了那老者,盤問那個歌女,“你的主子是誰?”
那歌女把臉撇開,嘴巴抿得緊緊的。
“子時,把她的指甲給撥了。”上官墨詢冷冷地道。
子時依言行事,抓起她的手,將她左手小拇指的指甲血淋淋的撥了下來,痛得她一聲慘叫,全身顫抖。
“你的主子是誰?”上官墨詢重複問題。
那歌女瞪著他,道:“你給我一個痛快,殺了我。”
“繼續。”上官墨詢淡淡地道。
歌女右手小拇指的指甲不見了。
“你的主子是誰?”
那歌女痛得縮成一團,臉色蒼白如紙,“是赫國東璧候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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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壞了,八百度的近視,沒了眼鏡,啥都看不清,上街去配眼鏡,折騰了一上午,用了幾百塊,暴利啊暴利!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約來生忘記彼此
從老者口中問出了同樣的答案,宋箬溪知曉後,只覺得頭痛無比,這個天殺的陳瘋子到底要怎樣?
陳陌不在場,沒辦法用言語來回來這個問題,他用行動來表示他要糾纏到底,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清晨,送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出了城,離城十里上了紫金山,上山沒多久就下起了雨,下了近半個時辰,雨勢稍減,上官墨詢聽到前方隱隱有馬蹄聲傳來,“嗖”地一聲從馬車中飛了出去,凝眸遠眺。
似乎只是眨眼功夫,馬蹄聲就已逼近,近三十個身著勁裝的男人攔住了去路,為首之人是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壯漢,他廢話一句沒有,直接揮刀道:“搶人!”
上官墨詢抽出腰間軟劍,揉身而上,與那壯漢打得難分難解,兵刃相接,迸出的火光四濺。
激烈的打鬥聲,金屬碰撞聲,刀刃沒入**的呻吟聲,讓這條依山勢而建,下面是陡峭懸崖的狹長山路頓時成了血腥的殺戮戰場。子時等人並沒有出手,站在馬車邊,保護宋箬溪。
庹焰、謝侍郎和張少卿縮在馬車上,面帶懼色,瑟瑟發抖,這一趟送親太兇險,下次再也不來了。
有三個持著劍飛躍而來,幾落幾躍,徑直衝上馬車,子時等人迎了上去。馬車邊一個騎馬的護衛正欲退避讓開,卻沒來得及,來人一掌劈向馬頭,宋箬溪被馬甩了下來,落到地上滾了幾滾,從懸崖邊掉了下去
“姑娘!”
“郡主!”
原來上官墨詢為了宋箬溪的安全,沒讓她坐在馬車上,而是讓她戴著面具,穿著男裝,扮成護衛騎著馬跟馬車邊,本以為萬無一失,誰知道反而讓她先遭了難。
聽到眾人的呼喊,上官墨詢回眸一看,只見那灰色的衣角迅速消失在懸崖處,手中軟劍刷刷幾下,逼得壯漢退開兩步,他一個旋身,飛掠到宋箬溪落崖的地方,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公子。”
“上官少爺!”
“少主!”
眾人再次驚呼,可是敵人近在眉睫,他們自顧不暇。
宋箬溪下墜的速度快得驚人,上官墨詢就算緊隨她跳了下去,都會相差一段距離,更何況,他還晚了一些,眼看著宋箬溪朝著未知地方墜落下去,險些魂飛天外,為了在落地之前抓住她,使出千斤墜的功夫,加速了下墜,總算後發而先至,長臂一伸,摟住了她的腰,軟劍一抖,纏住了長在山壁隙縫中的樹。
只是那長在山壁縫隙裡的樹木並不能承受住兩人的重量,再加上劍刃鋒利,那根樹枝就算不斷裂,也會被劍刃割斷,上官墨詢一咬牙,將軟劍收回,纏在腰間,再次下墜一段距離,徒手抓住山壁上一塊突起的石頭。
宋箬溪臉色蒼白,那種騰空下墜的感覺,讓人恐懼,心臟幾乎承受不住那失重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