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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拿筆,在紙上寫了個謎底相同的謎語,‘我有一物分兩旁,一旁好吃一旁香,一旁山上去吃草,一旁水中把身藏。’妹婿笑贊,‘妙妙妙,真是妙,’妹妹笑著道:‘我有一物長得奇,半身生雙翅,半身長四蹄,長蹄跑不快,長翅飛不起。’你們猜一猜,此物是何物?”
“此物不難猜,就是一個‘鮮’字。”姜氏笑道。
“大嫂嫂猜出來了,輪到大嫂嫂說故事。”紀允禮拍著巴掌,笑道。
姜氏想了想,道:“有個巧媳婦……”
紀家人在暖閣說故事猜謎語,宋家人也圍坐桌邊過元宵節。不過少了宋箬潔多了宋箬湖。
宋箬潔沒有嫁給俞少爺,但是定親後,未婚夫突然橫死,這太不吉利,過於晦氣,宋老太太不准她出席,免得觸黴頭。
宋箬湖的迎親之日已定,這是喜事,在宋老太太的“關心”下,出來過節。
男人在前廳,女眷居後堂。宋老太太飲了開席酒,眾女眷隨飲一杯,開始用餐。不想宋箬湖也不知道是繡嫁妝繡得乏力,還是心不在焉,手中湯匙,從手中掉了來,把碗中的湯濺出了一些,席上失儀。
宋箬瀅冷哼了一聲,“四妹妹,怎麼可如此冒冒失失的,沒得被人說我們宋家的女兒沒教養!”
“謝三姐姐教導,妹妹會注意的。”宋箬湖被紀芸敲打得已經失去昔日張狂的稜角,垂瞼道。
宋箬瀅微怔,五年前的四妹妹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呀?
“三弟妹,四丫頭就要出嫁了,這禮儀上可還有些不足,你可要多費心教教才行,別給宋家丟臉啊。”小蔣氏斜了紀芸一眼。
紀芸不搭理小蔣氏,夾了條魚,去了魚刺,小口都品嚐。
“三弟妹,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在跟你說話呢?”小蔣氏怒道。
紀芸放下筷子,用絲帕按按了嘴角,道:“大嫂嫂,四丫頭年輕小,她的禮儀略有不足之處,情有可願,你都四十歲了,古訓你都不記得了嗎?你的禮儀學到哪裡去了?”
“食不言寢不語,大吼大叫失禮儀。”歐陽氏在對面補充道。
“四丫頭席前失儀,三弟妹身為母親連句話都沒有,我做長嫂一番好意提醒她,她卻給我這個長嫂擺臉子,也不知道相府是怎麼教出這麼個不禮儀的姑娘?”小蔣氏指桑罵槐。
“此是家宴,小小失儀,等退席後,三嫂嫂自會指點四丫頭。要知道四丫頭已許了人家,還定了迎親的日子,待嫁女兒尊貴,別說我們這些做伯母嬸母的都要給她幾分臉面,就連老太太今天還准許四丫頭來吃家宴。身為姐姐當著眾長輩面,訓斥妹妹,好懂禮儀喲。”文氏垂著眼瞼,聲音不大不小地道。
宋箬瀅大聲道:“我哪裡有錯?四妹妹席間失儀,我教訓一下能有什麼錯?長幼有序,嫡庶……”
“既知道長幼有序,三丫頭,你怎麼敢對你四嬸母大呼小叫的?”歐陽氏厲聲問道。
“行了,大過節的,吵吵鬧鬧象什麼樣。”見宋箬瀅要吃虧,宋老太太連忙出聲制止。
宋老太太發了話,眾人都閉上了嘴,小蔣氏母女心有不甘地瞪了瞪坐在對面的歐陽氏和文氏,兩人視而不見,姿勢優雅地吃菜喝湯。
吃完飯,宋家少爺一個兩個的全溜出門去看花燈,三房四房的五個姑娘都隨紀芸和文氏就在院子裡賞花燈,宋箬灩回了房,宋箬瀅吵著要出去,小蔣氏拗不過她,打發幾個婢女和婆子陪她和宋箬滿出了門。
宋濂和宋淮沒有直接去大街,先到紀家去找紀允禎三兄弟,恰好輪到宋箬溪講故事。
“有兩個讀書人在一個客棧遇上了,這個問:‘你貴姓?’另一個答:‘左邊加一是一千,右邊減一是一千,不加不減再計算,其*有人一千。’然後,他又問對方,‘你貴姓?’那人道:‘左看出頭,右看不出頭,左右一齊看,兩個不出頭。’旁邊一個教書先生猜出了他們的姓氏,兩人不覺一驚,問道:‘老先生您貴姓?’教書先生笑道:‘遙望處,牛女正雙棲。天上人間相與共,銀河杳渺水迷離,新月落西垂。’除了外公不許猜,其他人都可以猜一猜他們三人都姓什麼?”
“姐姐,為什麼不讓外公猜?”宋淮問道。
“因為這個故事,是我在外公書房裡的書上看到的,外公已知道答案了。”宋箬溪道。
“好,我不猜,你們猜。”紀承宣捋著鬍子,笑眯眯地道。
“兩個讀書人的姓好猜,一個姓任,一個姓林,那教書先生姓什麼,挺難猜的。”紀允禎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