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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
正月十八日,太后的懿旨頒佈,京城選送十五名,周邊十城各選送五名,年滿十三歲至十七歲的姑娘,於二月十七日進宮備選。
宋老太太語帶酸味地道:“七丫頭雖然錯過了元宵節進宮觀燈聽曲,但如今藉著太后娘娘的這首懿旨,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宮,她真好命喲。”
“七丫頭不進宮。”宋老太爺品著茶,淡淡地道。
“啊?”宋老太太愣了一下,“不進宮了?”
“我們這一支的姑娘,都不參加備選。”這是宋老太爺與大老太爺商量後的結果
宋老太爺的態度轉變的太突然,宋老太太錯愕不已,“為什麼?”
“這件事,你不用多問。”宋老太爺放下杯子,抬腿走人。
宋老太太沖著他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
宋綏的任職也得到了落實,擢升一級,正四品鴻臚寺卿。宋老太太還沒來得及高興宋箬溪不能進宮得寵,就聽到了這個訊息,備受打擊,肥臉扭曲變形,不是說這個賤種升半級,怎麼升了一級?她的兒子連個一官半職也沒有,庶出反比嫡出的強,她這口氣咽不下去。
捨不得罵兒子,宋老太太把文氏叫過去,厲聲道:“跪下。”
文氏乖乖跪了下去。
“身為正妻,不知規勸夫婿讀書求上進,反到攛掇著他去外面去養鳥……”宋老太太拍著桌子,她才剛開罵,文氏身子一軟,倒了下去,駭得老太太呆愣住了,良久,回過神,“來人,快去請大夫。”
大夫請來,一診脈,四太太已有了三個月的身孕。嫡子無子,同樣令宋老太太憂心不已,雖然不知道文氏這胎是否能生出兒子來,但總有了個希望,高興地免了文氏的晨昏定省,可是接著再給她添上一堵,把身邊的叫穗兒的丫鬟指給了宋紓。
看著躺在床上的文氏臉色發青,紀芸伸手掖了掖被子,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四弟妹,自己身體要緊,不需要為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生氣。”
文氏深吸了口氣,語氣平靜地道:“把菱軒收拾出來。”
穗兒在菱軒住下了,宋紓顧忌著文氏的心情,沒有過去,陪在文氏身邊,文氏的心裡這才稍微舒服一點,對宋老太太的怨恨又添了幾分。
次日,宋箬溪要去桃花庵抄寫經書,紀芸不同意,“你病剛好,不能出去吹風。”
“娘,我坐馬車去,又不是騎馬去,不會吹風的,你就讓我去嘛!”宋箬溪撒嬌道。
“溪兒,娘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去,你大哥又去了國子監,淮兒也要上學,沒人陪你去,還是不要去了,好不好?在家裡抄經也是一樣的。”宋綏升了官,有些錦上添花的人要過府道賀,紀芸不好出門。
“娘,你答應讓我去庵裡抄寫經書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宋箬溪抱著紀芸的手臂,不依地搖她。
“娘是答應了,可是沒人陪你去,娘不放心。等下回,娘陪你一起去。”
“我帶蠶娘同去,蠶孃的武功好,五六個大漢都不是她的對手。”
“她有這麼厲害嗎?”紀芸不相信地問道。
“娘,你還記得江家兄妹的事吧,就是蠶娘抓住那些人的,有她在我身邊,保證什麼危險都沒有。”宋箬溪賣力地說服紀芸。
紀芸看著她,“一定要去?”
“娘。”宋箬溪繼續搖她。
“好了好了,別搖了,別搖了,再搖,娘就讓你搖散架了。”紀芸嗔怪地點了點她的額頭,“倔丫頭。”
宋箬溪帶著蠶娘、香繡和青荷坐著馬車前往桃花庵。在靜餘的禪房內見到鄴疏華,宋箬溪有點意外,“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上次師弟說會來庵中抄寫經書,小僧特意前來在此等候。”鄴疏華不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
蠶娘聽了卻直皺眉,盯了鄴疏華好幾眼。雖然這男子以出家人自居,但畢竟只是俗家弟子,六根不淨,姑娘又這麼美,要是被他用計拐走了,小少爺可怎麼辦?
“要是我沒來,你不就白等了。”宋箬溪盤腿在蒲團上坐下。
鄴疏華笑道:“師弟是言而有信之人,既然說了要來抄寫經書,就一定會來。”
“外面天氣晴朗,風和日麗,何不到桃花樹品茗說禪?”靜餘笑著提議道。
三人移至院外,盛放的桃樹下,石桌上,新茶初沸。靜餘舉杯,吟道:“僧閒枕藉雲邊石,客到茶煎澗底泉。兩位師弟請。”
夜疏華淺啜一口,道:“吟詩品茗峰頭坐,掃石焚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