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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坦率地道:“她沒有瞧不起我,是我不願娶她。”
“哥哥,你要記住你今天的話,一定不可娶她。”宋箬溪堅持不讓宋濂娶任晚秋,是害怕宋濂會象娶了瑞安郡主的唐明一樣,瑞安郡主病故,皇族遷怒於人,害得唐明前程盡毀。
“好,我記住了。”
“撒謊是小狗。”宋箬溪盯著他。
“撒謊是小狗。”宋濂鄭重地重複了一句,唇角上微揚,他是長兄,他要承擔起他的責任,不會為了兒女情長,讓妹妹為他擔心,妹妹該在他的庇護之下,無憂無慮的生活才對。
等紀芸回來,兄妹陪她用過晚飯,就各自回了院子。
“香草,巧桃,把我收藏的畫卷全搬出來。”宋箬溪進門道。
宋箬溪收藏的畫不是太多,只有十幾幅,很快就找到了那幅在金萃樓強要來的畫。
細細辨認,畫起筆法運用與那幅《碧桃圖》如出一轍,宋箬溪眸光閃爍,這畫是上官墨詢畫的,她可以確定,可是他為什麼要畫這麼一幅畫呢?在她看到這幅畫後,一再逼他現身,他為什麼不現身一見把事情說明?在京中相遇,他為什麼要隱瞞這件事?他在迴避什麼?
“姑娘,熱水已經準備好了。”香朵走進來稟報道。
“香草把這幅畫收好,過幾天我要用。”宋箬溪放下畫,與其在這裡猜,不如等三月初四拿畫直接去問他,來得清楚。
次日,宋箬溪兄妹四人在陪宋綏和紀芸吃早飯時,宋老太太派人傳話,讓各房的人去松鶴院。
紀芸微忖,昨天沈嬤嬤說老太太身體漸好,難道一夜之間就有了反覆?
“衙門還有事,我就不過去了。”宋綏眼中的嫌惡毫不遮掩。
“老爺去忙老爺的,我帶孩子們過去。”紀芸淡然一笑,沒有拆穿宋綏今天沐休,不用去衙門。
在宋老太太養病期間,除了小輩們、關在佛堂唸經的小蔣氏以及有孕在身的文氏不常過去,宋繹、宋縝、宋綏和宋紓四兄弟每三天去一趟,歐陽氏和紀芸兩妯娌都是隔天問候,表面功夫,人人都會做。
三房的人趕到松鶴院正院的東側房時,長房的小蔣氏、宋箬瀅姐妹三人在,宋繹沒來。二房只有歐陽氏和被老太太嫌棄有晦氣的宋箬潔在。不過宋箬潔沒有象昔日一樣坐在老太太身邊,而是坐在右邊的椅子上。
宋老太太表情嚴肅地端坐在榻上,身上穿著玄色底子半圓繡金吉祥紋樣鑲邊茶色團花緞面對襟褙子,花白的頭髮挽著圓髻,左右插著三對祥雲鑲珠金簪,正中卷鬚鳳首步搖,耳邊墜著金絲小圈紅瑪瑙耳環。
宋箬溪眉梢微動,老太太盛裝打扮,為得是哪般?
等文氏帶著宋箬涵姐妹過來請了安,坐下,宋老太太把目的說出來了,“這些日子我病了,辛苦大家了,如今我好了,老大家的不用再去佛堂祈福,這管家一事,還是交還給老大家的。”
“是,母親。”小蔣氏喜上眉梢。
“母親,當家一事是父親開口讓兒媳接下的。”歐陽氏不肯這麼輕易把管家的事交出去的,推宋老太爺出來擋駕。
宋老太太渾濁的眼底閃過一抹惱色,道:“先前我病了,讓老太爺操勞外面的事,還要管這宅子裡的事,如今我病好了,當為老太爺分憂,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母親的決定,兒媳自當遵守。”歐陽氏笑,語鋒一轉,“只是當日,兒媳是從父親手中接過對牌、鑰匙和賬本,是以這對牌鑰匙和賬本兒媳會送去給父親。”
言外之意就是讓小蔣氏去找宋老太爺,小蔣氏有這膽子嗎?
“宅門的事,不用勞煩老太爺,把東西都送到我這來。”宋老太太是有備而戰。
“當日兒媳接管內務時,父親說,做事要有始有終,兒媳時刻不敢忘。”歐陽氏就是不鬆口,篤定宋老太太不敢強搶。
被連駁三回,宋老太太大怒,這當了幾天家就不知天高地厚,氣得臉上肥肉又抖了起來。
沈嬤嬤見狀,生怕老太太氣得厥過去,趕緊端了杯茶送到她面前,陪笑道:“老太太說了這麼久的話,定是口乾了,喝口茶潤潤喉。”
宋老太太接過茶杯,喝了口茶,道:“這事,我會跟老太爺說的,你把東西交上來。”
歐陽氏還沒說話,門外傳來婢女給宋老太爺請安的聲音。屋內眾人都站了起來,宋老太爺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老太爺,你不是跟人約好去遊湖,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宋老太太知道宋老太爺不待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