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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穀不分,這不是什麼好事,我希望她多知道點事。”紀芸嘆了口氣,“誰知道以後的日子會怎麼樣,我娘常說做人做事都要未雨綢繆。”
“養女兒就有這個壞處,出嫁前是孃的小棉襖,知娘意,貼娘心,比那些臭小子好十倍,可是也要多操心十倍。我就兩個臭小子,不用象你這麼操心,可也少了教女的樂趣。”歐陽氏笑道。
紀芸微蹙眉尖,問道:“二丫頭的人家挑好沒有?”
“這事不急,左右俞家小子死了才一個多月,不說等上一年半載,總要等七丫頭的親事定再說,不能為了她礙著七丫頭。”歐陽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打心眼裡不願管宋箬潔的事,可是不想為這事影響到夫妻感情,也不想留著宋箬潔在面前添堵,才勉為其難地接手。
宋箬潔死了未婚夫,要是太早再次定親,肯定要引起別人的非議,連累到家中其他姑娘。紀芸見歐陽氏考慮到了宋箬溪,心中歡喜,笑道:“瀚哥兒的親事,你也該去相看相看了。”
“他爹說等他明年過了春闈再談這事,那時相看的人家會好些。”說起長子,歐陽氏臉上的笑意更濃。
妯娌有一句沒一句的閒扯著。
宋箬溪實在認不出那些種子是什麼,乾脆撂一邊,反正她又不需要親自去栽種,認不認識沒關係,叫香朵把那四個莊頭的娘子請了進來,問她們,田莊裡的土質如何?水源如何?以前種的是什麼?收入如何?
四個莊頭娘子聽到太太讓她們進府,又讓她們拜見七姑娘,就知道,日後這四個莊子是要給七姑娘當陪嫁的,以後七姑娘就是她們的主子,自然她問什麼,她們就說什麼。
折騰了半個時辰,宋箬溪心中有了主意,走過來道:“娘,溪兒已經決定好種什麼了,東江……”
“要種什麼,你決定就好,不用告訴娘,娘不管。”紀芸打斷她的話。
“萬一我決定錯了怎麼辦?”宋箬溪忐忑不安地問道。
“錯了就當經驗教訓,明年你就知道種什麼了。”紀芸笑道。
“這樣的話會損失很多銀子的。”宋箬溪怕田莊被她這胡亂折騰,會欠收。
“虧了就虧了,日後再賺回來就是了。”紀芸一臉輕鬆地笑道。
既然如此,宋箬溪也就大起膽子,把田莊的事給定了下來。
這天下午,宋箬溪收到了周府送來的請帖,周思儀要在三天後辦賞畫大會,請她前往。宋箬溪讓人回話,三天後必到。
次日,宋箬溪又要出門,這回不敢說去食為樓,吃煎釀斑鳩,說是要去畫坊尋一幅好畫,帶去周府。
紀芸信以為真,沒有攔她。
宋箬溪的馬車抵達食為樓,剛下車,就被不遠處的一對男女吸引了目光,停下了腳步。
“這位施主,請你放手。”鄴疏華被一個姑娘拽著衣袖,脫不了身。
“鄴公子,您不認識我了嗎?在花朝節那天,小女險些被蜜蜂蜇倒,是您不顧安危,挺身相救,您忘記了嗎?”那位姑娘提醒鄴疏華。
“出家人慈悲為懷,見人危難,理當援手,施主不必言謝。”鄴疏華扯了扯衣袖,其實他已經認不出這位姑娘是不是當日所救的那位姑娘了。
“公子救了小女,我們一家都特別感謝您,今日真巧,在街上遇到您,小女子實在是無以為報。”那姑娘臉上紅暈,含情脈脈地看著鄴疏華。
大庭廣眾,人來人往,男女糾纏,引人側目,鄴疏華潔身自好,豈能讓人誤會?何況這位姑娘灼熱的目光,讓他感到心驚,急聲道:“出家人慈悲為懷,見人危難,理當援手,施主不必言謝,請放手,讓小僧離去。”
“公子,小女的爹孃要當面感謝公子,請公子隨小女一起回家。”那姑娘不肯鬆手,還膽大的邀請鄴疏華一起回家。
宋箬溪看到鄴疏華滿臉窘色,知道他性情溫和,不願疾言厲色訓斥,可是這位姑娘臉皮厚如城牆,他這樣的態度,要想脫身,很難,就有心助他一臂之力,揚聲道:“師兄,你不守清規,與人在這大街上拉拉扯扯,我要告訴師父,重重地罰你。”
鄴疏華愣了一下,看到香繡,認出是宋箬溪,對那姑娘道:“施主,小僧的師弟要去向家師告狀,小僧就要受罰,還請施主放過小僧。”
“鄴公子救了我,我在對他表達感謝之情,你別誤會,別向你師父告狀。”那姑娘不知真偽,不忍鄴疏華因她受罰,連忙解釋道。
“表達感謝之情,需要拽著他的衣袖嗎?”宋箬溪冷冷地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