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量。”宋箬溪說著就跪了下去,“饒過小女。”
任晚秋身體弱,力氣小,又不曾提防宋箬溪會下跪,沒能扶住她。宋箬溪這一跪,廳內的說話聲全都消失,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兩人身上,有的人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魏卿予也呆怔住了。
“我……我只是說笑,我不是真得要罰你。”任晚秋眼眶瞬間就紅了,慌忙地解釋道。
“原來縣主是在跟小女說笑啊!”宋箬溪低垂的眸中閃過一抹愧疚,“是小女誤會了,請縣主莫怪小女,小女素來膽子最小。”
“我不怪你,你快起來吧!”任晚秋著急地道。
“小女謝縣主寬宏大量。”有了這個小插曲,宋箬溪就有理由迴避任晚秋,不用被她纏著說宋濂的點點滴滴,也不用害怕不小心說漏了嘴。
吃過午飯,宋箬溪立刻告辭,魏卿予只當她心有芥蒂,沒有多挽留,笑著送她出去。
任晚秋眼泛淚光,她得罪他的妹妹了,怎麼辦?她是無心的,她只是在說笑,好拉近彼此的關係,卻不想弄巧成拙,悶悶不樂地坐了一會,也告辭回了公主府。
當天夜裡任晚秋心疾就犯了,急得榮淑公主連夜把太醫院的院判給請進府看病。
“縣主,思慮過重,鬱結於心。”院判診了脈給出了這樣的答案,開了藥方,告辭離去。
榮淑公主就這麼一個女兒,愛若珍寶,逼問了任晚秋身邊的婢女,得知了這件事,哭笑不得,等任晚秋服了藥,緩解了疼痛,才柔聲道:“秋兒,你開口就要罰人家,可不是嚇壞人家了?”
“我是在跟她說笑。”任晚秋嘟著嘴道。
“你是縣主,身份尊貴,她只是一個四品官的女兒。”榮淑公主伸手將她額上的碎髮挽到耳後,“你難道忘記兩年前蔣豔兒曾經做過的事了嗎?你一說罰她,她就給嚇傻了,又怎知你是在說笑呢?”
任晚秋懊惱不已,“我把這件事給忘記了,娘,現在怎麼辦?萬一他知道,他會誤會我,他就會厭惡我的。”
“他要是因為這個就誤會你,厭惡你,這樣的男子要他何用?”
任晚秋抓住榮淑公主的衣袖,“娘,除了他,我誰都不嫁。”
“真不知道他給你吃了什麼迷藥,為了他,這樣不知羞的話也能說出口。”
任晚秋蒼白的臉上染上兩朵紅暈。
榮淑公主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這個月二十七日是他祖父的壽辰,我們過府去吃壽酒,到時候,娘就說見見他妹妹,在人前給她臉面,這樣他就會釋懷了。”
任晚秋轉憂為喜,“謝謝娘!”
“女生外嚮!”榮淑公主橫了她一眼。
公主府的事,宋箬溪無從知曉,她正在為明天可以跟紀承宣去城外莊子釣魚而興奮。
說是莊子,其實就是兩個三進的院子外加四個魚塘,四個塘裡養著各種的魚,紀承宣是無魚不歡,每餐必要吃魚,紀老夫人曾笑言他是貓兒投胎的。
一起來莊子的,除了宋箬溪,還有紀老夫人、紀允禮和宋淮。
“小的給老太爺請安,給老夫人請安,給四少爺請安,給濂少爺請安,給表姑娘請安。”莊頭老餘頭領著十幾個莊戶們跪在地磕頭行禮。
“老餘頭,快起來,好久不見,年前聽說你家二小子說摔傷了腿,現在可好些了?”紀承宣笑著問道。
“好了,好了,小的的腿已經好了,老夫人派來的大夫醫術高明,養了兩個月就好了,謝謝老夫人恩典,小的本打算端陽節往府裡送魚,再去磕謝老夫人的大恩。”老餘頭笑道。
“老餘頭,你何時變成泥鰍了?也學著這樣的滑溜溜。”紀老夫人笑道。
“餘爺爺,我們是來釣魚的,勞煩你讓他們幫著準備一下。”紀允禮在外面極懂禮數。
“四少爺,您這麼叫小的,小的可不敢當,叫餘管事就成。”老餘頭誠惶誠恐地推辭。
“他們是小輩,叫你一聲爺爺,當得起。”紀老夫人笑道。
“餘爺爺。”宋箬溪和宋淮乖巧地喊道。
老餘頭憨厚地笑了笑,“表少爺和表姑娘多年不見,都長這麼高了。這要是在外面,小的還不敢認。”
閒聊了幾句,莊裡的人在塘邊撐起大大的絹布傘,安放好了竹椅,拿了釣魚杆、魚食,椅子邊設上案几,擺放著水果和茶點。
紀老夫人不喜歡釣魚,坐在樹下的躺椅裡,含笑看著四人釣魚。
“淮表弟,這次就我們來比一比看誰釣的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