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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不忍睹。二姑太太裝病躲在房裡,巫氏和潘妙齡要侍疾,沒空出來竄門。大夫說潘世瑋臉上的紅疹子不宜見風,需靜養,他也只能呆在房裡。
耳根暫時得到清靜,但宋箬溪沒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對讓她噁心的母子,坐著院中的樹下,喝著玫瑰香露,悠閒地跟劉四娘閒聊,“奶孃,這鬼真得會剃頭嗎?”
“當然能,舉頭三尺有神明。”劉四娘篤定地道。
“神明管得事還真多,連剃頭的事也管。”宋箬溪裝天真。
劉四娘笑道:“神明神通廣大,人做了好事,壞事,都知道,做了好事就有好報,做了壞事就有惡報。”
宋箬溪眨眨眼睛,壓低聲音問道:“奶孃,象二姑母這樣,是不是得了惡報?”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何來鬼剃頭?”劉四娘小聲道。
宋箬溪眸光一轉,道:“奶孃,這些閒話我們在院子裡說說就罷了,到外面可不能跟旁人說,其他人要是說呢,你聽著就是,不要惹出事端來。”
“姑娘放心,奶孃省得。”劉四娘笑道。
宋箬溪知道劉四娘秉性,越不讓她傳閒話,她就越會去說。午後,劉四娘就趁著她午後小憩的時候,去尋相熟的幾個婆子閒扯,到下午時,府裡就有了個傳言,二姑太太和潘世瑋做了虧心事,惹怒了神明。
傳言傳得沸沸揚揚,到第二天晌午就傳到二姑太太和宋老太太的耳朵裡。二姑太太氣得就砸了套茶具,“娘,這家裡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象這樣誹謗主子的奴才該活活的打死。”
宋老太太讓人把四個兒媳叫了過去,厲聲問道:“這個家你們是怎麼管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傳出來了?”
小蔣氏見三個妯娌都不出聲,只得硬著頭皮上前撒謊道:“母親,兒媳已經在查傳言的事了,只要查明,兒媳一定嚴懲不貸。”
宋老太太盯著小蔣氏,沉聲道:“傳言這事,你們今天就要辦好,我不想明天還聽到府裡再傳什麼鬼剃頭的事。”
“是。”四人應道。
出了門,小蔣氏著急地問道:“這件事三個弟妹覺得該怎麼辦好?”
歐陽氏淡淡地道:“大嫂嫂當家作主多年,我們一切聽從大嫂嫂的。”
小蔣氏冷笑一聲,道:“二弟妹,咱們現在坐一條船上,你就別推卸責任了,早點把事情了結,我們都輕快些。”
“家裡上上下下數百口人,怎麼查?”文氏懷著孩子,孕吐的厲害,剛想休息,就被宋老太太給叫來了,一肚子怨氣。
“照四弟妹的意思,這事就不查了?”小蔣氏冷冷地斜了文氏一眼,“那你明天去跟母親這麼回話,我可是不敢的。”
“查,是沒時間查了,我看,抓幾個傳得兇的人,敲打敲打,殺一儆百吧。”昨天紀芸和宋濂已商量好了,打算這兩天去紀家跟母親和兩個嫂嫂討論一下,挑個合適的人家,把親事定下來,對宋家這一攤子爛事,沒空多理會。
“殺一儆百是個法子,大嫂嫂,你覺得這樣行不行?”歐陽氏問道。
小蔣氏看著三個妯娌,道:“就這樣吧!”
四人去平時議事的小抱廈,把家中的管事召集起來,盤問了一番,從中找出幾個多嘴的婆子,打了十幾板,扣了三個月的月錢,把傳言一事彈壓了下去,應付過了老太太。
次日,紀芸就帶著宋箬溪回紀家,說是紀老夫人想外孫女了,要接外孫女去小住幾日。
宋老太太酸水直冒,“七丫頭倒是跟外婆親些,三天兩頭的往那邊跑。”
“祖孫隔輩親,就象表姑娘這般招人疼、招人愛的外孫女兒,做外婆的當然願意親近。”紀芸笑道。
宋箬瀅瞪了潘妙齡一眼,自打潘妙齡來了,她就往後靠了。
宋老太太看到潘妙齡在座,有些話就不好再說出口,臉上的肥肉抖了抖,道:“七丫頭去住三四天就回來。”
“溪兒知道了,此去住三四天就回來,不會一住就住三四十天,賴著不走的。”宋箬溪道。
歐陽氏和文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去唇邊那抹笑意。
宋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宋箬溪一眼,該死的臭丫頭牙尖嘴利。
宋箬溪只當沒看見,隨紀芸退了出去。
回到紀家,紀老夫人看到宋箬溪,臉上都笑成了一朵花,拉到身邊細看,心疼地道:“可憐見的,我的乖孫孫,比上回見時瘦了好多。”
“外甥女瘦是瘦了點,瞧著氣色還好,想來是她為了漂亮,故意不肯吃東西,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