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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要問,意見又多,把小蔣氏累得心力交瘁,這奉承話說得自然就偷工減料。
“母親,兒媳這幾日頭痛的厲害,就不陪母親去看戲了。”歐陽氏為宋瀚的事心煩意燥,不想出門,更不想看什麼新戲,懶得虛言相應,直截了當地道。
紀芸自打知道二姑太太讓巫氏送話本子給宋箬溪,就已經懷疑二姑太太在打宋箬溪的主意,再加上這些天,二姑太太還不時的跟她說什麼表兄表妹結親的事,還說小蔣氏是有宋老太太這個姑母護著,才能以庶子媳的身份做主母,就更加確信二姑太太是打宋箬溪的主意,她裝聾作啞不接話,本以為二姑太太會放棄,誰知道昨兒宋箬溪回來了,二姑太太今天就出招了,而且很明顯的是,見明的不行,打算要使暗手段了。
宋箬溪不同於宋濂和宋淮,姑娘的名節重若生命,要是一不小心讓人算計了去,嫁給潘世瑋這種紈絝子弟,她會悔恨終身的,對二姑太太的提議,紀芸立刻警覺起來,眸光一閃,笑道:“天氣這般好,出門看戲是趣事。只是我家這個七丫頭被我給寵壞了,離了我的眼皮底下,就知道玩鬧,我讓她給老太爺準備的百壽屏風還沒繡好,這幾日我得好好盯著她把屏風給繡出來,不能陪母親去看戲了,還請母親原諒兒媳。”
文氏懷著身孕,天氣又漸熱,不願也不方便出門,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我這樣子也不好出門,有勞二姐姐和大嫂嫂伺候母親吧。”
二姑太太對歐陽氏和文氏去不去不在意,但是紀芸母女不去,就不成事,笑道:“三弟妹,就出去一天,不耽誤七丫頭做繡活。”
二姑太太的話,讓紀芸更加確定明天看戲的事不簡單,這女人是打定主意要算計她的女兒,宋綏的事暫且放下,要好好謀劃一下,給這對母子一個教訓,別以為她好欺負,嘆氣道:“二姐姐,這已經耽誤十幾二十天了,再耽誤下去,到日子只怕都繡不出來,沒有壽禮,老太爺到是不會怪罪孫女,可我這當孃的,還有什麼臉面。二姐姐,我膝下可有四個女兒,湖兒要出門,溪兒為長,下面兩個小的要是有樣學樣,那我可就要叫苦不迭了。”
宋箬溪低垂的眼眸閃過一抹笑意,沒想到紀芸會和她用同一個法子拒絕人,老太爺是個不錯的擋箭牌。
“七姐姐在菩薩面前許下抄寫一百份佛經,用那個當壽禮不就可以了,還用得著繡什麼屏風。”潘妙齡插嘴道。
“抄寫佛經是祈福,不能拿來當壽禮的。”紀芸眼中閃過一抹嘲諷,宋老太太寵得都是些不知道規矩的東西,大人說話,小孩子胡亂插嘴。佛經的事,宋箬溪沒說,紀芸不知情,但是不妨礙她配合宋箬溪的說辭。
二姑太太還欲再說什麼,宋老太太已斂去笑容,一臉陰沉地搶先開口道:“我老太婆遭人厭,沒人願意陪,罷了,穗穗,就你和老大家的帶著上齡兒、瀅兒陪娘去看戲,離了她們,我眼不見心不煩。”
本來宋老太太這帶著怒火的賭氣的話說出口,三個兒媳都該起身向她陪罪,說幾句討好的話,然後順她的意陪著去出門看戲,可是三個兒媳各有打算,不願接這個話頭,木著一張臉,給她來個充耳不聞。
宋老太太見三人如此對待,氣得臉地上的肥肉抖動,胸口也起伏不定,小蔣氏這兩個多月被三個妯娌擠兌的也知道高低了,更知道宋老太爺不怎麼待見她,怕把宋老太太氣出好歹來,她失去這個靠山,在這家裡的日子就難過了,忙笑著打圓場道:“這些日子也悶的很了。家裡唱戲,我又不得舒舒服服的看,明天就讓我沾沾二姐姐的光,陪母親出門舒舒服服的看一整出大戲。”
“三弟妹,身為子媳的順從婆母的意思才是孝順,你這樣推三阻四算怎麼回事?”二姑太太不肯輕易放棄,非要拐紀芸入局。
“二姐姐,弟妹留在家裡不為另的,是為了給為老太爺準備壽禮,等事情忙完了,弟妹定包下戲園子,陪母親去看一天的戲。”紀芸勾唇一笑,陪婆婆是孝順,難道給公公準備壽禮就不是孝順了?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們都給我出去。”宋老太太不想看到這些礙眼的人,厲聲道。
二姑太太一看這樣,知道有些話該跟宋老太太挑明,這樣才能讓老母親配合她,等紀芸等人退了出去,使了個眼色,讓潘妙齡和巫氏也退了出去,又摒退婢女們,道:“娘,女兒想讓瑋兒娶七丫頭為妻。”
“你說什麼?”宋老太太聲音撥高了八度。
“娘,您先別生氣,您聽我說。”二姑太太幫著宋老太太順了順氣,“娘,您也知道女兒這些年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四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