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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厲聲喝道:“七丫頭跪下,向你二姑母和瑋表哥請罪。”
“請罪?請什麼罪?”宋箬溪問道。
“你為什麼要讓人打暈你表哥?”宋老太太問道。
宋箬溪看著潘世瑋,道:“我為什麼讓人打暈他,你該問他,不該來問我。”
“七丫頭,你是怎麼跟長輩說話呢?”二姑太太板著臉道。
“我就這麼說話的,你聽不慣,把耳朵堵上。”宋箬溪嗆聲道。
“紀氏,看看你教的好女兒,居然敢言語頂撞,當真是目無尊長。”二姑太太扭頭尋上了紀芸。
紀芸勾唇一笑,道:“目無尊長總比目無茅房好,能言語頂撞總比口不能言好。”
二姑太太做姑娘時蠻橫慣了,嫁人後才收斂些,被紀芸這句刺心的話一下就撩出了真火,抓起手邊的茶杯,就朝紀芸砸了過去。
紀芸輕輕鬆鬆地往旁邊閃開,杯子砸在地上,碎成三片。宋箬溪毫不示弱,擰起几上的瓷瓶,哐噹一聲砸在二姑太太面前。
二姑太太沒提防宋箬溪在這邊發難,嚇得跳了起來。宋老太太也是一驚,愣愣地看著宋箬溪,這丫頭魔怔了?
“你敢砸我?”二姑太太怒了,那套茶具慘遭毒手。
宋箬溪就近取物,多寶格上的擺設小巧又順手。
姑侄倆人房裡對砸,看著那一地的碎片,緩過神來的宋老太太心疼的五官扭曲變形,“別砸了,都別砸了,住手,住手。”
潘世瑋某處疼得厲害,想動也動不了,還好兩人砸歸砸沒往他面前砸,就躺在那裡沒動。
紀芸怕宋箬溪吃虧,讓香繡和青荷進來,她和榮蕎守在門口,不放那些婆子婢女進來。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們面面相覷,心驚肉跳,可是三太太守在門口,誰都不敢硬闖進去。
伴著宋老太太別砸的喊聲,屋裡大部分東西都讓兩人砸光了,滿地狼籍,最後一個美人聳肩瓶在二姑太太手中。
二姑太太高高舉起瓷瓶,洋洋得意地挑眉,怎麼樣?薑還是老的辣。
宋箬溪眸光一轉,掏出隨身攜帶的刀子,架在潘世瑋的脖子上,也挑挑眉,如何?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七妹妹……饒……娘……救……”潘世瑋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不知道是該喊七妹妹饒命好,還是喊娘救命好。
“你要做什麼?”二姑太太驚恐萬狀,有哪家的大家閨秀會隨身攜帶利器?
“你好大膽子,還快放了你表哥!”宋老太太訓斥道。
“我的膽子一向不小,殺人放火的事都敢做,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給你看。”宋箬溪冷笑,刀子輕輕一拉,利刃割破潘世瑋的面板,立時見血。
“啊,好痛。”潘世瑋尖叫。
“不要。”二姑太太嚇得魂飛魄散。
宋老太太臉上肥肉不停地抖,內宅婦人再狠毒,也是來陰的,打人板子也是交由奴僕,誰會象宋箬溪這樣親自動手。
“還要不要我請罪了?”宋箬溪問道。
“你想怎麼樣?”兒子被制,二姑太太服軟了。
宋箬溪看到宋老太太和二姑太太又驚又怕的眼神,鄙夷地冷笑,欺善怕惡,一字一頓地道:“不想死,以後別再來惹我娘和我。”
紀芸笑了起來,道:“好了,溪兒,你的話說的這麼清楚,只要是人都能聽懂。”
眼睜睜看著紀芸和宋箬溪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宋老太太和二姑太太母子都癱軟了下去,半晌說不出話來,這母女倆瘋了。
這件事,宋老太太本來是要向宋老太爺告狀的,誰知,宋老太爺從朱家敗興而回,回來的太晚,沒來進正院,徑直去睡姨娘了。
宋綏又被人約出去喝花酒,喝到快宵禁了才回,也沒去正院找紀芸,去了玫姨娘房裡,他根本就不知道家裡就快有大事發生了。因為紀芸和宋濂兄妹,他暫時無憂,但是宋老太爺、宋繹和朱大人就沒這麼走運了。
次日,宋老太爺上朝時,轎槓突然斷了,把他摔得鼻青臉腫。
“親家老爺,有沒有摔傷?”紀蓁就在附近,上前關心地問道。
宋老太爺尷尬地笑道:“無妨無妨。”
“親家老爺,您這樣上朝會令聖上擔憂的,還是回去歇幾日為好。”紀蓁好心地勸道。
“只能如此了。”
“親家老爺,您這轎槓斷了,坐我的轎子回去。”
“多謝。”宋老太爺拱了拱手,上了轎折回。
紀蓁目光宋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