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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箬溪和周思儀兩人名聲都不太好,一個在芙蓉園內與男人私會,一個公開表示傾慕男人。相比較起來,宋箬溪的名聲要稍好點,她嫁的是與她私會的鄴疏華,周思儀卻另嫁了他人。有些心思黑暗的人在想赫國的這位東璧候難道偏愛綠色?
蔣豔兒知道宋箬溪和周思儀交好,因宋箬溪遷怒周思儀,出言嘲諷。周思儀沒有理會她,誰知她越說越過份,氣不過,才與她吵鬧起來。
宋箬溪不知道事情的起原,但聽蔣豔兒罵的話,馬上明白過來,反應極快地問道:“賤女人在罵誰呢?”
“賤女人罵你,怎麼樣?”蔣豔兒沒反應過來,介面道。
“噗”有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周妹妹,夏蟲不可以語冰,庸人閒話,何必在意?”宋箬溪嘲諷地笑了,與這種笨蛋鬥嘴,一點樂趣都沒有。
“姐姐所言甚是,妹妹受教了。”周思儀輕笑道。
“你們好大的狗膽,敢說我是庸人,我要告訴皇舅舅,讓皇舅舅處罰你們!”蔣豔兒氣得面紅耳赤,厲聲道。
宋箬溪露出被冤枉的表情,委屈地問道:“婉容郡主,我有說過誰是庸人嗎?”
“毓嫻郡主沒有說誰是庸人。”周思儀一本正經地答道。
宋箬溪裝模作樣的拍拍胸口,“好怕怕喲,本郡主還以為說錯話,無意中得罪人了呢!”
“姐姐你是御封的郡主,很快就要做登瀛城少城主夫人,你說的話又怎麼會有錯呢?”周思儀斜了蔣豔兒一眼,挽起宋箬溪的手臂,“是那些不懂事的人,說錯話,嚇著姐姐了,妹妹陪姐姐過去喝杯茶定定驚。”
這話明確向蔣豔兒表明,她們也是有封號的,不是普通婦人,可以任由蔣豔兒欺凌,若要到御前去告狀,還指不定誰告誰。
蔣豔兒盯著一唱一喝的兩個人,臉色鐵青,表情有些猙獰,正要開口說點什麼,被與她交好的兩位姑娘給拉住。
一個道:“縣主,尊貴的金枝玉葉,別跟她們一般見識,跌了身份。”
另一個道:“縣主,園子裡的花開得好,我們去看花,與她們說話,失了體面。”
看蔣豔兒她們離開了,宋箬溪和周思儀走到一旁坐下,其他姑娘也三五成群的閒聊,偏廳內的氣氛變得和諧。
“姐姐八月份就要離京,我的及笄禮,姐姐不能來參加了。”周思儀遺憾地道。
“沒想到日子定得這麼早。”宋箬溪輕嘆道。
周思儀掩嘴笑道:“我聽說是登瀛城少城主跟皇上說,選最近的日子的。”
“你天天困在家裡學規矩,你上哪裡聽說來的?”宋箬溪撇嘴,才不相信她的話。
“我表哥告訴我的,表哥現在是御前侍衛。”
宋箬溪訝然,“姜公子不參加秋闈嗎?”
周思儀輕嗤一聲道:“他不學無術,無能之輩,他去參加秋闈是丟人現眼。”
“姜公子只是玩性太重,他要真是無能之輩,又怎麼能去當御前侍衛呢!”宋箬溪笑道。
這時,任晚秋和魏卿予袂而至,徑直走了過來,彼此見過禮,問候了幾句。
魏卿予笑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
“說秋闈的事。”周思儀笑道。
任晚秋看著宋箬溪,問道:“今天九月的秋闈,宋三哥會下場嗎?”
“哥哥會下場。”宋箬溪笑道。
任晚秋咳了幾聲,道:“以宋三哥的才學,一定能順利透過的。”
“謝縣主吉言。”宋箬溪淡淡地道。
四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很快就到了酉時初,宮女來請她們入席。昨日立秋,今晨又下了一場秋雨,晚風透著絲絲的清涼,眾女眷在宮人的引領,前往璃藻堂,遠遠的就聽到悠揚動聽的樂曲。
為了避嫌,除了皇上和他的妃嬪們坐在一起,其他人男女分坐,男在左,女在右,宋箬溪和周思儀的身份地位相當,被宮娥安排坐在了一起,這樣正合兩人心意。
“赫國東璧候到!”伴隨著內侍陰柔的通傳聲,身穿寶藍色繡祥雲紋的錦袍的陳陌走了進來。
在座的姑娘有許多不曾見過他,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
周思儀看清了他的容貌後,瞪大了雙眼,“姐姐,他……”
“妹妹,他就是赫國東璧候。”宋箬溪打斷周思儀的話,握住她的手。
周思儀扭頭看著宋箬溪,張了張嘴,沒有把疑問問出口。
陳陌做為今天晚宴的主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