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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關心,不過問一句意思意思罷了。
“回母親的話,女兒沒有被嚇著。”兩人齊聲道。
“那就好,回房歇著去吧。”
“女兒告退。”兩人膝行禮。
打發走兩個庶女,紀芸親自送宋箬溪回了房,道:“蠶娘,去熬碗定神湯給姑娘喝。”
“娘,我沒事,不用喝定神湯。”
“真的沒事?”紀芸不放心,再次確認。
“娘,我真沒事。”宋箬溪取下手上美婦送她的玉鐲,讓香繡收好,“娘,那對夫妻是什麼人啊?”
“他們就是你和淮兒救的那對兄妹的父母。”
宋箬溪剛才的態度,他們應該不是來恩將仇報的,這下才算真正的鬆了口氣,問道:“他們來做什麼?”
“道謝,結交,封口。”紀芸三個詞概括了。
“那就是說,這件事圓滿解決了!”
“圓滿解決了。”紀芸笑,“你一直在擔心對不對?”
宋箬溪點點頭。
“傻孩子,有爹孃在,要你瞎什麼擔心。”紀芸嗔怪地點了點她的額頭。
宋箬溪抿唇一笑。
“好了,你歇著吧。中午就在房裡用飯,不要跑來跑去的。”
“知道了。”宋箬溪站起身來,“溪兒送娘出去。”
紀芸把她按回去,“跟娘不需要講這些虛禮,好生歇著吧。”
“娘,您慢走。”宋箬溪聽話的坐著。
“好。”紀芸笑著出門自去。
正文 第六十六章 厭刁奴紀芸教女
等紀芸出了門,宋箬溪嫌熱要脫掉外衣,劉四娘上前勸阻道:“姑娘,這還沒到安寢的時間,此時寬了衣,萬一有人來,看了不雅。”
“有人來時,婢女會通傳的,那有人會貿然闖進臥房來的。”宋箬溪覺得劉四娘這話沒道理,反駁道。
“薄荷,去把玫瑰露端來給姑娘喝。”劉四娘扭頭吩咐了一句,又陪著笑繼續勸宋箬溪,“姑娘喝了玫瑰清涼清涼,就不熱了。雖天氣熱,可是畢竟已入了秋,寒氣一不小心就染上了,染上寒衣會生病的,姑娘自小身子弱,可不能冷著,要好好養著。”
宋箬溪知道劉四娘是一片好意,但是她熱得難受,眸光微轉,嬌聲道:“奶孃,我走累了,想去榻上躺著歇歇,穿著衣服,會不舒服。”
“姑娘累了,趕緊寬衣歇歇。”劉四娘伸手要幫宋箬溪脫衣。
宋箬溪退開一步,笑道:“奶孃,讓她們來吧。”
“劉媽媽,還是讓奴婢們來吧,你老忙一上午了,還是歇歇吧,別累著了。”香紋上前將劉四娘擠開,笑呵呵扶著宋箬溪的手臂,“姑娘,左右下午不出門,不如卸了釵環,散了髮髻,這樣躺著更舒服。”
“好。”宋箬溪接受了香紋的意見。
香朵上前幫宋箬溪卸下釵環,散開發髻。香紋幫宋箬溪寬了衣,宋箬溪穿著月白色中衣,懶懶散散地歪在東側房的美人榻上。
香繡抖開織錦毯子蓋在她身上,道:“姑娘,一會就要吃午飯了,你可別睡著了。”
“我不睡,我就躺會,你們都下去吧。”宋箬溪靠在錦墊上,挪了挪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半眯著雙眼。
青荷點好安寧香插在小香爐內和三香婢女退了出去,可是劉四娘卻還杵在房間,板著個臉,不知道是在生宋箬溪的氣,還是在生香紋的氣。
“劉媽媽,你還不退出來,擾了姑娘休息,你可擔待不起。”香紋唇邊閃過一抹譏笑,糊塗東西,以為奶了姑娘就了不起,沒一點眼力。
劉四娘瞪了香紋一眼,忿忿然退了出去,扭頭回了房。香繡拉上門,沒關實,虛掩著。
總算清靜了,宋箬溪睜開眼,看著小香爐內那炷沁甜香嫋嫋升起的青煙,微微蹙眉,金萃樓裡那幅圖會是誰畫的?
會不會是陸綮顏畫的?他有見過她坐在石頭上吹笛子,可是,依他那彆扭的性格,肯定不會把這幅畫掛在金萃樓內。
這幅畫應該不是他畫的。
不是陸綮顏畫的,會是誰畫的呢?
難道是去淨蓮寺進香的香客畫的?
若真是如此,就太奇怪了,畫這麼一幅畫掛在那裡是什麼意思?
就算他要畫一幅意境悠遠的畫,也沒必要如此寫實,把她也畫上去。這有點涉嫌侵犯她的肖像權,雖然只是個背影,但背影也是她的背影,不經她同意,怎麼能擅自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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