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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很好。”宋箬溪依在紀芸懷裡,“娘,中午我不想吃雞,天天吃雞,好膩。”
“好,不吃雞,那溪兒想吃什麼?”紀芸摟著她的肩,滿臉寵溺的笑。
“我想吃荷葉包飯和香酥羊肉。”
紀芸親暱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哎喲喲,真是個饞嘴丫頭。”
宋箬池在一旁羨慕又有些嫉妒地看著她們母女的互動,只有二姐姐才能在太太面前如此撒嬌,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太太,四姑娘來請安了。”婢女稟報道。
宋淮已請過安上學去了,等宋箬涓一來,紀芸就吩咐傳飯,帶著三個女兒用早飯。
“二姐姐,吃過早飯,我們一起去錦繡閣吧。”宋箬池輕聲道。
“錦繡閣是什麼地方?”宋箬溪問道。
“你爹爹為你們姐妹請了個教習先生教你們識文斷字,溪兒,你可想和二妹妹一起去上學?”宋綏給三個庶女請了一位教習先生教她們識文斷字,這幾日宋箬溪回來,紀芸就放了她們幾天假,今天是她們重新上學的日子。至於宋箬湖,紀芸早就說了,大姑娘身子弱,養病要緊,旁得事不必理會。這學,自是不用上了。
“娘,我不要去。”宋箬溪沒興趣坐在教室裡再上一次學,在現代她上了十幾年,已經夠了。
“好好好,不想去就不去,認得字就行了,用不著整天的詩詞歌賦的。”
宋箬池和宋箬涓眼中閃過一抹疑色,以前二姐姐最喜歡吟詩作對,惜春悲秋,還愛坐在池塘邊彈箜篌,可這幾日,不見她有這些舉動,五年的時間,這性子變了許多。
吃罷早飯,紀芸要處理府裡的事,三位姑娘和四個姨娘就告退了。宋箬溪回到房裡,坐在案前安靜地看書,青荷興沖沖跑來道:“姑娘,園子裡的醉芙蓉開了!”
“醉芙蓉?”宋箬溪訝然看著她。
“就是芙蓉三變的那個醉芙蓉。”青荷解釋道。
“你說的是清晨開花雪白,正午轉成桃紅,黃昏又變成深紅的三醉芙蓉?”宋箬溪偏頭問道。
“姑娘說的沒錯,就是三醉芙蓉,園子有兩株,奴婢聽人說,這廣陵府家家戶戶種的都是黃芙蓉和白芙蓉,只有咱們園子裡種著這兩株醉芙蓉。姑娘要不要過去看看?”青荷笑問道。
“姑娘,還沒到正午,應該可以看到白花,一會兒說不定能看到桃紅色。”香朵也幫腔道。
“好,那就去看看吧。”宋箬溪擱下書,“想看花的,就都隨我來。”
眾婢積極響應,都要跟著去。劉四娘上前攔著,不悅地問道:“你們全跟去看花,這院子誰看啊?”
“劉媽媽,你不去看花,就留下看院子。”幾個小婢女異口同聲地道。她們不過*歲的年紀正是愛玩的時候,被劉四娘天天拘在院子,學繡花,學規矩,連逛個園子都找不到機會。今天難得姑娘肯帶她們去,沒有一個人願意留下來的。
“你們幾個留下,姑娘身邊有香繡幾個伺候就行了。”劉四娘不讓她們去。
“奶孃,你做事穩重,你留下來看院子,我放心些,她們這些人毛毛燥燥的,要是沒人管著,我怕她們會淘氣打碎了東西。”宋箬溪偏幫幾個小婢女。
劉四娘一聽這話,高興了,乖乖留下。
幾個小婢女出了門,衝著宋箬溪道:“謝謝姑娘。”
宋箬溪笑了笑。
一行人沿著粉牆邊的遊廊上走過,忽聽一個老婦的求饒聲聽到有響聲,其他人便收了聲,相互看了看。因為粉牆擋著,看不到那邊發生了什麼事。
宋箬溪走到隔窗前,踮起腳往那邊看,只見一個老嬤嬤哭著跪在地上,正跟珠圓說話,“珠媽媽,果盤真得不是老奴打碎的,老奴做事一向老實本分,做錯了事,絕對不會隱瞞。求珠媽媽查清這件事,不要讓賬房扣老奴的月錢銀子,老奴就靠著這點月錢銀子給小孫子買藥。求求你了,珠媽媽。求求你了,珠媽媽。”
珠圓一邊用圓頭銀簪剔牙,一邊斜著眼睛看著遠處,對跪在地上的老嬤嬤的求饒無動於衷。那老嬤嬤不停地向她磕頭求饒,額頭已經磕出血來了。
“行了行了,你別跟我在這裡裝可憐,府裡的規矩擺在那裡,有賞有罰,公平的很,扣你一個月的月錢,已經是寬待你了,你要再囉嗦,就別當差了,滾出府去。”珠圓冷冷地道。
“不要啊,珠媽媽。”那老嬤嬤又再次磕頭求饒。
珠圓卻再不肯理她,從那老嬤嬤身邊走過,不知道是嫌她跪著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