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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她就能得到老太太喜歡?宋箬池臉色微微發白,打了個哆嗦。
一行人走了進去,繞過那架六扇繡六君子圖的屏風,宋箬溪還沒看清堂上坐著什麼人,就被珠光寶氣晃得眼花,眨了下眼睛,才稍感適應。
在堂上的兩張扶手椅上坐著一個深藍色錦袍,頭髮全白的老頭子和穿著深藍色褂子淺金褙子黑色長裙,挽著圓髻,戴著淺棕色竹葉鑲翡翠抹額和碧玉金簪的老婦人,在下首的幾張椅子上坐著三個婦人和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穿得五顏六色的姑娘,還有一群伺候的婢女。
依規矩,宋綏和紀芸先上前行禮,再是宋濂兄弟,接著是宋箬湖姐妹,最後是四位姨娘,可是輪到宋箬湖姐妹行禮時,宋箬湖跪下磕頭不是請安,而是告狀,“祖父祖母請為孫女作主!”
滿室皆驚!
紀芸是真得沒料到宋箬湖會如此大膽,敢在剛進門就發難,臉色陰沉了下去,目光看向柳姨娘,見她臉帶得意的笑容,眸色微凜,冷冷地笑,不知死活的東西。
宋老太太微眯著眼,正愁找不到事來落三房面子,三房的人送把柄上門,她當然要好好利用,不等宋老太爺說話,搶先開口道:“這是湖丫頭!出什麼事了?你好好說,祖父祖母必與你作主。”
宋箬湖心喜,姨娘果然沒說錯,老太太真得不待見太太,她的親事,定能解除,磕頭道:“祖父祖母,太太嫌孫女年歲漸大還沒許親,妨礙著七妹妹找人家,在回京之前,倉促行事,把孫女的終身隨便許配給了一個白丁,農夫之子,孫女雖然姿色平庸,學識淺薄,但是孫女是宋家的女兒,焉能這樣隨便許人,懇請祖父祖母作主,為孫女解除這門親事,另許他人。”
“老三,這是怎麼回事?”宋老太爺雖有點惱宋箬湖攪了他的興頭,但是可以藉機敲打一下宋綏,他還是願意的,免得這小子以為有了紀家可以依靠,就不把他這個老子放在眼裡。
“回父親的話,湖兒的親事,是兒子親許,這蔡家乃是廣陵府有名的大戶,兒子將湖兒許的是他家的嫡長子,此子才學出眾,儀表不凡,兒子以為,湖兒與他正是良配,為免明年春闈,他被人榜上招婿,才會趁著兒子回京之前將湖兒親事定下來。”雖然宋箬湖將責任全推在紀芸身上,半點不曾提到宋綏,她以為這樣宋綏就不會生她的氣,可是她沒有想到,這門親事,既然宋綏已經首肯,就斷無更改之理,就算這門親事許錯了,宋綏也會不認錯,也會逼著她出嫁。
“聽你這麼說,這是一門好親事。可湖丫頭為何不願?還這般的委屈?”宋老太太問道。
“回母親的話,湖兒年紀小,不知好歹,被有心人給攛掇了,才會說出這些失禮的話。兒媳慚愧,帶湖兒回去後,定會好好管教。”紀芸低頭認錯道。
宋老太太正要說話,卻被坐在左首玫瑰椅上的穿淡青色繡花卉緞面對襟棉袍,臉龐微胖,挽著迴心髻,眉宇間與宋老太太有七分相似的中年婦人搶了先,“親事素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不好,也得聽從。怎麼能說出解除婚約,另許他人的話來。宋傢什麼時候養出了這等敗壞門風的女兒?三弟妹,你該好好管教才是,萬一嫁出去,又被送回來,宋家可丟不起這個臉。”
紀芸謙卑地道:“大嫂嫂說的是,我日後必定嚴加管教,絕對不讓湖兒做出敗壞門風,丟宋家人臉的事。”
宋老太太狠狠地瞪了小蔣氏一眼,不會說話,就閉嘴,被她這麼一接話,就沒法藉機落三房的面子了,端起茶杯,灌下去半杯,才把氣給強壓下去。
小蔣氏被姑母兼婆母的宋老太太瞪得有點莫明其妙,她又沒說錯話,瞪她做什麼?
“湖丫頭,你父母這門親事定得不錯,你就安心在家繡嫁妝,待蔡家人上門迎娶,不許再胡鬧。”宋老太爺威嚴地道。
“老太爺……”柳姨娘欲幫女兒說話,搶身而出,誰知裙襬被許姨娘踩住,面朝下摔倒在地,頓時說不出話來。
宋箬湖此時也顧不上柳姨娘,急聲道:“祖父,這門親事,孫女不願,孫女絕不嫁給白丁,孫女要嫁就要嫁給……”
宋箬溪將手中的團著的絲帕,用力地塞進了宋箬湖的嘴裡,急聲道:“四姐姐一路辛苦,在這裡說胡話,來人,扶她回房休息。”
香繡和薄荷疾步走了出來,架起宋箬湖就往外走。宋綏非常滿意宋箬溪能當即立斷,堵上宋箬湖的嘴,杜絕了她繼續說丟人的話。
紀芸眸底閃過一抹笑意,她的女兒好樣的。
“咳咳……”宋箬湖剛想將塞在嘴裡的絲帕扯出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