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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匹高大的踏雪馬,宋箬溪雖不懂馬,可是這馬一看就是良種,用這麼好的馬去拉車,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
“你好!”宋箬溪站得遠遠地跟馬打招呼。
香繡抿唇忍笑,姑娘還是這般的小孩子性情。
踏雪馬仰了仰頭。
“你能聽懂我說話是不是?”宋箬溪向前走了兩步。
馬又仰了仰頭,發出一聲低低的嘶鳴。
“你別生氣,我不會傷害你的,我現在是你的主人。”宋箬溪停下腳步,怯怯地道。
馬不動,也不叫了。
“你叫什麼名字?”宋箬溪問道。
“姑娘,它就算有名字,它也不會回答你呀。”香繡笑道。
宋箬溪眸光微轉,“你以前的名字,我不知道,我給你改個名字,好不好?”
馬點了點頭,似乎同意宋箬溪為改名字。
宋箬溪欣喜地向前又走了兩步,“你叫雪蹄好不好?”
馬又點了點頭。
宋箬溪覺得這馬很有靈性,應該不會傷害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雪蹄,我可以靠近你嗎?”
馬看著她。
宋箬溪試探著又走了兩步,馬沒有發出警告她的嘶鳴聲。宋箬溪高興地走到它的面前,踮起腳摸它的背“雪蹄,你長得好高大。可惜我不會騎馬,要不然,我騎在你身上,一定很威風。”
雪蹄低下頭蹭了蹭宋箬溪的臉,好象在親暱地向她撒嬌,宋箬溪摟著馬頭,笑靨如花,十分喜歡這匹溫馴的馬,陪馬玩了一會,吩咐養馬的小倌,要他給雪蹄喂最好的馬料。
“姑娘放心,小的一定好好照顧雪蹄。”小倌忙應道。
“雪蹄,我明天再來看你。”宋箬溪揮了揮手,帶著香繡薄荷回房。
十月二十五日的黃昏,蠶孃的“侄兒”又託人送來的東西。
看著那錦盒內那繪著十二月花卉的十二把摺扇,宋箬溪嘴角抽了抽,已經立冬了好不好?天氣很涼了好不好?她又不是那些附庸風雅的文士,需要搖著摺扇裝模作樣。
“姑娘,這些扇子可留著明年夏天用。”蠶娘努力幫陸綮顏挽回面子。
宋箬溪看了她一眼,從箱子裡翻出個青奴,板著小臉道:“這個送給他,讓他留著明年夏天用。”
蠶娘再也忍不住,掩嘴大笑。
宋箬溪鬱悶地嘆了口氣,這個陸綮顏連個禮物都不會送。
立了冬,天氣漸漸轉寒,隔著厚厚的雲層,太陽光沒有一絲的暖意。除了柳姨娘和宋箬湖房裡,其他各處都燒起了炭爐。宋箬湖幾時受過這種苦,凍了兩天,就受不了,衝到院門口時,才發現院門從外面鎖著,拍門大喊道:“放我出去,我要見父親。”
“大姑娘,你在禁足,沒有太太的話,奴婢可不敢放你出去。”兩個粗壯婆子從她身後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道。
“天寒地凍,往年都已燒爐子,今天為什麼不給我炭燒火取暖?”宋箬湖厲聲問道。
“大姑娘,你也會說往年,今昔不同往日啊。”左邊婆子冷冷地道。
“大姑娘,原先是太太慈悲,雖是庶出的姑娘,但畢竟也是姑娘,可有人不領情,既然不領情,太太又何必要養條白眼狼。”右邊婆子嘲諷地道。
“你們,你們……”宋箬湖氣得兩眼發黑,癱倒了下去。
右邊婆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死不了。”
兩個婆子架起宋箬湖,把她拖進房裡,丟在床上。春燕抱了兩床被子給她蓋上,笑嘻嘻地和兩個婆子一起退了出去,到偏房裡烤火取暖,太太可沒有苛待她們。
另一間院子裡,柳姨娘抱著被子縮在床上瑟瑟發抖,她不明白紀芸為什麼突然就苛待起妾室來了?宋綏居然也不管,這府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她房裡的那些婢女婆子被換去哪裡了?她到底還要禁足到何時?這一菜一湯的殘茶剩飯般的例菜到底還要吃多久?
沒人會回答柳姨娘的這些問題,她只能在寒冷中苦苦思索。
這一日,天降大雨,紀芸遣小婢女來告訴宋箬溪不必過去請安,晨起梳妝洗漱畢,宋箬溪隨便用了點粥食,拿本書歪在外間的榻上翻看。
香繡幾個就坐在旁邊的小杌子上,繡花的繡花,打絡子的打絡子,納鞋底的納鞋底,一室寂靜。
“啊!”屋外傳來劉四孃的一聲尖叫。
宋箬溪微蹙眉,“香繡,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香繡放下手上的鞋底,正要起身出去,劉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