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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無事,我們也來曬書。”
姑娘一聲令下,婢女們立刻行動。
“啪!”香草搬書時,不慎將書架上一個瓷娃娃給碰了下來,摔在地上,成了碎瓷瓦。
劉四娘見狀,上前就給了她一巴掌,罵道:“沒輕沒重的東西,顧前不顧後,你眼睛瞎了,這麼大的東西沒看著,這也能碰下來?”
宋箬溪臉色微沉,走了過去,見香草臉上掌印清晰,由此可知劉四娘下手之重,蹙眉道:“奶孃,不就是個瓷娃娃,又不是什麼珍重東西,碎了就碎。你說她一聲,讓她以後注意點,為什麼要動手打人?”
“姑娘,你是不知道,這丫頭手腳沒得個輕和重,三天兩頭打碎東西,小廚房裡的碗碟不知道被她打碎了多少。”劉四娘趁機告狀。
“再貴重的東西也沒人貴重。”宋箬溪橫了劉四娘一眼,“香繡,帶香草回房上藥。”
等香繡帶香草離開。
宋箬溪在椅子上坐下,勸道:“奶孃,香草口不能言,你能不能寬待她些?不要有事沒事總找她麻煩,她又沒礙著你的事,你沒必要處處針對她。”
“姑娘,奴婢沒有。”
“奶孃,我有眼睛,有耳朵,我看得見,聽得見。”宋箬溪看著劉四娘,嘆了口氣,“奶孃應該還記得,我落水生了場大病,昏迷了許多天,醒來後許多事都糊塗了。在寺裡住的這些年,香草在我身邊,盡心伺候。”
說罷,宋箬溪起身走了出去。
劉四娘站在屋內良久,臉色一會白一會青,良久,才悄聲退了出去,回了房。
過了兩天,蠶孃的“侄兒”又送來了禮物。
紀芸就覺得奇怪了,一個下人的侄兒出手怎麼會如此闊綽?每月讓人送禮物來,事有蹊蹺,越想越不放心,讓人把宋箬溪叫了來,“溪兒,你跟娘說實話,這蠶娘到底是什麼人?”
“師父給我請來教女紅和廚藝的教習嬤嬤。”宋箬溪還是這番說辭。
“那她的侄兒又是什麼人?”
宋箬溪猶豫不決,要不要趁機把陸綮顏招出來呢?
“溪兒,你別嚇娘,這蠶娘她究竟是什麼人?你跟娘說實話,你一個大姑娘家,身邊人的要知根知底才行,你可不能輕信他人言,毀了自己。”紀芸見她不言語,就知有內情,著了急。
“娘,你別急,蠶娘不是壞人。”宋箬溪咬了下唇角,“送禮物來的不是蠶孃的侄兒,那份禮物也不是送給蠶孃的,而是託著她的名義,送給我的。”
“送禮來的人是誰?他為什麼要送禮給你?”
“送禮來的人姓陸,名綮顏,父親是陸家莊的莊主,母親出自平南蘇家。他母親去淨蓮寺進香禮佛,我陪伴左右,他母親很喜歡我,就流露出了結親的意思。我覺得他還不錯,我要他答應我,只要他不納妾,就讓他等我及笄來家中提親。”
紀芸呆怔了片刻,舉起拳頭在宋箬溪的肩膀上用力地捶打了兩下,痛心地道:“你這個膽大包天的丫頭,你怎敢私下許親?這要是讓旁人知曉,你還要不要名節了?”
“娘。”宋箬溪抱著紀芸的胳膊,“我不是膽大包天,我是被嚇破膽了,我在寺中看到那些被嫡妻害得送到寺裡來妾室,被妾室壓得避到寺裡來的嫡妻,我就害怕,我不會耍那些心計手段,我也不想與人爭來搶去,我曾央求師父讓我出家,師父不同意。他在寺中數日,我見他人品不錯,母親又是平南蘇家的,才會大著膽子私下許親的。”
聽到宋箬溪怕得要出家,紀芸眼眶一下就紅了,摟過宋箬溪,“溪兒,娘知道,娘就是怕你吃這苦頭,才會想跟易家結親的。易家家規擺在那裡,易家兄弟就不會納妾,你就可以少受些罪。”
“娘,他答應我不納妾的。”宋箬溪知紀芸是一心為她,易家不是不好,可是她已經先許了陸綮顏,一女不能許兩家。
“傻孩子,口頭答應不算數。”
“他是一諾千金的人。”
“男人的誓言從來都是鏡中花,水中月,不可信。”
“娘,我答應他了,只要他沒有先違反諾言,我就嫁給他,我是不會食言的。”宋箬溪倔強地道。
紀芸看著宋箬溪,問道:“若是你嫁給他之後,他背信棄義,納了妾,你該怎麼辦?”
宋箬溪眸底神色變了又變,道:“他不會的。”
“你怎麼知他不會?”紀芸冷笑,“最易變得是人心,天下烏鴉一般黑,世間的男子有幾個不喜新厭舊?”
宋箬溪目光微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