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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我瞎了眼,嫁給你這個負……唔……”
鄴繁低頭用唇重重堵住她的話,輾轉吸吮她口中的芬芳。
一個深吻結束,昭平縣主哭了出來,邊用手捶他的胸,邊罵道:“混蛋,你這個混蛋,鄴繁你是大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我是大混蛋,你別哭了,等一下又頭暈。”鄴繁隨手扯過擱在枕頭邊的絲帕,幫她拭淚,“年紀越大,越象個小孩子了。”
昭平縣主不說話,只是看著面前的男人,幽幽地嘆了口氣,若十四歲那年沒有遇到出來歷練的他,她或許已嫁給了那年的狀元郎,一切都會不一樣,可是就算他傷她傷的這樣的深,她居然不願意沒有遇到他。
“昨夜你沒睡好,今天就早些睡。”鄴繁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要不要我唱曲子哄你睡?”
“聽你唱曲子,我就不用睡了。”昭平縣主嫌棄地撇了撇嘴,閉上了眼睛。
鄴繁知道已經把人給哄轉過來,愉悅地揚唇笑了。
等昭平縣主睡沉,鄴繁才從床上起來,交待周嬤嬤等人好好伺候,回了文瀾閣,召來城中護鐵衛的統領,命他們帶人去追查鄴疏華去彌陀寺途中被伏擊的事。
父子倆忙著追查,婆媳倆忙著休養。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正月十五,不但是上元佳節還是立春的頭日子。人不知春草知春,在這春寒料峭的時候,屋角邊、石縫旁,青草冒出了綠綠的嫩芽。
清晨,鄴繁帶著兒孫以及城中百官前往東郊迎春,祭祀句芒神,女眷們在家中掛春幡、吃春餅和春捲。
午後,鄴疏華迎春回來,見院子的各處都貼“迎春”、“宜春”和“福”等字,樹上廊下也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籠,一片紅彤彤的景色,顯得春意濃濃。進到房裡,見宋箬溪正伏案寫燈謎,走過去,念道:“七人行車菩薩前。”
宋箬溪斜眼看著他,笑問道:“能猜出來是什麼嗎?”
鄴疏華笑,“是蓮花。”
宋箬溪拿來另一張紙,“這個呢?”
“群山遠影接邊城。”鄴疏華沉吟片刻,“壘。”
宋箬溪笑,把筆塞給他,“你寫一個,讓我猜,不許寫太難的。”
鄴疏華啞然失笑,在紙上寫道:“群山環抱仙山隱。”
宋箬溪想了想,“‘佃’字?”
鄴疏華點頭。
“少城主,少夫人,勞你們寫些簡單的吧,這又是群山又是仙山還邊城的,奴婢聽都沒聽過,哪裡猜得出來。”在案邊磨墨的巧桃噘嘴道。
宋箬溪笑,“好,那就寫個簡單的。”
鄴疏華見她在紙上寫了一個“羽”字,笑道:“一字猜一字,可就更難猜了。”
香繡進來送上茶水,和巧桃一起退了出去。
“猜不出來可就要認罰喲。”宋箬溪表情嚴肅地道。
“還請瓔瓔手下留情。”鄴疏華做出害怕的模樣。
“放心放心,我一定會手下留情的。”宋箬溪壞笑,用手指沾了點墨,往他臉上抹去。
鄴疏華不躲不避,臉上被畫出一道墨跡,“瓔瓔猜不出來,我也要畫瓔瓔。”
“你想得美,我才不讓你畫呢。”宋箬溪跑開幾步。
“你休想逃走。”鄴疏華笑著追了過去。
兩人嬉鬧了一會,弄得臉上手上,連衣服上都沾上了點點墨汁,這才叫侍女打水進來清洗,洗了許久,才把臉上和手上的墨水洗去。
“還好洗乾淨了,要不然就手黑臉黑。”鄴疏華笑道。
“手黑臉黑總比心黑好。”宋箬溪把擦手的巾子遞還給香繡,“我今天早上去給母親請安,那些侍從不讓我進去。也不知道母親現在怎麼樣了?”
“母親不會有事的。”鄴疏華已經猜到鄴繁把昭平縣主禁足,是要引蛇出洞,“等事情查清楚,父親就會解除母親的禁足令。”
“你已查了三四天了,事情查得怎麼樣了?”宋箬溪蹙眉問道。
“已有些頭緒,很快就會查清楚的。”鄴疏華不願她憂心,沒有細說。
“那就好。”宋箬溪見他不願多說,知道事情很棘手,知趣的沒有追問。
酉時初,宋箬溪隨鄴疏華去中苑赴宴,因昭平縣主在禁足,沒有出席。人偶一事還沒查清,陳夫人嫌疑還沒有消除,也沒有出席晚宴,坐在鄴繁身邊的本該是排在第三位的李夫人,可是鄴繁卻讓一個叫羅虹的侍妾坐在他身邊。
那羅虹在鄴繁身旁撒嬌扮痴,滿臉上的得意和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