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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現在說的是小玲和卓逸正的事,如果你關心小玲,就勸她放棄不切實際的幻想,走出自己給自己的困境,走出被自己封死通道的死衚衕,學會放手,學會甘心,這個城市分手的男女每天都有,再痛再難,哭過之後依然碧藍晴空。”
這是邵士森曾經給她的原話,那麼這句話是不是現在也要用在他們身上,是呀!這個城市分手的男女每天都有,再痛再難,哭過之後,依然碧藍晴空。
“小玲。”鬱宛西沒有意識地喚道。
恍惚中的小玲驚了驚,抬起頭,鬱宛西這才看到小玲不知何時已淚眼朦朧,許是昨天夜裡哭得太久,眼睛浮腫不堪。
鬱宛西略心疼得握住她冰涼的手,用力握了握,說道:“真的有那麼痛嗎?那麼就由時間來治癒,時間會是最好的良藥。”這個時候鬱宛西只能勸小玲放棄,而不是任由她將自己撞得頭破血流,到最後再來慢慢舔平自己的遍體鱗傷。
“不,時間不能忘記痛,只會慢慢習慣痛,沒有他,我會痛一輩子。”鬱宛西沒想到小玲會說出這樣的話,著實驚了驚,她說這話時竟是咬牙切齒的堅定,讓人無法懷疑她只是年輕魯莽時的衝動。
“小玲。”鬱宛西一時語拙,不知如何繼續勸導。
“宛姐,你不用說了,你說的我都懂,可是輪到自己時未必能做到。”小玲哀傷的小臉悽婉地說道。
鬱宛西洩氣,她還能說什麼呢?她連自己的問題都處理不好。
………【第110章意外】………
“宛姐,我還是跟你一起去吧!都是在城外了,來去怎麼說也得三四個小時,現在都下午了,回來該天黑了,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小玲按著對方訂單,將花籃和花束送上車,依然憂慮猶豫。
鬱宛西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說道:“沒事,我車子裡剛裝了導航,不認識路時,我就讓它指點我,沒事的,你還是留在店裡吧!”
說著鬱宛西已經上車啟動車子,穩穩當當地上路,其實她很少一個人開車出城,天生對路線遲鈍,平時更多的只是家裡到花店的兩點一線,也因為偶爾要出車送花,才在車裡裝了導航,在城區內開車,她很少使用這個,因為向來怕麻煩。但出了城,鬱宛西還是開啟了導航,照著導航指點的方向駛去。
城外的空氣,總是比城市裡清新怡人,一路上青蔥的麥田在風中搖擺,兩旁的樹木吸收著最好的氧氣,勃勃生機,遠處有連綿的山峰,並不十分寬闊的公路只有幾輛稀疏的車輛交錯穿梭。
鬱宛西不緩不慢地行駛著,直到西邊的那團紅日慢慢駛去耀眼的光輝,變得溫和,美麗的日落可親得讓人直視入眼,而另一邊淡蒙的月色與西邊的紅日相映成趣,鬱宛西這才意識到時間真的不早了,一樣的路她還要再折回來,便加大了油門,向前駛去。
待送完花,重新折回這條路時,就沒有剛才的意興闌珊,剛才的風景也變成陰森的氛圍,黑夜籠罩下的田園和山峰形成最寂靜最陰森的驚悚,公路上幾乎沒有一輛車輛與行人路過,鬱宛西握著手的方向盤慢慢汗溼,背上的涼意滋生,而最糟糕的是,濃重的霧氣繚繞,鬱宛西即使開啟遠光燈,能見度也十分低。
心慌神亂間,突然竄出來的一個不名物體,鬱宛西剎那間剎下剎車,卻還是沒有來得及,感覺到身下的車輪生硬地軋過一個不名物體,咔嚓一聲,鬱宛西慌亂間又猛打方向盤,車子的前輪猛然撞上旁邊的樹枝,幸好有樹擱淺著車子,不然再往下開下去便是一條河流。一連串的驚心動魄,鬱宛西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全身驚顫,過了良久,才慌慌張張地下車察看,原來軋到的居然是竄跑出來的野狗,在車輪的壓軋下早已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它的嘴大張著,伸出血紅的舌頭,大口地喘著最後一口氣,它的目光格外明亮,像黑夜裡閃爍的最詭異陰森的精靈,鬱宛西著實被嚇了一跳,撫著狂跳的心跳撥打公路急救電話。
在等待的漫長裡,鬱宛西拿著手機陷入迷茫,她的通訊錄一直是寥寥幾人,再按下通話記錄搜尋,頻頻的未接電話中,也唯有邵士森和葉蕭岑,多年後,鬱宛西已經分不清對葉蕭岑的愛或恨,時間早已將那些是非紛擾沉澱。
而多年來鬱宛西還是沒能在朝夕相處中清楚地認識明白對邵士森這紛擾背後沉澱了多少的依戀的分子,哪怕只是習慣。
手指猶移間,最終還是沒有將電話撥出去。
………【第111章緊張】………
邵士森一人在幽暗的辦公室獨坐,落地窗外依然是城市的燈紅柳綠,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