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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怎麼了?”
“這邊管理員說風勢很大,纜車正在維修,今天晚上可能坐不了纜車下去,不過這個高臺還是安全的。”
葉蕭岑強調道,其實能和她獨處一夜,這正是他所想的願望,小心地看著鬱宛西的神色轉化,依舊的淡然,不管是葉蕭岑的有意還是純屬巧合,這都沒有關係,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們今天晚上回不去了,而她必須在這個不算大的空間內與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和邵士森的婚姻只差一紙婚書的作廢,早已名存實亡,她也沒想過去爭奪邵士森努力拼搏下來的家產,所以她也無需考慮太多,既然無能為力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
鬱宛西氣定神閒地等著天慢慢黑下來,風越來越大,那邊的天空黑雲沉沉地相疊,籠聚,黑壓壓的,任風如何吹蕩也吹不散積壓的疊疊黑雲,彷彿隨時都要落雨。身邊的葉蕭岑小心地陪護著,鬱宛西沒有反抗也沒有接受,有時候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愛過葉蕭岑,那愛得到底有多深?或許愛只是因為自私地渴望溫暖而已,不管承不承認,鬱宛西都是一個從小缺少溫暖的孩子,一直都是在抗拒中享受鬱宛琪給予的那麼點溫暖和陽光,可是當唯一的鬱宛琪和唯一的邵士森如影隨形到後來的綁系成一家,她融入不進去,在孤獨與落寞中接受並享受葉蕭岑給予她的狂烈和溫暖的奢求,邵士森說的對,人只是分自私或者更自私,她也不例外。
天終於整個都沉落下來,茫茫夜空,只有無邊無盡的黑暗,鬱宛西有些想累了,有些疲憊了,身體不由自主地蜷縮,慢慢地沉下眼皮,陷入純粹的黑暗之中。
………【第124章又一場戰爭】………
葉蕭岑半邊的身體任她依賴著,即使已完全僵硬也不敢動彈一下,她的身體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著,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她的鼻子依然挺翹堅毅得如男人的剛強,葉蕭岑的心突然一陣陣翻滾的絞痛,在他不知道的過去裡,她原來經歷這麼多的劫難,而這一切卻都是他給她的痛。
葉蕭岑將鬱宛西送回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鬱宛西平靜而略顯疲倦地坐在葉蕭岑的車上,對他說了地址便一直不再多言。
葉蕭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往她家的方向,車慢慢地駛入別墅區,鬱宛西去開啟車門時,他握住她冰涼的手,哽咽著聲音說道:“宛西,給我一個機會。”
鬱宛西慢慢地抽回手,下了車,恍然間她看到那個房間窗影的突然晃動,回頭對葉蕭岑說道:“蕭岑,放下吧,都過去了,什麼都過去了,不要再去做沒有意義的事,不要在那些錯誤裡鬥爭下去,把過去的人過去的故事都已經留在昨天,好好珍惜現在擁有的人,擁有的一切,有時候原諒別人也是放了自己!”
葉蕭岑看著鬱宛西的眼睛,依然倒映著他眼裡的一腔赤誠,可是她的眼還是那麼冰涼,他觸控不到,可是他仍然在做最後的努力:“可是既然昨天都是錯的,為什麼今天我們還要埋葬在昨天的錯誤裡?回來吧,宛西,我真的很愛你,讓我們都活在明天的幸福裡,不好嗎?”
可是絕決的鬱宛西毅然不為所動,再一次抽回手,堅定而冰冷地說道:“回去吧!”
昨夜歷經一場大雨的淋刷下,空氣中略泛著濃濃的塵土味,鬱宛西拾著小路走進這幢華麗的城堡,即使他們的婚姻散了,這幢房子也會屹立不倒地矗立著,一切都不會改變,只是會在不久的將來,這個城堡的女主人換了新面貌而已。
因為昨天的奔波,鬱宛西覺得很累,匆匆衝了澡,想去樓上躺睡一會兒,剛開啟房門,不禁嚇了一跳,房間內濃重的騰騰煙霧繚繞,邵士森不知在房間內抽了多少的煙,滿缸的菸頭數不清的繚亂豎立或平躺著,他手中夾的半根菸頭還在一閃一滅地燃曼著,不經意間燙傷了指節,卻不是肌膚的痛,灼痛的只是心。
“你終於捨得回來了?”邵士森沉著臉陰陽怪氣地問道。
很多時候鬱宛西的沉默更像是一把盡情燃燒的怒火,鬱宛西一天一夜下來已是疲憊不堪,看著邵士森難看至極的臉,不想在他的浪尖處與他對峙爭吵,便想退出房間,換另一個房間去休息。
邵士森及時扼制住鬱宛西的手腕,將她走至門口的身體拽拉回來,鬱宛西的頭猛烈的撞擊到他的胸前,邵士森毫不留情地把禁扼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在不得已之下,去正視邵士森深黑布滿血絲的眼睛,現在的他更像黑夜裡咆哮的困獸,鬱宛西一手扳著門欄,也被邵士森拽了回來,“你說你們都幹了什麼?你們一個晚上都幹了什麼?”邵士森瘋了一般搖晃著鬱宛西的肩,彷彿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