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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鬧,小小年紀總是顯得死氣沉沉。
而今天,鬱宛西的成年禮就在這樣的雷電交加,生離死別的悲與痛中完成,那一年鬱宛西十四歲,鬱宛琪十六歲。
裹著陌生的腹痛,揣著內心的悽婉,鬱宛西蜷縮在床角,手指像個嬰兒般放在嘴裡,死咬著,倔強得不讓那滴淚落下來浸溼枕巾……
母親走了,毅然地選擇帶乖巧的鬱宛琪,沒有什麼好意外的,也沒有什麼可傷心的,原本就不完整的家現在也只不過是形式上的完全破碎而已。
可是那一晚母親走了,卻沒有帶走鬱宛琪。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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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姐妹】………
翌日,鬱宛琪乖巧地擔起家庭裡碎瑣的勞務,仔細地去收拾鬱宛西綾亂的床畔。
鬱宛西搶過鬱宛琪手裡自己汙漬的衣物,囁啜著說道:“我自己來洗。”
雖然鬱宛西心裡清楚鬱宛琪之所以沒跟母親走,是因為在鬱宛琪的心裡還惦記著她這個妹妹,原本應該感激涕零,從此姐妹更應該相依為命,不離不棄,心無介蒂才對。卻不知為何,在鬱宛西的心裡總是藏了一根看不見的刺,有時軟軟的,並不傷害,有時卻在不經意時深深地扎痛你,鬱宛西很多時候總是分不清對鬱宛琪的感情,有感激,有溫暖卻也有妒恨。
其實鬱宛西也是後來才慢慢明白鬱宛琪的執著留下,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而最大的原因是因為邵士森。
一場雷雨過後,第二天的天氣迎來正如人們所期盼的清涼,湛藍的天空,一如清洗般的澄亮清透,隱隱的白光也不那麼熾熱,
鬱宛西如往常一樣推上腳踏車,將書包放在車籃上,開始新的一天,什麼都不曾改變,如同昨天,如同前天,只是在昨天晚上她的母親走了,離開了這個家,並且從心裡上拋棄了她。而她也是從這個時候努力地對母親的記憶一點點的擦掉,直到越來越淡,淡的幾乎再也記不起母親溫柔的笑。
“宛西,今天你別自己騎腳踏車了,我來帶你吧!”鬱宛琪看了看鬱宛西隱喻地說道。
鬱宛西這才感覺到在自己身上的另一質變,原來在昨天晚上她的身體已經進行了一次蛻變,已經是成*人了。原來這個變化還是讓她有諸多不適,但對鬱宛琪的好意仍倔強地搖頭拒絕。
鬱宛琪並不理會,顧自把鬱宛西的書包拿過來放到自己的車藍上,厚厚沉沉的書包放在前車籃裡搖搖晃晃,鬱宛琪用手板正了一下,推出腳踏車,喊了聲還怔忡在那裡的鬱宛西。
鬱宛西終於順從地坐上鬱宛琪的後座,弱聲問道:“宛琪,你是什麼時候來的那個?為什麼我都不知道。”鬱宛琪大鬱宛西兩年,但鬱宛西從來不叫鬱宛琪姐姐,從來都是以名字直呼,父親與母親說過她幾次,卻對她無可奈何,鬱宛西計算著,她十四歲就來了,那麼她的姐姐應該比她早兩年就來了吧,為什麼她從來都不知道呢?
鬱宛琪費力地蹬著腳踏車,說道:“你比我早,我十五歲才來的,媽當時還擔心的要死,偷偷地給我吃過補藥,怕我成*人得慢。”鬱宛琪說完這話又陷入黯然,從今天開始她們都沒有媽媽了。
而在鬱宛西的心裡是另一種黯然,如果有一百分的愛,那麼她的母親給了鬱宛琪八十分,而留給她僅只有二十分。這是鬱宛西從小的概念,可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她連這個二十分都好像遺失了,或許從來不曾存在過,從來不曾擁有過。
………【第十章邵士森】………
“宛西,宛琪!”邵士森繞過一個彎,看到正騎在前面的鬱宛琪和鬱宛西,便揚聲在後面喊道,一邊用力蹬著腳踏車追趕而上。
“宛西,你今天怎麼讓宛琪帶你?是身體不舒服嘛?”邵士森正處在變聲期後期,聲音聽起來還是彆扭。
鬱宛琪側頭看了看邵士森,霎時,薄如蟬翼的臉上暈染出淺淺粉紅,紅至後脖,那時的鬱宛西還不十分明白這其中的隱含,但聽邵士森這麼**裸地問自己的身體是否不舒服,身體裡傳來的不適感著實讓她有幾分尷尬和不自在,生氣地撇嘴道“要你管。”
邵士森想來對鬱宛西這個小刺蝟的不客氣習以為常,哂笑道:“你們那輛腳踏車沒有氣了,宛西,你坐我後面來吧。”
鬱宛西低頭看了看,還真是,再看看鬱宛琪的費力,加之前面還有陡坡,權衡利弊下,便下了鬱宛琪的車,坐到邵士森略顯高的後座。
鬱宛琪的車一下輕空了,心裡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