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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沉穩的邵士森像今天這般動過情緒,但骨子裡倔強不服輸讓她不甘示弱騰站起,仰視一定高度的邵士森,“對,你說的對,我和葉蕭岑是一樣的人,我們是同處在一個底層的人,所在的位置還不夠仰望你與鬱宛琪的高度,這樣你滿意了吧?”
“鬱宛西,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卻非要扭曲,你簡直不可理喻。”
“對,我就是不可理喻,以後別再管我的事。鬱宛西仍是不甘示弱地接應著。
邵士森在轉身離開時,還是駐足了幾秒,原本他今天是想來安慰她,怕她孤單,怕她難過,雖然不再有其他的資格,但至少可以以親人的方式給她些許溫暖,可是…邵士森的心微微有些隱痛,在鬱宛西冷硬的背後,恐怕是更深的傷害吧,從小她就這樣,明明委屈,明明傷心,明明在乎,卻只裝作無所謂的冷漠,冷漠得在父親的葬禮整個過程中,也未掉一滴淚。
邵士森在鎮上的街道小巷,所過之處總有三三兩兩的群體議論著鬱家的事,有人說鬱家的祖墳位置不好,說早前鬱奶奶先後生了6個兒子的,卻都紛紛夭折,只留下鬱三這個獨苗。兩個女兒,一個好不容易考上大學,偏又不明不白地懷了孩子,哎!真是作孽呀!”
“誰說不是呢?你說那小女兒吧,從小都是張小棺材臉,長大了更不像話,連爹死了都不哭一聲,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惡障投胎的?”
邵士森無心也無力和那些村婦辯駁,就算爭得臉紅耳赤,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人最難改變的就是別人的心,最難去堵住的是別人的嘴,所以只作不聞匆匆而過,那些村婦遠遠瞧見邵士森,有些也識相地噤聲停止議論。
關於鬱宛西的流言蜚語很快和葉蕭岑扯上關係,說什麼都有,不堪入耳的字眼衝入耳朵內,鬱宛西也只是漠然置之,反倒毫無顧忌地和葉蕭岑廝混在一起。
給讀者的話:
謝謝萬年的關心和大家的支援,最近天真是太熱了,大家都多注意。
………【第四十一章心中的秤】………
邵士森又回了城裡繼續學業,而鬱宛西在鬱宛琪的軟磨硬泡下勉為其難地繼續乏味艱苦的高三歲月,就像鬱宛琪說的那樣,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麼,至少試過,努力過,也對得起起早摸黑的整整二年高三生活。
而與此同時,外婆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鬱宛琪在照顧外婆的同時,還必須強撐著身子,照顧外婆小店的生意。
鬱宛西嘴上不說,但還是在鬱宛琪困難的時候搬到了邵士森的家,與鬱宛琪一起照顧外婆。
鬱宛西看著漸顯臃腫笨重的鬱宛琪,卻仍是辛苦地操持著家務,過著最貧苦最艱辛的生活。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看著母親操持著家務,把一元錢當作十塊錢來花,看著艱苦歲月的齒痕在母親無暇如玉的臉龐一天天,一年年地劃下深深淺淺的痕跡,鬱宛西不明白為什麼當初母親作為城裡的漂亮女孩卻不惜一切隨父親來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鎮過最樸實無華的生活。真的只是為愛不顧一切嗎?那麼後來的油鹽醬醋,吵吵嚷嚷的生活才是公主與貧民最真實的寫照。
母親受不了貧苦潦倒的生活,而父親也無法給予不了母親想要的繁榮,在這樣的現實面前,愛情不過一個虛設。那麼鬱宛琪呢?她當初是因為愛才和在現在看來一無是處的邵士森走在一起,後來也是因為愛不顧一切地嫁給他,為他生兒育女,美麗聰明的鬱宛琪會不會後悔呢?會不會重蹈覆轍母親的錯,成為母親的第二個個悲劇?
“值得嗎?”鬱宛西突然對背對著的鬱宛琪問道。
鬱宛琪愣了愣,慢慢地轉過身,隱晦不明的眸光望向鬱宛西。
鬱宛西繼續問道:“放棄你夢想的大學,放棄可能實現的功成名就,又倒退到另一個原始點,過一樣貧民艱難的生活,只為了一個男人,值得嗎?”
鬱宛琪託著腰,手撫向自己已突隆起的腹部,夏陽斜落在她略泛斑點的臉上,卻是那樣飽滿,美麗。“每個人心裡都有把稱,只是看自己如何去持平,你能平衡它,認為它值那就值,外人的的稱是無法用來衡量自己的心的。”鬱宛琪從來都是溫婉的,也從來都是自信的。
“愛情最初時是大過一切,甚至勝過生活,後來就會不一樣,也許你也不能勉於其外,也會有後悔的一天。”鬱宛西緩緩說道。
“那你呢?那個葉蕭岑是你現在的義無反顧,會不會是你以後的悔恨呢?”鬱宛琪從未有過這樣的咄咄逼人,對於鬱宛西和葉蕭岑的事她不是一無所知,之所以沒及時阻止,是她明白鬱宛西的性格是誰都也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