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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揮手:“臭狸,你死到哪裡去了?還不快回來?”
狸彷彿也像有什麼要緊的話,要對我說。
他拼命擺著尾巴,我卻聽不到聲音,只現自己周圍,風聲呼呼灌耳。
我狂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弱到幾乎難以理解的話,飄過來:“小心,事若反常……”被風吹散了。
“事若反常,什麼?”我急切萬分。
“事若反常即為……”
“………………”聽不見了,耳膜被刮的生生像刀錯一樣疼,卻什麼也聽不到了。
我只看見,狸非常非常艱難的,往我這裡爬,卻每爬一步,都痛苦萬分,然而,始終爬不出那圈光影。
我那個急啊,急著急著,一瞪眼——醒了。
摸摸身上,一片全是冷汗……
為什麼記憶的繁花,要把心搗碎,和血成泥,才能栽培的豔豔生姿呢?
搞不懂。
我索性爬一起,抱著被子,卷在身上,坐在視窗,靜待黎明。
當清晨的一線曙光,敲打我窗——我看見綠綺起身出來,打水洗臉,清掃門庭,何愁飛呼呼哈哈,在院子裡,耍起他自認很帥的招式,開始晨練的時候,我徹底承認——
昨夜不過是一場夢,而現在,我,夢醒了
無奈的低頭,赫然看見,腳上有一條,被無數細刺扎花的傷口,紅豔豔,觸目驚心。
………【名妓的秘密】………
我撐開窗桅,把頭探出去,將昨晚的夢境,弓著身子,複述給他們兩個人聽。
綠綺聽完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東家你太想念他了,要不今天咱們去城外白馬寺拜拜?”
我說:“no;,拜也沒用。”
何愁飛插嘴道:“要不給你到夜香站旁邊的流浪貓蹲點處,給你再撿一隻貓來?”
“滾!”誰也比不過我的狸,我一掌paI飛他!
想想不對,又對他勾勾手指:“再滾回來!”
何愁飛悲憤的靠過來:“你別練了,趁現在天色還早,沒人注意,你去一趟“浮香樓”,通知一下雲娘,今晚我要去辛瑤琴的房間,聽牆角!”
何愁飛虎軀一震:“那可是青樓!”
我點點頭:“是呀,所以你要把你的夜行衣,從上到下,統統貢獻出來,給東家我!”
是夜,我穿著小飛飛的,又白天經過綠綺改良身材的夜行衣,潛伏進了“浮香樓”。雲娘已經事先接到了訊息,準備的很充分。
她先是把辛美人安排在二樓的統間,表演歌舞,賺得一群登徒子,對她砸銀子,砸飾,砸鮮花;然後,她偷偷把等在“浮香樓”後門口的我,領進了院子。彎彎繞繞,穿過後院,直接登上了辛瑤琴的閨房。
“行了,就到這裡吧!”
我向她一頷,“刺溜”一聲,竄進房間。
雲娘在外面輕聲說:“你凡事小心,我現在,看見這間房就毛,要是真在這裡出了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可好。”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標準的有身份,有地位的名妓的花房。牆上掛的《春遊長安圖》——廬陵王的親跡;桌上埵的紫金白瓷瓶——大師顧顯明的真品;連床腳的雅扇,都是大才子駱賓王本人題字的。
這還不包括,我沒有看見的金銀珠寶飾之類,我只能說,這個女人,八面玲瓏,而且膽量非凡,是個人物——牛!
想了想,我鑽進那一進房,斜對幔床的一個很不起眼的藤條衣櫃裡。衣櫃裡裙子很少,下層空間很大,比較適合瘦小的我;而且,雖然是藤條製成的,但是肯定是經過特殊的工藝,處理過的,跟木材一樣結實。
這裡處處藏滿玄機,我縮躲進櫃子裡的時候,想:一會兒到了深夜,也許就能現什麼線索了——忍耐,咱現在就是山寨版餘則成,一定要潛伏出成績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外面鬧哄哄的,有男人的浪笑,女人的嬌喘,我還沒回過神來,“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
我湊近藤櫃的細密的洞眼處,努力往外張望:辛瑤琴辛大美女,一搖一晃,扶著一個醉醺醺的男人,向床邊走去。
男人在床頭靠好,她屏退了兩個小龜奴,蓮步輕移,款款把門關好。又腰肢一扭一扭的,走到小桌前,抬手倒了一杯香茶,給床上的男人送過去,還無比繾綣和柔情的說:“來,李少爺,喝杯茶,解解酒!”
李少爺?我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西市最大的布料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