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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著書看得入神。那書是花色一直隨身帶著的,怕是從袖袋裡掉了出來被白君澤撿去。
花色正出神,白君澤轉過頭看了一眼花色道:“看著可有不懂的?”
花色一絲異樣劃過心底,喃喃回道:“是有不懂的地方。”而後舉列出來一二,白君澤微微頷首,一一為花色解答。白君澤說的認真,花色聽的也認真。有些花色琢磨不出來的被白君澤稍稍一指點竟是迎刃而解。
二人說的正酣,馬車的簾子被人掀開。來的是秦方,略一低頭道:“爺,遊見先生到了。”
白君澤嗯了一聲,低沉的嗓音竟是讓花色有些許沉醉。許是這馬車的空間太小,所以聽著有不一樣的感覺。
等二人走了花色才驚覺馬車並未行駛,剛剛簾子開啟的一瞬間,花色看見子環正坐在樹下自娛自樂,看來自己小憩的這一會並沒有回府。
不一會子環上了馬車,壞笑著打趣:“姑娘可是睡的舒服?”
花色面色一紅,這丫頭,真是什麼話也敢說?忙打岔道:“遊見先生來了?”
子環嗯一聲,說道:“嗯,好似是爺約見的。”
花色頷首,掀了些縫隙看向外面三人,那三人正好看向這邊,花色偷看正好被逮個正著,連忙放下簾子。這下就是這邊也聽到笑聲了,花色難得恨恨瞪一眼外面,實在是惱羞成怒。
花色不知自己睡過去一會兒發生了什麼,之後的幾日這位沒有作假的白君澤、寧國的神司大人時常如這般開懷大笑。花色想著,也不知這般是做戲還是真的,要是做戲……那也實在累得慌。
之後漸漸地花色算是有了些眉目,這薛謹然確實是邳國人,家世也是花色想象不出來的。若不是子環打聽的,花色怎麼也想不到這薛謹然竟是與皇室有些許關聯的。
邳國的皇室複姓澹臺,先皇子嗣不足,僅僅只有一人。這薛謹然是皇室外戚,因著祖上與澹臺打江山有功,女子便代代入主**,男子更是早早就佔據了朝堂一襲職位。如今薛家老爺子已是官拜宰相,又是外戚,又是宰相,再往上便不妥了。
這薛家自打立國以來出的俱是賢臣,說是賢臣其中也不乏一些上不了檯面的。這薛謹然身為宰相嫡親的孫子,如今卻出來賣酒與這些人是脫不了干係的。
佞臣自古以來便有,初時薛謹然憑著才華也是讓如今的年過不惑的皇帝另眼相看。因著身份,薛謹然便請了皇帝下放至小縣城中。這縣城裡也有早前過來的薛家遠親,只是結黨營私,做的都是一些澇害百姓之事。
薛謹然年輕氣盛,自然不會放過,將那縣城徹底清洗了一遍。順藤摸瓜找到了先皇幼弟,也就是永安王身上。官場自有官場的套路,不是僅憑著一腔熱血便能主事的,這件事的後續自然不言而喻。
薛謹然尤覺得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沒了鬥志。薛謹然這般模樣皇帝自然不會坐視不管,礙於宰相的面也是要有個交代。於是將那些縣級以下的官員清掃了一遍。
只是薛謹然卻覺得皇帝這般做法像是逗哄孩童,氣不過就請了辭。之後於邳國走了大半圈,遇見的不少事更是讓他心灰意冷,其中有一項就是對於人口隨意買賣之事。弊端太多,薛謹然沒了自信。
之後就是緣分一說了,薛謹然走到這曲鎮,盤纏所剩無幾,這家老闆要盤讓這間店,薛謹然就買了這家酒館,此後便也不願意回國,就在這住了下來。
就因為一時不得志便做出那般決定,真是孩子氣。花色聽子環說完便下了結論。果然世家出來的就是不同,窮苦家的孩子有口飽飯就不錯了,哪能為了這等理由就負氣出走?
只能說人各有志,自己的想法當然不能強加到別人身上。這人看起來確實有些真材實料,白君澤此番來曲鎮的目的是為了招攬這人?這薛謹然一根筋,只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第四十章 遊湖救人
子環的訊息一向靈通,花色自是不疑有他。花色比較在意的是白君澤為了招攬這薛謹然做出的一番姿態,實在是讓人心氣不順。花色也不說如今對白君澤的情分有多少,想又有什麼用?已是許了身子的,難不成還要做那不守婦道的人家?正是因為知道白君澤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對於他的這般作態才有些微詞。
這薛謹然重情義不假,只是這樣為難自己又是何必?想著花色嘆口氣,自從出了家門,這唉聲嘆氣的日子只多不少。
一早起來子環就雀躍著對花色說:“姑娘,今日秦方說要帶我們遊湖。”
子環脖子還不能隨意轉動,與花色說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