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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如來時一般,帶著花展槐,悄悄往南苑走去。
左右宮女昨日已經被花羨落屏退,說是今日她依然不舒服,讓她們不要守在門外了,會讓她不自在。
宮女們見主子病成這般模樣,自知主子是心病,她們再守下去恐怕只會更讓主子不舒心,皆領命退下,第二日一早果真沒有再來。
“娘,我們要幹嘛?”花展槐嘟起小嘴,睡眼朦朧的拉著花羨落的手,另一手還不忘碰碰鬧鬧,生怕它貪玩又走丟了,還害得人費心去找。
其實花展槐也是怕找鬧鬧讓花羨落心情更不好,他既然不知自己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便只能少做些讓她操心的事。否則依花羨落現在的狀態,臉蒼白得嚇人,唇也毫無血色,恐怕再操點心是要真正臥床不起了。
花羨落不知此刻應該高興還是難過,不捨、忐忑、欣喜、自責無一不折磨得她憔悴無比。一路上無言,拉著花展槐腳步卻是越來越快,直到看見一片竹林,她猶豫一會後,還是走了進去。約摸走了一個時辰,才到達一面宮牆。
宮牆上爬滿了藤蔓,綠色的青苔亦是將牆角鋪了個滿滿當當,整個牆面甚至有點發黑。顯然,這裡幾乎不會有人來,才成了這般模樣。
竹林之中,奚季嶼著一身便裝,仍是幽蘭的衣袍,靜靜的看遠處的女子要做什麼?
奚季嶼今日不用上早朝,擔心花羨落的病,說是心疾,便準備帶她出一趟都城,去外面看一看。在他的印象中,花羨落是極度自由的女子,若說是突然得了心病,除了是在都中呆久了悶壞了,他還真想不出直來直往的花羨落還能有什麼心病。
昨日一夜無眠,奚季嶼清早就起身去看花羨落,心想今日早些出去,也能讓花羨落玩盡興一些,誰料走到半路,就見花羨落穿著第一次見面時穿的衣服,拉著花展槐好像要去什麼地方。
現下蕭家動作越來越大,蕭月恐怕是在對花羨落下手了,奚季嶼眉頭一皺,帶有一絲幽藍的眸不悅的掃一眼四周,獨自跟了上去。
等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