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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說嘛以嘉夜你這樣的性格再好的男朋友都要被你氣走!";
一開始嘉夜還覺得蠻煩的不過聽到後來就純粹當是聽更年期女人牢騷了她這麼一直唧唧喳喳的也省得大家一天到晚悶得慌。
";嘉夜你在看什麼啊?";見嘉夜沒有理會她花痴小姐咕噥著嘴問。
";你看天怎麼這麼暗啊?";嘉夜對另一邊的小愛說。
";喂!屈嘉夜!是我在問你耶!";花痴小姐大雷霆。
呵呵脾氣暴躁得可愛啊!換了我是帥哥看你還會不會這麼不淑女!嘉夜偷笑不禁想逗逗她";哦是你在問我啊。可我在問小愛啊。";
";你!!";花痴小姐氣得直磨牙。磨到一半突然驚喜地大叫";快看!";
嘉夜和小愛都往她指的窗外望去——
雪一片兩片……晶瑩地降臨人間。
許多人推開窗戶敞開雙臂迎接——
這個冬天的第一場雪。
陪尹雪吃完飯杜謙永呆呆地站在車庫外恍惚間有一片絨雪飄落至他肩頭。
再一恍惚雪很快飄得洋洋灑灑。
他注視著一對對彼此依偎的戀人們仰著頭興奮地伸手去接飄落的雪瓣一臉幸福。
這個鏡頭突然令他苦悶不已決然地掉轉方向。想要找個能讓心情放鬆的地方。
大街上流光溢彩繁華熱鬧。許多個聲音談論著這場雪許多人為了瞻仰第一場雪特意從溫暖的家裡衝到寒冷的街上。
杜謙永默默地走過他們身邊兩手插在白色大衣的衣兜裡微垂著頭微垂著眼簾優美的下頜吻著黑色的毛線圍巾細碎飄逸、濃黑如夜的頭上沾著晶瑩透亮的星星點點。還是如此乾淨純粹的白與黑在彩色的城市裡讓人忍不住驚歎。他的身上散著與冬天匹配的清冷憂鬱氣質。漫無目的地走著毫不知情地吸引著某些人的目光。
不知不覺來到一間喧鬧的酒吧。他站住兩眼無神地盯著閃耀的招牌。
他從來不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除了一次僅僅一次。那一次還是被那個傢伙硬拖來的。那個時候他們才剛滿15歲那個傢伙提議找個特別的地方慶祝拿身份證前的最後一個生日。那個時候他們還是兄弟。
他不自覺已邁開步伐進到這個散著酒香的世界。
完全的感官世界。聞得到的是甜膩的酒香看得到的是幽暗的光影人與人之間為親暱而親暱的姿態。無論男女都顯得那麼頹廢而妖嬈。他們看起來和他是如此不同但他卻從他們眼睛裡看到同病相憐的東西。大家不是來享受而是來洩的。
從進入這裡的一刻起就有人向他投來感興趣的視線也有人忍不住驚訝好奇。
他一概懶得理會在吧檯找了位置坐下點了這裡最名貴的酒。
香甜絲滑的酒液入口冰涼入喉火熱。
他很快便開始一杯接著一杯毫無節制地喝身旁的客人和酒保都不免驚異於這個大男孩嚇人的酒量而且即使是痛飲他的動作看起來仍然優雅得毫無瑕疵。
有人猜到他的身份有人懷疑他的身份亦有人弄錯他的身份越來越多的人緘默著注意他。
直到從檯球桌的位置有一群人朝他走來從背後拍住他的肩。
酒味和煙味襲來刺激著杜謙永的鼻子。他回頭看見一群打扮地痞的年輕人。
";喲蝮蛇好久不見你改走清純路線了?";拍住他肩膀的瘦高個兒吐了口煙在他臉上笑得猖狂又下流。
杜謙永冷酷地瞥了一眼擱在他肩頭的那隻手";拿開。";他的嗓音低啞透著酒醉後的肆虐和迷亂。
那隻手不但不拿開反而故意狠狠捏緊";蝮蛇你小子膽子還真大啊!居然跑到我們地盤上來?";
";你們認錯人了。";他不耐煩地解釋轉身欲離開。
1o多個人立即閃出來擋在他面前每個臉上都是一副拽得十萬八千的樣子。
為的瘦高個兒屁顛屁顛走到他身後";認錯人?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記不記得你耍了多少人?!真Tm有你的!上次還打傷我幾個弟兄!你現在乖乖送上門來我Tm能讓你就這麼出去嗎?!";
杜謙永皺眉納悶這種只出現在香港低俗街頭電影裡的臺詞怎麼會鑽進他腦子裡?
他擰眉睨著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