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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段守信吃了一頓很痛苦的早飯,兒子的陰陽怪氣他不介意,關鍵是他心疼啊,在他心裡雞蛋算是稀罕玩意,這二十多個蛋得多少錢?唉,你說好好的他喝啥酒,啥作妖呢?
正糾結著,就聽他大哥在一旁驚喜道:“媽,你左手能動了?”
段守成知道老媽右手能動,當時就覺得是天大的驚喜,沒想到幾天不見左手也能動了?天啊,他媽這是快好了?畢竟上半身能動,和全身都不能動,可差著老遠,簡直都不是一個層次的。想到這,他眼眶發紅,再次覺得自己這兒子當的不孝順,老媽在他那,一年來也沒見啥效果,到侄子這倆月就漸強了,他對不起他媽啊。
段守信昨晚上光顧著喝酒委屈了,也沒注意他媽左手能動,此時經大哥一提醒,才發現他媽正用左手和孫女玩呢,他這當兒子的頓時就激動了,不住的笑道:“左手能動了,媽這是要好了。”
段志濤每次提到他奶的康復,都是止不住的樂,心裡就喜歡聽這個,可此刻他小心眼的性子又犯了,見這老哥倆樂的滿臉菊花綻放,忍不住潑冷水道:“只是左胳膊有點勁了,想拿東西啥的還不行。”他奶要是倆手都好使,吃飯還能用人喂?
“呵呵,有勁就好,就勁就說明要好了。”
“對對,胳膊都能來回動了,用不了多久手就能好。”
這倆人完全不受影響,瞅著他媽坐那繼續傻樂。
段志濤見自己的打擊沒成功,也懶得在這瞅他們哥倆讓自己賭氣,知道閨女有人看著,他跟他奶說了一聲,下地穿衣服,準備去河邊打魚。別人貓冬的時候,正是他辛苦賺錢的時候,天都大亮了,他可沒那時間跟他們閒嘮嗑。
段老太太臉上的笑,在孫子出去之後,漸漸淡了下來,瞅了眼仍舊是一臉喜悅的二兒子,老太太無奈的一嘆:這麼個沒長心眼的貨,她可拿他咋辦?
被他媽認為沒長心眼的段守信,坐了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他兒子說啥?去打魚?別看段志濤從去年就開始打魚,他爹卻從沒見到過,今兒聽說兒子去後院收拾東西了,他好奇之下讓大哥看著孫女,自己也跟著下了地。
去年他就知道兒子在打魚,當時只覺得這小子是瞎折騰,沒想到人家不白折騰,一冬天折騰出個磚房來?
“這混小子,腦子還挺好使。”段守信自豪之下,小聲的笑罵了一句,邁步朝後院走去。
被拴著的賽虎見前院來了人,抬頭瞥了一眼,而後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又趴了回去,只是這臉的方向,卻是對著倉房和雞舍,在它心裡,這倆地方是最重要的,大白天來人只要不去動這倆地方,剩下這後院你愛哪去哪去。
“志濤,去打魚啊?”見兒子拽著爬犁出來,段守信湊過去沒話找話說。
段志濤抖落著手裡的袋子,頭都沒回,明顯是不想搭理他。
“志濤,去打魚啊?”這話是後院崔奶奶問的,這老太太來園子拿凍菜,正碰上段家爺倆在這嘮嗑。
見崔老太太和自己說話,段志濤抬頭笑著道:“嗯,收拾收拾準備走了,崔奶奶還沒吃呢?不願動就去前院吃,家裡飯菜都有,讓淑香給你們熱一口。”
“吃了,我們老兩口飯早,早就吃完了,這不是你崔爺爺想吃凍菜,我早點拿進去緩著,中午好不耽誤。”崔老太太聽到段志濤的話,樂得是眉開眼笑,她沒認為段志濤的話是在客氣,這小子一向是有啥說啥,不愛搭理就是不愛搭理你,實在著呢。
被認為‘實在’的段志濤一聽就樂了,毫不客氣的笑著道:“凍菜?聽你這麼一說我也想了,崔奶奶你多炸點,中午給我帶一碗。”炸凍菜只是一種說法,其實就是用水煮的,要是換了油炸,段志濤也不能開這個口。
“好嘞,我拿兩顆進屋,炸好了給你送前屋去。”聽說段志濤要吃,崔老太太立馬變得幹勁十足,不再多話,低頭挑那大個兒的撿。這些菜都是夏天的時候,段志濤翻地,他們老兩口種的秋白菜,入冬的時候起出來,實心的拿到屋裡,一半下地窖一半醃酸菜,空心的就放外面凍著,冬天用水炸好了蘸醬,算是村裡的家常菜,崔家老兩口牙口不好,就喜歡吃這個。
等老太太捧著倆顆凍菜直起了腰,那邊段志濤已經拉著爬犁走了,她剛想回家,突然發現段守信還在?
“守信,今兒咋來這麼早?”崔老太太知道這爺倆不親,也知道平日裡段守信這當爹的極少來,所以這麼早見到他,她還真有點好奇。
至於爺倆不親的原因是誰對誰錯?那還用說嘛,當然是段守信的錯。別說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