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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使的話,回去咱也做一個,你也不用來回拎了。”她倒是早就想到了,就是沒提前說,否則自己咋來啊?
段志濤一看來了精神,反正媳婦已經來了,裹的還嚴實,一半會兒也凍不著,他抓著潮騾子又打了十來網,巴掌大的小魚整整裝了一水桶還多,兩口子拉著木頭爬犁滿載而歸。
到家後,挑出點自家吃的新鮮魚,剩下的往院子裡的塑膠布上一倒,散落開後,沒半個小時就成了小凍魚,撿起來一看,足足有小半麻袋。
段志濤揉了揉痠疼的胳膊,覺得這累沒白挨,值個兒啊。
這位下午就拎著半兜魚去找二舅哥,讓範興華給做了個超大號的木頭爬犁,他現在倒是想明白了,不管用誰都不帶空手的。
有了木頭爬犁,他也不怕東西多了,把該帶的都帶上,打完魚在河邊就把魚凍成個兒,免得回家麻煩。
常聽人說釣魚上癮,其實打魚的癮頭一點都不比釣魚少,這不是,段志濤同志繼耍牌之後,又生出打魚的癮了,每一網下進去都雙眼冒光的在心裡猜著,這網能有多少呢?會是啥魚多呢?能不能有個大個兒的呢?
反正他打起魚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跟打了雞血似的渾身是勁兒,唯一不滿的就是,他媳婦咋每天都來接自己?其實他倒不是不高興,媳婦來了不但有人和他第一時間分享喜悅,回家的路上也有人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