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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時,他看著慕容新錦走路的動作,幼稚地在心裡偷笑,“誰教你氣我,我就不讓你坐車,你走回家吧。”幼稚得令人發笑。
手機蚤幕突然亮了起來,有電話打進來了。
韓酌看了看螢幕,滑動接聽鍵,接通了電話,“今晚這麼閒,居然有空找我,喝兩杯?”
“你都快被人登上雜誌了,還有心情喝?”楚天澈沒好氣地說。
韓酌悠閒而無所謂的回應,“嗯,這麼有趣?”
根本就聽不出他有多想知道這件事,好像這件事跟他無關似的。
“那個女人也沒逃過喔。”看他還能不能這麼輕鬆,“怎麼樣?要不要把它壓下來?”
韓酌又往慕容新錦住的公寓看了一眼,“不用。”
楚天澈咋舌,“欺負得這麼狠,不怕人家不要你,一聲不吭就逃跑了?”
“就是要欺負她。”跑,她敢?不就是欺負她一下。
“人渣。”韓酌聽得不痛不癢。
街燈昏黃的光線打在他黑色的車身上,黑得發亮的車身像是被鍍了一層特殊金屬。
掛了電話後,韓酌還是靜靜地坐在車裡,沒有開車離開,他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在思考要不要上樓敲門這個問題。
結果不知不覺,他在她家樓下坐了一晚。
第七章
話雖然這麼說,這些道理慕容新錦也都懂,但說是一回事,懂是一回事,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人心是用肉做的,她畢竟也只是個二十幾歲、談了第一場戀愛的女孩子,根本沒辦法像說出來的那麼瀟灑。
慕容新錦趴在桌子上發呆,手握著筆在白紙上一筆一劃無意識地寫著字,大小的白紙上被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某人的名字,如果那天在餐廳裡她沒有問他那個問題,那今天就是他們在一起三個月的紀念日了。
她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她瘋狂地想他,想他今天會不會因為不想弄髒自己的手,而不做早餐;想他的秘書今天有沒有調三七比例的咖啡牛奶給他喝;想他是不是又像遇見她之前一樣,整天到歡場去;他有沒有遇上比她更好的女生,會不會又像調戲她一樣調戲別人?還是說他遇上了對的人,從此修身養性,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她覺得她快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喂,你寫這麼多韓酌幹嘛?之前不是說要去追薛睿淵的專訪嗎?失敗了?”
細細的女聲從耳畔傳來,慕容新錦回過神來才發現有人坐在她的身邊,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慕容新錦認得出,這個莫名其妙跑來關心她的女生,是上次洗手間裡說八卦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
慕容新錦現在沒有心情聊天,她的聲音懶洋洋的,一如她現在的狀態,什麼都不想做,只想發呆,“嗯,失敗了,很徹底。”
徹底得連自己的清白都貼上去了,其實如今想來,她那時要是不那麼死心眼地追著薛睿淵,想要拿到他的獨家採訪,她也不會遇上韓酌。
這麼想著,她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哎,你別傷心難過,薛睿淵那種人簡直就是黃金單身漢,哪有那麼容易就追得上,照我說,如果一開始你追的是韓酌,或許早就追上了,也不用花那麼多時間,不用被主編罵得那麼狠、罵那麼多遍。”
那女生吹了吹指甲,然後笑得一臉曖昧地湊近慕容新錦,笑嘻嘻地小聲問她,“喂,大家都是同事,那麼熟,跟我說一下吧,韓酌他是不是很行?”
慕容新錦被這女生搞得一頭霧水,她皺著眉,圓眼裡閃爍的盡是疑惑不解的神情,“你說什麼?”
女生笑著擺擺手,“好啦好啦,別裝了,再裝就不像了啦。”
“你到底在說什麼?”
女生“嘖”了一聲,另一隻手把雜誌社這一期剛出爐的雜誌攤在慕容新錦桌上,指著報導上偌大的標題,“人面獸心的上帝之手,這不是你寫的嗎?看,這裡有你的名字喔。”
慕容新錦圓臉唰的一下變得雪白,血色盡褪,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雜誌頁面被慕容新錦抓得皺起來了,她的手也無法控制地顫抖著,她看向那個女生,
紅唇張開,像是想要說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女生看了她的表情之後似乎明白了,“你不知道這件事?”
看著慕容新錦呆呆地點了兩下頭,而後笑了笑又繼續說:“我就說嘛,哪有這麼敬業的人,被人吃了還繼續寫報導,連帶著自己也被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