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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之後,十分不爽的霍法想找米蘭達談談,希望可以改變她的念頭,但她早已料到了他的想法,提前離開了辦公室,跑的沒影了,完全不知道去了哪個國家。
他無奈極了。
米蘭達不知道上一次他遇見西爾比時的兇險,那一次,身為魔法部部長的法蒂爾直接身死,而他則被放逐到五十年後,在那裡迴圈了六千多次,呆了三十萬年。
如果上一次她跟他去了魔法部地下,只怕這會兒人都沒了。這次決戰在即,顯然他要面對更加兇險的戰鬥,這時候跟去,霍法又怎能全神貫注的應付西爾比。
為了找到米蘭達,他在心裡默唸心流咒So。
這是他多次使用心流咒So之後多出來的能力,擁有這能力,他可以聽見世界無數人的聲音,知曉他們的位置。只要他們相信自己。
但奇怪的是,當他最開始執行心流咒,對心流咒一無所知的時候,他就能聽到米蘭達內心的聲音,感受到她的情緒。
可現在,他已經可以純熟的使用這咒語的時候,米蘭達的聲音反而聽不見了。不知是她對他封閉了內心,還是她的聲音被淹沒在資訊的海洋之中,再也不可覺察。
霍法黯然的站在鄧布利多辦公室門口,直到奧西維亞推了他一下,他才扭頭看著她。
“可不能分神吶,霍法。”奧西維亞輕聲說:“你有些不在狀態了。”
“我知道。”霍法面帶愧色:“我會剋制。”
“陪我走走吧。”奧西維亞從袖口抽出自己的手掌,輕輕一推他的後背,“我們也好久沒見過了。“
霍法和奧西維亞圍著地下洩湖,慢悠悠的開始散步。兩人偶有交談,不過大多都只是敘敘舊,由於霍法心事重重,奧西維亞的臉上也寫滿擔憂。兩人終究沒法輕鬆下來。
終於,在走道湖岸之際,奧西維亞停了下來,看著黑暗的湖水,說道:“霍法,無論你在想什麼,那都不重要了,我能預感到,那傢伙會給世界帶來劇變。但現在的巫師和麻瓜都經不起折騰了,我們必須要維持穩定。”
“我明白。”霍法淡淡回答。
“你真的明白嗎,霍法。”奧西維亞的聲音柔和且沙啞,“要維持穩定,你自己就要比任何人都穩定,你現在,還不足夠穩定。”
霍法沉默了。
奧西維亞說的沒錯,他的確不夠穩定。可他又怎麼不擔心呢,人類的七情六慾依然在他身上纏繞,他又怎能將它完全拋棄呢。
奧西維亞神色嚴肅的看著他,“霍法,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握在西爾比手上?”
霍法皺眉:“你為什麼這麼問?”
奧西維亞,“他的信裡擺明了就是一幅吃定你的意思,我害怕你有什麼把柄在他身上。”
霍法仔細一想,說道:“只有我的魔杖在他身上。”
“魔杖...魔杖...”
奧西維亞沉吟片刻,說道:“我不明白為何他如此篤定,但我的建議是,這一次我們的行動,你什麼東西都不要帶。”
霍法困惑的看著她。
她說道:“面對他那種人,你必須也要變得純粹起來,純粹且無情。”
純粹且無情...
霍法心想自己倒希望變成西爾比那樣,做一個純粹且無情的人,一點都不痛苦。但那是他能做到麼?世界上除了西爾比,又有其他人可以做到麼?
不過奧西維亞的話提醒了他,在那天晚上,他在倫敦的地下洩湖,找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點,將克洛伊的靈魂石和小怪物的玻璃球一起埋了進去,希望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再著手解決克洛伊身體的事。
......
......
一如信件所言,第二天,霍法,米蘭達,鄧布利多,奧西維亞組成的四人小組透過超級飛路網,來到了伊比利亞半島的塞利維亞,這裡是西班牙這一帶倖存巫師的安全屋。
從這裡出發,他們花了一天的時間,來到了信件中指引的小鎮,託雷多。
果然,如西爾比在信件中寫到一樣。這裡有一輛車靜靜的等待著霍法,還是一輛火車。
此刻天色已是黃昏,那輛火車孤獨的停在託雷多的曠野之中,冒著白煙。與它相伴的唯有烏鴉。
霍法和鄧布利多一行人靠近火車,鄧布利多把魔杖放在手心,謹慎的盯著那輛靜謐的火車,藍色的眼中全是敵意。
奧西維亞則看著天空,那裡飄蕩著淡淡的煙霧,她說道:“我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