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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今晚,你可以好好請我們搓一頓哦。”
“啊,哈哈哈,太好了!”我歡呼著,幾乎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公司裡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轉向了我,經理微笑著向我走過來:“這是你進入公司三天來,第一次看到你這麼開心的笑容,說說有什麼開心的事。”
“哦!我大學裡的好姐妹,來瀋陽了。”我開心地回答:“我們,好久都沒見面了。”
“那麼,不用你和我請假,我已經批准你了。”經理也快樂地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很爽朗。
經理董致遠,三十五歲,中等個子,舉止帥氣瀟灑、為人爽朗、對待員工如兄弟姐妹,深得人心,是個難得的商業奇才。
“謝謝!謝謝!”我感恩不盡地望著董致遠,話音未落,我已經飛出了公司。
半個小時後,我抵達了我的住處,平方外的十字路口邊早已有一輛黑色的轎車等待在哪裡。
還沒等我站穩,一個身影從車上衝了下來。他猛地將我抱在懷裡,他摟地那樣緊,我幾乎無法呼吸了。
“小婉!小婉!你,還好嗎?這段日子,你還好嗎?”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充滿了滄桑。
“啊!肖逸凡!”
我驚呼一聲,然後就僵直地呆立在那裡,當我仰望著那張心愛的臉龐,我的淚水不由地滑落了下來,我的心又開始動搖著。為什麼每一次他的出現都會動搖我離開他的決心。
然而,很快,我的眼睛又閃現過雅玲伯母那驚恐般的眼神,她驚恐地望著我的後背的畸形,然後,她的手劃過我的疼,還有那張冰冷的50萬的銀行卡。想到這裡,我的眼睛閃過了一絲悲哀,我終於推開了他。
“不要這樣,我們已經結束了!”我冷冷地說道。
“結束了?什麼結束了?”他衝著我暴怒地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在你的心裡,難道婚姻是兒戲嗎?難道愛情是一場遊戲嗎?”
“是!愛情本來就是一場遊戲!”我冷冷地說著,冷冷地轉過身,向我的住處走去。
“喂、等等!”有清脆的銀鈴般的聲音傳過來,我轉過頭。
“啊!”我驚喜般的歡呼著。
伊娜,古麗還有張靜,她們先後從車子裡走了下來,她們一起走向我。伊娜依然是一襲白裙、婀娜多姿;古麗成熟多了,牛仔褲、黑襯衫;張靜胖了、依然是齊耳短髮、幹練清爽。
“哇,你們怎麼回來,”我興奮地衝過去,我歡快地笑著,擁抱著她們:“知道嗎?我真是想死你們了,可是,你們怎麼回來?你們怎麼回來呀?”我一遍一遍地問著。
肖逸凡抱著膀子望著我,這時候,他的唇角露出一絲歡愉。
“當然是來參加你和肖逸凡的婚禮。”她們歡笑著回答。
“什麼?婚禮?”我的笑容不由地凝固了。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伊娜拉著我的手問道:“小婉,肖逸凡分明是說你們要結婚了,可是,怎麼了你卻消失了,為什麼啊?”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望著她:“難到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們一定都在一起,你們是來幫他說合的嗎?或者,我幫著他來撕碎我的心。”
“嗨,你們怎麼一直在鬧什麼?”古麗遺憾地說:“其實,我們不是來說合什麼的,我們是肖逸凡請來參加你們的婚禮的。”
“是啊!”麗麗拉著我的手:“肖逸凡從T市飛到了A市,他說你們的婚禮怎麼可能沒有我們呢?。”
“他還說,要給你一個特大的驚喜呢!”張靜遺憾地道:“結果,我們回來的時候,卻聽說你消失了,你在搞什麼呀。”她的眼裡充滿了責怪:“你不知道,肖逸凡都急瘋了,他拼命的找你,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你不會是把他的電話射進了黑名單了吧?你知道他這麼愛你,難道你是想折磨死別人嗎?”
我望著肖逸凡,果然,他瘦了,他憔悴了,那麼這些天他一直在找我嗎?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痛苦,他的頭髮凌亂、鬍子黑黑的顯然已是多天沒有颳了。
我的心抽搐了一下,我勉強地對著他們笑。
“好了,先不說這些,去我的住處。”我領著他們走進了院子,進入了窄窄的走廊,走廊裡停放著幾輛三輪車,都是附近賣菜或者收破爛的車子。
陳奶奶正提著一個水桶在院子的角落裡打水,自來水的水龍頭嘩嘩的流著,紅色的水桶快要滿了。
“你們,等我一會。”我快速地回頭望著他們說。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