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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回穿梭忙碌;更有很多雙眼睛悲哀地望著我;甚至還有人在母親的身邊燒著紙錢。
我忽地站起身來,我激動地用手指著滿院穿梭的人:“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你們都在這裡幹什麼?你們在幹什麼?”然後我又用手指著燒紙的人:“還有你們,為什麼要在這裡燒紙?為什麼要在我媽媽的身邊燒紙。”
爸爸走過來,他傷心地望著我:“曉婉,你媽媽死了,你媽媽她已經死了。”
“不!”我猛地衝著他狂喊:“她不會死!她怎麼會死呢,死亡不是別人的事情嗎?我的媽媽她永遠都不會死的。”然後,我又憤然地指著父親:“她是你害死的嗎?她一定是被你打死她的!”
父親的全身猛地一顫,淚水奪眶而出。真可笑,我的父親,那個冷酷的蘇一塵也會掉淚,真的好可笑!
“曉婉!”爺爺顫巍巍的站立在我的面前,她厲聲地喝道:“你母親她死了!你妹妹她也瘋了!你!也要失去理智嗎?”
爺爺的話像一聲巨雷,轟地一聲震住了我,我撲騰一生跪倒在母親的面前,這一刻我是如此安靜,我沒有淚水,沒有聲音,周圍是震耳欲聾的哭泣聲,嗩吶聲。
我靜靜地望著母親,我呆呆地望著她,我一眼不發,我沒有眼淚、沒有哭泣,母親像是睡熟了,她很安靜,薄薄的嘴唇微微的張著,她的頭髮烏黑髮涼,在她的額頭前有一塊疤痕。
那塊疤痕是蘇建國,我的養父為她留下的。
小時候我曾撫摸著她額上疤,我躺在她的懷裡,我問:“媽媽,這是什麼?像個月牙兒!”
她的淚水就流了出來。
她從來不告訴是怎麼回事,知道我懂事了,有一天,她給我講起了這個疤痕的由來。
一天,有一個要飯的走到門前,那是一位老人,特別的可憐,於是媽媽就給他很多的面,媽媽給他足足6瓢的白麵,那時候白麵還很金貴,很多的人家那時候還在吃苞米麵的窩頭,老人很感動,當媽媽把第三瓢面倒入老人的袋子裡的是,老人說什麼也不再要了,但母親很堅持。
母親說:“看,你這麼大歲數了,多給你一點,這樣你可以多吃一段時間,以後沒有了,你再來,我再給你。
老人感動的熱淚盈眶,可就在老人提著面走出去的時候,被剛進屋的奶奶發現了,當奶奶發現少了很多的面時候,奶奶暴跳如雷。
奶奶罵:“你這個敗家的賤人,你是缺心眼子還是少根筋,這種人值得去可憐嗎,他們有手有腳為什麼去要飯,這樣的人餓死了活該,就你心好,是吧?看看你們家窮的冒煙,都是有你這樣敗家玩意。”
奶奶是富貴人家的女兒,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