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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活著,陳楓彷彿在刻意隱瞞著什麼,但是,是什麼?我不得而知。
我仔細的觀察著柳樹下的土地,一個上午過去了,既然沒有絲毫的線索。青草的芳草之上,找不到半點的鬆動的土壤的痕跡。周圍數十里的地方我都仔細的檢查過,打聽過,可是,大凡是從此路過的人,沒有一個知道這件事。
夕陽下山的時候,河水青青,波光盪漾,我開始坐在柳樹下發呆:孩子,真死掉了嗎?是活著不是?
陳楓在說謊嗎?如果他在說謊,那孩子在哪裡?如果他沒有說謊,那這條我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雙慶河岸,為什麼沒有半點蛛絲馬跡。
折騰了一天,只覺身心疲憊,全身鬆軟,回到精神病院的時候,已是夜色蒼茫。我推開病房的門,隨著咯吱一聲的門聲,然,我呆住了。
我居然發現了肖逸凡,他怎麼找來的?
在聽到門聲的那一刻,肖逸凡和陳楓幾乎是同時抬起了頭。在與肖逸凡目光相撞的瞬間,我久久的沒緩過神來,他的目光瞬間由焦灼變得明亮。
蘇小染傻傻地靠在床頭上,混沌的眼光木然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逸凡!”我聽到自己低低的聲音飄起,在望著肖逸凡的那一刻,我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突然很想投入進他溫暖的懷抱中,痛痛快樂的大哭一場,可是,我極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讓那些突然想流下的淚水又強行地倒流回去。
這一刻,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每當逸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再強大的內心都會突然倒塌,我對他即是愛卻又要不得不逃避。
“小婉。”他向我走過來,聲音激動,“小婉,這段時間你好嗎?你讓我找的好苦啊!”
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憔悴、傷心、心疼、憐惜,他用手顫顫地撫摸著我的臉“啊?你怎麼會來?”我故作淡定,偽裝輕鬆地對著他笑,我拿下他的手:“肖逸凡,都畢業了,你還能來看我,謝謝你!”
說著,我不再看他,我徑直對著妹妹走去。身後,留下肖逸凡呆呆地站在原地。
我在蘇小染的身邊坐下。
“蘇小染,姐姐來了,你怎麼樣了?”
蘇小染神思恍惚地盯著門口,她很疲憊很無力、她的目光呆滯而呆板,她的嘴角流出一串長長的哈喇子。
?
“妹妹,你認出姐姐了嗎?”我輕聲地充滿期待地望著她。
蘇小染一直呆滯地盯著門口,而她嘴角那一串突然出現的哈喇子猶如一把利劍,瞬間穿透了我的心臟,好疼、好難過。
“來,姐姐幫著擦擦。”我說著,掏出手絹為她擦乾淨臉。
她的目光依然渾濁的如死魚般地盯著門口,我隨著她的目光,看見肖逸凡依然站在那裡。
他穿著白色的襯衫、深色的牛仔褲,他手扶著門框背對著我,他的頭低低的痛苦般地低垂著。
“蘇小染,你認識他嗎?他是誰?是誰?”我指著的背影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