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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輦停在承乾殿,宗德帝搭著玉山的手下了輦,沒往裡走,卻是轉身站到了殿前的石階上。
玉山知道這個時候勸也沒用,從小太監手裡接過傘,遮住瞭如柳絮般飄落下來的雪花。
“九皇弟離京多久了?”宗德帝突然問道。
“回萬歲爺,燕王殿下離京已經四年多,快五年了。”玉山自宗德帝還是皇子時就跟在他身邊,如今已近二十年,自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輕聲道,“萬歲爺,過了年,二月初八是太后千秋,這回是整壽。”
話點到為止,並不多言。
宗德帝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擬旨……”
……
二更剛過,沐九思洗漱完畢鑽到被窩裡,把手伸進裡衣,解下了胸口的束帶,*****柔軟如小兔子一般跳了出來。
剛來到這裡時,她還曾為前後不分的平板身材哀嘆過。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她的心聲,胸前的這兩團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快速崛起,雖不及前世那般可觀,卻也是初具規模,而且還有繼續發展的趨勢。
最近南宮霄天好像有點不對勁,以前晚飯後都會在書房裝相看書,晚上還經常讓她陪著說話,這幾天總是早早就回了臥房,也不叫她過去了。這對她來說倒是好事,她可以早些進被窩,讓那對兔子出來放放風。
不過她也不敢大意,現在的她不象前世那般警醒,一旦睡著了,外面打雷都不一定能聽到。鬆快一會兒之後,依舊把束帶繫好,這才裹著鬆軟的被子安然入睡。
窸窸窣窣的聲音終於停止了,南宮霄天又側耳聽了一會兒,才換了衣裳就寢。真搞不明白,困了就睡唄,為啥小東西總是要翻來覆去老半天才會安靜下來。
沐九思不知道每晚有人在隔壁聽動靜,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吃過早飯,又坐上專車去了府衙。
行至半路,她突然想起汪德本說的許記米行,將車簾掀了一條縫隙向外看。時值隆冬,除非必要,沒有人願意出門,因此街上的行人並不多。偶爾有推車擔擔的人經過,也皆是行色匆匆。
眼看著離府衙還有兩條街,把角有一間鋪面正間的匾額上寫著“許記米行”幾個字。如汪德本所說,這間米行足有五個開間的大小。除了前面掛的幌子,側面的粉牆上也寫了大大的“米”字。遠遠看去尤為醒目。
這個時間正是鋪子開板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客人,大門口只一個夥計無精打采地拿著把大掃帚有一下無一下地掃著。馬車從門前過,車輪帶起了一串泥土,濺到路邊,這本不是什麼大事,卻引得夥計不滿地嘟囔了幾句。
沐九思剛進府衙的儀門,正巧汪德本從執事房裡出來,看見她,把手裡的文書往身邊的捕快懷裡一塞:“趕緊去把昨天的都換下來,快去!”
捕快不敢耽擱,一路小跑著招呼人同去。
“九思,你怎麼才來,昨天那案子有變化。”汪德本幾步上前拉著沐九思進了公廨。
正在屋裡的馮倉曹剛提起紅泥小爐上的銅壺,被猛然推開的門嚇了一跳,手一哆嗦,熱水從壺嘴裡溢位來,險些沒燙了腳。
馮倉曹四十多歲,因有些駝背,又留著山羊鬍,人看起來頗為老相,在府衙做倉曹也有十多年了,算是有些個老資格。
看清進來的是汪德本,後面還跟著沐九思,嗔道:“汪捕頭,你這是做甚?”
“老馮,你先去別屋待會兒,我有話要跟九思說。”汪德本直接開口攆人。
府衙當中都知道沐九思是燕王府的人,前陣子協助府尹大人破了連環殺人案,見汪德本這麼急,肯定是又出了什麼案子,馮倉曹不敢多問,放下手裡的銅壺退了出去。
“汪大哥,我可什麼壞事都沒做,你先放開我,行不?”
汪德本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緊緊攥著沐九思的手腕,連忙鬆了手,道:“昨天我跟你說的許記米行被盜一事,那個叫金華的大夥計被人殺了。”
“是不小心露了白,被賊人盯上了,還是有同夥分贓不均?”沐九思不緊不慢地問道。
汪德本挑了挑粗黑的眉毛:“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從現在掌握的證據來看,應該是分贓不均。不過,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又不知道哪不對,所以想讓你幫我參謀參謀。”
見沐九思抱著肩膀不作聲,他急了:“你倒是說話呀!”
“你當我是算命的半仙不成?”沐九思噗呲一聲笑了,“什麼都沒告訴我,你讓我說什麼?”
汪德本一拍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