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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了?”南宮霄天的心彷彿被一隻小手拂過,末了又在心尖上抓了一下。
“清澤說你回了臥房,我進來也沒看著人,能不害怕嘛!”
“九兒乖,不怕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手臂不受控制地收緊,將小人兒攬在了懷裡。
南宮霄天只穿了件寬鬆的寢袍,剛才被沐九思那麼一抓,衣襟已經散開大半,軟軟的臉頰貼在堅實胸膛上,這一軟一硬之間的碰觸讓兩人同時一怔,隨即象觸了電一般迅速分開。
“那個……殿下,我……”沐九思覺得自己的臉燙得都可以煎雞蛋了,儘管知道他看不見,還是把頭壓得極力,想要轉移話題,卻結結巴巴不知該說什麼。
“來福!你跑哪兒去了?”看到在腳邊蹭來蹭去的小花貓,猶如看到救星一般,一把抱在懷裡,使勁揉了兩把。
“喵嗚……”還好意思問偶跑到哪兒去了,本喵從你進屋就圍前圍後、上躥下跳,你卻視而不見。來福覺得很委屈,扭著屁屁表示自己的不滿。
可惜沐九思聽不懂喵語,硬擠出一個別扭的笑容:“我和來福去睡了,殿下也早點休息。”
胸前那柔軟的觸感還未消散,人卻已經跑掉了。南宮霄天苦笑著搖了搖頭,將寢衣重新攏好。
……
眼看著三天之期已近,一袋袋糧食在許掌櫃的親自監督下堆滿了後院的數間廒倉。
到了約定的日子,連公子兄弟如期而至。
清漣提出先看看貨,許掌櫃不疑有他,將所有的廒倉都開啟,以便抽驗。
大略看了幾間,沐九思便不耐煩地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悶死了,我去外面透透氣。”
“在附近轉轉就好,可別走遠了。”清漣叮囑一句,隨著許掌櫃進了下一間廒倉。
還沒等兩人從這間出來,外面就傳來一陣喧譁聲,緊接著一眾人推搡著幾名夥計進了後院。
“你們這是……”做什麼三個字還沒問出口,許掌櫃已然看清來人居然是府衙的差人,為首的正是捕頭汪德本,頓時心裡一驚。
強掩住眼中的驚慌,拱了拱手:“汪捕頭來了,請屋裡坐,喝口熱茶暖暖。”
“不必了。許掌櫃,跟我回府衙吧!”
“汪捕頭,您看,我這還有客人,能不能……”話未說完,兩名衙差已經一左一右站在了他身邊,看那架勢,就算他不肯走,也會把他鎖回去。
“許掌櫃放心,你的客人不會介意的。”汪德本朝清漣揚了揚下巴,“是吧,連公子?”
清漣聳了聳肩:“當然,汪捕頭請便。”
許掌櫃和米行的賬房、夥計被帶回府衙分別關了起來。
直到兩天後,兩個衙差將許掌櫃提了出來,手腳都上了鐐銬。本以為要去過堂,卻不想被帶到了一間屋子。
一進屋,許掌櫃的眉頭不由得一皺,正中央一張鋪著桌布的長桌後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汪德本,另一個居然是連公子的弟弟。在他們身後靠窗的位置,一名小吏坐在方桌旁,桌上擺放著筆墨紙硯。
衙差將他按坐在長桌對面的椅子上,用鐵鏈將鐐銬和椅子鎖在了一起。
汪德本清了清喉嚨,低聲道:“九思,可以開始了嗎?”
沐九思微微頷首,看向許掌櫃:“一會兒我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明白了嗎?”
見許掌櫃只是點頭,並未作聲,汪德本用手磕了磕桌面:“問你什麼就答什麼,明不明白都要答話!”
“明白,明白。”許掌櫃連忙答道。
“姓名?”
“啊?!哦,許成奎。”
“年齡?”
“三十九。”
沐九思按照前世預審的程式,問完了所有的個人資訊,看了身後小吏的記錄滿意地點了點頭。
轉回身來說道:“許成奎,是你自己說呢,還是我替你說呢?”
“小連公子讓我說什麼?”
沐九思勾了勾唇:“我姓沐,不姓連。另外,我可先提醒你,若是你自己如實交待,就是認罪態度良好。可要是讓我說的話,那可就是負隅頑抗,罪加一等。”
“我說,我說,”許成奎忙不迭道,“每年開春的時候,我都會讓人將所有的廒倉都重新修整一遍,今年許是工人偷懶,有兩間廒倉夏天漏了雨,裡面幾十石大米受了潮。要知道受了潮的米就算是賤賣也沒人願意要,我又捨不得扔,就琢磨著把米重新打磨後,用油洗一洗晾乾了,混在好米里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