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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彈弦的老者佝僂著腰躺在地上,身材魁梧的僕從一隻腳還踩在他的身上。突然一聲巨響把屋裡的人都嚇了一跳,眼睛都盯在了滾進來的人身上。
踩著老者的僕從最先反應過來,怒喝道:“誰這麼大的膽子!”
“是我!”段長風一個箭步邁進屋裡,指著錦袍男子道,“趕緊把他們放了!”
“你小子口氣倒不小!”魁梧的僕從丟開老者,朝段長風撲了過來。
沐九思見情況不妙,順手抄起牆邊花几上的一盆花丟到矮個僕從的腦袋上,因為動作太快,那人沒反應過來就被砸了個頭破血流。
“孃的,敢打老子!”矮個僕從也是個不要命的主兒,連額頭上的血都不擦一下,直接揮拳朝她打去。
沐九思往旁邊一閃身,頭是躲過去了,卻被矮個僕從順勢抓在了肩上,情急之下,她一邊往外掙,一邊提起花幾一通猛掄。也是該著那個僕從倒黴,花几上的雲石面被掄飛,歪打正著落在腦袋上,他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屋裡,段長風和身材魁梧的僕從已經交上了手,錦袍男子坐到了桌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打鬥。唱鼓詞的小姑娘和老者瑟縮在牆角,一時間都嚇得不敢作聲。
僕從身上有幾分功夫,可對於段長風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沒過幾招,就被他一把卸掉了胳膊。
錦袍男子卻是絲毫不懼,瞪著眼睛道:“你們是什麼人?敢壞爺的好事!”
沐九思一手提著幾乎散了架的花幾,另一隻手搭在段長風的肩上,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小爺是專治各種不服的人,有種的過來較量較量!”
錦袍男子嘴角掛著一絲輕蔑,道:“好大的口氣,你知道爺是誰,就敢這麼說話。”
“本宮倒要看看到底何方神聖在此撒野!”隨著一聲低喝,南宮灝出現在門口,他的身後跟著長喜和幾名侍衛。
這邊動靜鬧得太大,說書的福順早就不見了人影,茶樓掌櫃帶著幾名夥計站在樓梯口,遲遲疑疑不敢過來。樓下的觀眾也跑了多半,只剩幾個膽大的,在大門外探頭探腦。
在外守候的侍衛見裡面發生變故,一窩風地衝上樓上,正碰上要去叫人的長喜。於是南宮灝便在幾人的拱衛之下,前來興師問罪。
他的出現讓錦袍男子臉色微變,急忙起身施禮:“草民江志參見太子殿下。”
南宮灝微微蹙了眉:“你是……?”
“草民的伯父是吏部的江侍郎。”
“江平是你堂兄?”
江志拱了拱手,答道:“正是,去年二皇子在府中擺宴,草民曾隨六堂兄前往,有幸見過殿下一面。”
南宮灝瞭然地點了點頭,他剛才就看這個江志眼熟,經他這麼一提醒,想起來去年二皇子生辰宴上,江家老六的確是帶這人一同去的。
江家老六原本就是個紈絝,仗著自己的姐姐是康王側妃,老爹是吏部侍郎,在精膳清吏司謀了個閒職。按理說身為太子並沒有機會認識這種小人物,但江平在京城官宦子弟中頗有些名氣,又跟二皇子素有往來,因此南宮灝也見過他幾面。
江志見太子想起了自己,神情放鬆了些,諂媚道:“太子殿下,草民在此聽書,這兩個小子闖了進來,驚擾了殿下,草民這就讓人將他們送到京兆府去。”
南宮灝側頭瞧了長喜一眼:“沒聽見麼?還不趕緊把人帶走!”
“啟稟殿下,奴才已經差人去京兆府了。”長喜說道。
“好,”南宮灝滿意地點了點頭,“那就先把人捆好,等府尹來了,交給他處置。”
江志聞言正在得意,卻不想長喜朝侍衛使了個眼色,幾人上前直接將他的胳膊扭住。
“殿下這是何意?!”
南宮灝長眉一擰,厲聲道:“何意?你當本宮耳聾眼瞎麼?明明是你強霸民女在先,唆使惡奴傷人在後,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可說?”
“草民冤枉啊!是那兩個小子先動的手,請太子殿下明鑑!”江志不服氣地大叫著。
“簡直是強詞奪理,本宮的人都被打成這樣兒了,你還敢喊冤!”
長喜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塊抹布塞進江志的嘴裡,招呼侍衛:“捆上,還有那幾個,都捆好嘍!”
唱鼓詞的娟兒祖孫這時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娟兒攏好衣裳,扶著爺爺跪爬幾步,連連磕頭:“多謝太子殿下和兩位大人搭救,還請太子殿下為我祖孫做主啊!”
沐九思上前扶起祖孫二人:“你們說說,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