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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微微皺了皺眉頭:“難道燕王真如傳聞所說,喜好男風?”
“那還有假!我可是親眼所見,燕王看那小子的眼神都不一樣。人一來,不問事情的始末,只問那小子是如何受的傷。”孫玉林說道。
江平思忖片刻問道:“你有沒有給他請大夫瞧傷?”
孫玉林撇了撇嘴:“嘁,我倒是想找大夫,可這事兒哪輪得上我說話。”
“如此說來,你根本就不確定他是否真傷了,也不知道傷在哪裡?”
“嗯,”孫玉林點了點頭,“是太子說他被江志的隨從打傷了,還說如果不是他的侍衛及時趕到,恐怕人都會被打死。不過,依我看,根本就沒那麼嚴重。倒是江志的三個隨從有兩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江平眯了眯眼睛,說道:“孫大人,我倒是有個主意。”
“什麼主意?”
江平起身轉到書案一側,附在他的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
“這……能行麼?”孫玉林心裡沒底。
“有什麼不行的,孫大人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兒。”江平諱莫如深地笑了笑,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覆在裝著玉蟬的錦盒上,一併推到他的面前,“只要那賣唱的祖孫倆一口咬定這是個誤會,量燕王和太子也說不出什麼。”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卻讓孫玉林無法拒絕。且不說那玉蟬和銀票的吸引力,單就那句“以前也不是沒做過”就已經足夠讓他就範了。
他嘴唇翕動了幾下,囁喏道:“燕王那邊……怎麼辦?”
江平知道他這就是同意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自有安排。”
……
沐九思最近的心情不太好,究其原因是每月服藥的時間到了。面前一大碗黑黢黢的藥汁,簡直讓她覺得生無可戀。
南宮霄天敲了敲桌面,提醒道:“涼了就難喝了。”
“現在也一樣不好喝呀!”已經連著喝了四天了,現在不用說看著、聞著,只要一想到這碗藥,她就想吐。
說歸說,她也知道這藥對她有好處,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之後,捏著鼻子把一碗藥灌了下去。
不知是藥味太苦,還是她喝得太急,最後一口吞下去時,胃裡一陣翻騰,若不是她強壓著,差點把藥汁嘔出來。
好不容易平息下來,歇了一會兒,正準備去用早膳,鍾叔過來說康王南宮正誠來訪。
“帶他去正堂吧。”南宮霄天吩咐道,又伸手揉了揉沐九思的發頂,“去用早膳吧,不必等本王。”
喝了藥本來就沒胃口,自己一個人吃飯更是沒意思,有一口沒一口地吃了半塊米糕,清澤來傳話,讓她趕緊回房去,南宮正誠要探病。
沐九思趕緊放下手裡的半塊米糕,匆匆跑回自己的屋子。
南宮霄天和康王進來的時候,她已經半臥在榻上,旁邊小几上的藥碗裡殘留著藥汁。
“康王殿下……”
還沒等沐九思起身,南宮正誠搶先一步到了榻邊,按住她的肩膀:“別起來,躺著說話就好。”
“嘶……”沐九思深吸了一口氣。
南宮正誠才鬆開手,關切地問:“怎麼了?”
未等沐九思答話,南宮霄天冷聲道:“哼!還不是江家的惡奴,下手太重,肩膀錯了筋,胳膊都抬不起來。”
南宮正誠牽了牽唇角,帶著歉意道:“九思,這次是江志不對,本王替他向你賠個不是。”
“康王殿下言重了,九思哪裡擔得起啊!”沐九思一臉惶恐地說道。
“江志的伯父江侍郎本想當面賠罪,奈何九皇弟閉門不見,只好求到本王這裡。”南宮正誠說著,瞥了一眼南宮霄天,“江志也是年輕氣盛,並非有意要傷你,如今他被關在京兆府的大牢裡,也算是得了教訓。依本王看,冤家易解不易結,不如化干戈為玉帛……”
“二皇兄,”南宮霄天出言打斷了他,“江懷遠身為朝廷命官,連自家子侄都管束不了,他以為央了皇兄前來說和,此事便能化解了麼?江志橫行街裡,欺男霸女在先,縱奴行兇,傷了我燕王府的人在後,此等為惡之人,就該關在大牢裡,好好悔過。”
“九皇弟此言差矣,江志與那老漢本就說好買了他的孫女回府做婢的,是那老漢獅子大開口想要訛他的銀子,才會有後面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欺男霸女這一說。”
南宮正誠的話讓沐九思大吃一驚:“怎麼可能,我當時明明聽到……”
“聽到什麼?俗話說耳聽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