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撇嘴,不是很情願地走過去,然後手裡就被塞了一把略有些沉重的園藝剪刀。
“跟我一起,把這些多餘的枝條修剪掉吧。”森諾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別站在那裡多不情願一樣。”
我本來就不情願啊…
雖然這麼想著,巫言還是接過剪子,學著森諾的樣子,雙手握著剪刀,相當彆扭的剪下一個枝條。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森諾的餘光總會若有若無的落在巫言的身上,還有她剪下的枝條,那副小心的樣子,就像是請了別人來擦金幣的財奴,玫瑰花就是金幣,寶貝著呢。
“嘿!別剪那個!”
就在巫言想要下剪刀的時候,忽然一把被森諾抓住了手,手中的剪刀一個晃悠,竟然劃過了森諾的手臂,刀尖經過的地方在森諾慘白的手臂上劃過了一條大概有十公分長的口子,鮮血從受傷的地方湧了出來,順著森諾的手臂滑落在土壤上,然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只留下了一些紅色的印記。
森諾瞪了一眼愣住了的巫言,隨後又氣憤地指著剛剛巫言準備下剪刀的枝條,說:“你看,這裡有好幾個花苞呢,還好你沒剪下去,不然我現在就掐死你。”
巫言竟然也感到了一些莫名的氣憤,伸出手就往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修剪的森諾手上拍:“你的手臂受傷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巫言沒有拍到森諾的手,反而拍進了一旁的玫瑰花叢,有些驚訝的收回了手,巫言盯著自己的手出神。
剛剛因為拍在了玫瑰花叢上,所以手上被玫瑰的刺紮了好幾個口子,由於力氣比較大,所以口子不淺,很快就往外滲出了紅色的血珠,然而…巫言睜大了眼睛,她沒有感覺到絲毫疼痛,就好像那些紅色的血都是別人的一樣。
像是不信一樣,巫言拿起一旁的剪刀,用刀尖在手臂上輕輕劃了一下,雖然有觸覺,手臂上也出現了一道紅印,但是,沒有疼痛。巫言又像不信邪一樣,狠狠地劃了一道,這下,血紅的肉都隱約翻了出來,血流如注,但還是沒有任何痛覺。
就在巫言想要劃下下一道的時候,舉著剪刀的手,被森諾抓住了,他一把扔掉了巫言手裡的剪刀,說:“行了,明白我為什麼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了嗎?”
“不…可是,明明前天我還可以感覺到玫瑰紮在手上的刺痛,為什麼…為什麼,就連痛覺都感覺不到了嗎?”
森諾放下手中修剪下來的玫瑰枝條,緩緩開口:“我在頭一天裡也可以感覺到疼痛,但是隨著重生的開始,疼痛都不見了…”
“無論我怎麼傷害自己,用刀子,用玻璃,甚至用牙咬,都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唯一能夠感到疼痛的,只有心臟。”
巫言呆呆地看著森諾指了指他自己的胸口,眼神帶著痛苦,發了瘋一樣,抓住了森諾的手臂:“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森諾嫌棄地甩開巫言,皺了皺眉頭:“你先去把一身的血洗洗吧。”
巫言木然地把身上的血跡都清理乾淨,換上了森諾扔給她的衣服,是森諾自己的衣服,有些寬鬆,褲子挽了幾下,衣服的袖子,鬆鬆垮垮地遮住了手。
森諾沒有在修剪玫瑰,而是坐在玫瑰叢旁邊的草地上,目光直直地盯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眼中有淡漠,也有一絲絲羨慕;拍了拍身邊的空位,森諾示意巫言坐到自己旁邊。
巫言這次可能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驚嚇,很聽話就坐到了森諾旁邊的位置上,微風吹拂過兩個人的頭髮,兩人的髮絲隨著同一個方向擺動,巫言的長髮隨意地披著,在風中晃動,好想要和森諾的青絲糾纏到一起一樣。
“願不願意聽聽我的故事?”森諾貌似無意地問出口,沒等無言回答自顧自接著說了下去,“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說過這麼多話了,但是,不管你願不願意聽,都給我聽著。”
巫言偏過頭看了看森諾的側臉,沒有接話。
“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因為我這樣一個人看著春夏秋冬的輪換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
“那個時候,我高中剛畢業,成績不好,沒有考上大學。後來就在家裡人整天的罵罵咧咧中度過了高考後的暑假,然後最終妥協,去參了軍,但是,我在之前的日子裡一直過的很隨心所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甚至連讀書都不必太較真。”
“參軍過後,軍隊的條條框框讓我這個毛頭小子吃盡了苦頭,我隱忍很久,直到因為一次演習,讓我連去世的奶奶最後一面都沒有見上,我終於爆發了,我對著軍隊裡的排長髮了一通脾氣,當晚就在操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