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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資本家。
一想起自己的家…巫言的手指顫抖了一下,兩天沒有回去,感覺好像已經過了兩年一樣久。
“發什麼愣,跟我進來。”森諾趁著巫言發呆的時候已經走進了鐵門。
巫言被他一喊回過了神,隨即下意識脫口而出:“亂闖別人家,不太好吧…”森諾也愣了一下,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不知道是自嘲還是諷刺的笑容,說:“反正也沒人看得見你,你怕什麼。”
巫言想想也是,就毫不猶豫地跟進來了。
門口的安保人員目視前方,沒有任何反應的樣子讓巫言覺得蠻好笑的,衝著他們揮了揮手,巫言跟森諾一起走進了別墅裡。
別墅裡裝修得金碧輝煌,不像是一個家,更像是某個暴發戶炫耀的手段,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落地窗前繫著絨質的窗簾,沙發是歐式的,扶手上甚至還有鍍金。
“誒!”一個尖利的女聲傳了出來,是東方能力集團的太太,拽住了自己家請的保姆,“你進門都不知道關門啊!”
小保姆詫異地看了一眼大門,唯唯連聲:“對不起夫人,我這就去關上。”隨後急匆匆的關上了門,這位高貴的太太這才冷哼一聲坐在沙發上,挑剔著廚師做得下午茶。
巫言有些愧疚地看著小保姆,那扇門,是她和森諾進來的時候開啟的,現在到時讓這個可憐的打工妹背了黑鍋。
而森諾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冷哼了一聲:“看來這次是找對了,真是沒教養的暴發戶。”說著,下意識的揉了揉巫言的頭髮,接著說:“還沒我的寵物懂事。”
誰是你寵物啊…巫言有些無語,森諾的性格不但彆扭,而且還有些霸權主義的傾向,罷了,全當他是因為許多年沒有和人交流而喪失了社交能力吧。
森諾觀察了一下這個別墅的構造,然後輕門熟路地帶著巫言上到了別墅的二層,避開了街道的方向,走向另一邊,森諾全神貫注,小聲嘀咕著:“臥室應該在這裡吧。”
推開了門,果然是董事長和太太的臥室,本以為臥室裡會稍微清雅一點,沒想到臥室裡還是一幅金碧輝煌的樣子,水晶吊燈垂到了快捱到頭頂的位置,巫言撇了撇嘴,這審美也真是不敢恭維。
森諾已經蹲了下來,拉開了一個又一個抽屜,翻找著什麼。
“你在找什麼啊?”巫言問道。
“值錢的東西,”森諾頭也不抬,“你也趕緊一起找找,能帶走的都帶走,別留下啊。”
啊?值錢的東西?
這回巫言愣了,想了半天,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你缺錢?”
“不缺,別人又看不見我,直接拿東西就好了,不付錢。”
“那你在這裡幹什麼小偷的勾當啊…”
“看不慣他們暴發戶的作風,閒得無聊,就逗他們玩玩。”
巫言想起來樓下那個貴婦人的嘴臉,還有那個整天被爆出醜聞的弟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個董事長一定也不是什麼好人。想到這裡,巫言突然有些摩拳擦掌,反正也沒人看見不是嗎。
於是,帶著心中的一些憤憤不平和惡作劇的心態,巫言也開始學著森諾的樣子翻箱倒櫃,看他熟練的樣子,應該做這種事不止一兩次了吧。
原來這就是他所謂的娛樂啊,真是惡趣味,不過呢,算他還算善良,只拿這些作風有問題的人的東西,雖然沒有濟貧,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吧。
一邊想著,巫言一邊拿起了床頭櫃上的青花瓷瓶,這瓶子真的假的?轉過頭,問道:“誒,森諾,你看這個瓶子。”
森諾往衣兜裡揣了一隻戒指,走到巫言旁邊,看了看瓶子:“是真的,我就說嘛,他們肯定把好東西都放在臥室裡了,大廳裡不過是一些炫耀的東西,這種人啊,拿的比誰都多,又比誰都自私。”
“啊…真遺憾啊,”巫言搖了搖頭,“這瓶子帶不回去了,不然就能看到瓶子自己漂浮的場景了。”
突然又想想起來了什麼,巫言問道:“他們發現那麼多東西不見了,不會報警嗎?”
森諾諷刺地咧了一下嘴角:“他們這種人,不敢叫警察的,還不把他們挪用公款的事情查得個一清二楚?”
“說的也是。”
就這樣,兩個人好無愧疚地帶著鼓囊囊的衣兜離開了別墅。
回到了鬼宅子,森諾和巫言把兜裡的東西都攤在了沙發上,挑挑揀揀,評頭論足的說著這些看起來很值錢的東西。
“這個大金鍊子,果然是暴發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