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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那個醫館倒是找到了,可是那裡的人說,那姑娘早就搬家了,不知搬到哪裡去了,是我找晚了。”說完,似乎很沮喪,便起身牽著馬走著。
那小廝大抵是看著主子心裡不暢快,叫住那人道:“主子,我們再找找,那女子在你心中之重,怎麼能放棄呢?”
牽馬的人回頭看了一眼街角,從懷中拿出兩個半塊的手帕,合在一起是一個“龍”字,嘴邊一絲苦笑道:“有緣自會相遇,就像剛才,也許是她,只不過我錯過了罷了,也許不是她,真正的她也許在跟我重逢的路上,今生不見,我便一直記她在心裡,總有一日會找到她的。”
聽主子如此說,那小廝立即牽了馬,跟著主子而去。
再說紫玉和晚兒去了綢緞裝,購置了一些,便匆匆回去了,因為也不敢耽擱,只是在快到南樂府的時候,晚兒忽然站住步子,對著紫玉道:“你先抱著這幾段回去,我去旁邊買些草藥來,身子有些不舒服的。”
“怎麼了?是嚇著了嗎?”紫玉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看來是驚魂未定。
晚兒搖搖頭:“有些著涼罷了,你腿腳不好,慢點走,不要沾了土在上面,又要被雪娘罵了。”
“好,姐姐快去快回,我就先回院中了。”她道,晚兒看著紫玉走起路來還是有些吃力,但是遠遠看到南樂府門口那輛熟悉的馬車時,她不得不先躲一會兒再進去。
剛回過頭去,一個人影站在自己面前,著實嚇了一跳,晚兒抬眸怔怔得看著龍祖溫,龍祖溫面上沒有一絲表情,道:“在這裡經常捱罵嗎?我可以使錢讓他們對你好些,我不許他們侮辱你的教養。”
又是錢?在他的腦子裡便只有錢而已,什麼都是可以用錢買來的,晚兒嗤笑道:“你憑什麼不許?我為什麼要你的錢?我跟你說過了,我不要,我娘也不會要,你已經休了我娘,我們便沒有半分關係。”
“你身體裡流著我的血,就算有一日你死了也不能丟了龍家的臉面。”龍祖溫厲聲道。
也許想著他提高聲音,晚兒這丫頭會害怕,只不過在她的臉上卻呈現著一副不屑的神情:“龍大人,你今日是我從出生以來,你跟我說過的最多的話吧?只是怕我丟了龍家的人,在這裡,沒有認識我?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你在怕什麼?”
也許是晚兒那無畏、不屑的神情,也許是那種倔強的性格,龍祖溫揚起一巴掌正要打她,可是手卻停在了她的臉側,晚兒的那雙眼睛中似乎有些神情似曾相識。
他道:“你跟夕兒簡直就是兩種人,你不配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怕有些認識的商戶看到你的樣子,我才懶得管你這等閒事,從你娘帶著你離開龍府的那一刻,我便沒有你這個女兒,而如今看來,你這副面容便是對我最大的威脅。你可以好好在這裡學舞,但是絕不可以拋頭露面。”
手捂著臉,晚兒的淚流了出來,“我們見了幾面,你已經打了我兩次,除非我死,否則你不能拿我如何?南樂府,我是絕不會離開的,你那麼有錢,你倒是可以讓老闆娘辭退了我,這不更好嗎?
晚兒含著淚跑走,身後的龍祖溫手握成拳,身邊的管家,道:“老爺,用找南樂府的管事的嗎?那個雪娘我們是認得的?”
龍祖溫擺擺手,道:“罷了,也是個倔強的丫頭,與其找管事的更容易引人懷疑我們的關係,反正小姐足不出戶,見她的人極少,就由她去吧,看她的性子就知道越是攔著就越發要做,在這裡可學些東西也好,只使了錢不要再讓她做粗活,我們今日便離開,以後這裡的生意找人代做,我再也不來松溪鎮。這個丫頭……”
管家勸慰道:“老爺,怎麼了?”
龍祖溫搖搖頭,十幾年從未見她時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從見她第一面開始,心裡某個位置便隱隱作怪,似乎在提醒著面前的這個女孩是他的女兒。
隨後正準備上馬車,忽然看到兩人牽著馬從身邊過去,龍祖溫立即背過身去,等到兩人走過,他對身邊的管家道:“那是蕭王爺嗎?他怎麼來此處了?”
那管家道:“回老爺的話,一直聽說這幾日蕭王爺來松溪鎮只為找一個人,至於是誰就不知道了。”
龍祖溫點點頭,也並沒有放在心上,一個十幾歲的小王爺,對自己的產業也沒有什麼相關的聯絡,所以也並不放在心上,在他的心裡只有他的產業和對自己產業有庇護作用的權勢才是最重要的。
經過龍祖溫的事情之後,晚兒心裡也是不痛快,回去的時候紫玉問她,她也沒多說什麼,就連回家的時候,晚兒也並未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