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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
韓遂揹著手在太守府大堂內走來走去,心情頗為煩躁和焦慮。
站在左右兩側的將校和幕僚們都心中忐忑,面『露』擔憂。
韓遂一邊踱步一邊說:“楊秋帶人去偷糧道不成,反而被斬了,那不離到現在還沒有訊息,都已經兩天了,真是令人擔憂啊!是死是活,總得來個信啊!”
幕僚傅興安慰道:“主公稍安勿躁,您還不瞭解那不離,這個人太過貪婪,主公讓他去劫糧道,以他的貪婪程度,肯定是想要把糧草物資都搶回來,這與破壞朝廷大軍的糧道可不同!”
韓遂停下來嘆道:“我也知道他肯定要把糧食物資都搶回來的,押運糧草物資肯定要耽擱不少時間,只望他不要出事才好!那不離若出事,我們就會失去羌人的支援啊!”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長長的報號聲:“報——”
話音落下,一個小校小跑進來向韓遂下拜道:“啟稟將軍,那不離大王帶人去劫朝廷大軍的糧道,被朝廷大軍大敗而回,一萬多人馬去的,只剩下數百人逃回,如今已經繞過金城逃往西平去了!”
當年霍去病曾在西平修建軍事據點,用於軍事駐防和郵傳,命名為西平亭。到了東漢時期,因羌人屢次叛『亂』,這個軍事據點一直被羌人佔領,羌人們圍繞著這個軍事據點搭建房屋、帳篷,形成了一個較大的居住地,相當於一個縣城的規模。
韓遂聽得臉『色』一白,隨即大罵:“那不離這個混賬,我是讓他去劫糧道,不是讓他去搶糧食,他一把火把朝廷運糧隊燒掉不久完了嗎?卻貪心不足,想要把糧草物資部搶過來,活該!”
幕僚程文站出來拱手道:“主公,這事只怕沒那麼簡單,咱們派了兩路人馬去劫糧道,卻都失敗了,屬下懷疑劉成只怕早就料到我們會去劫糧道,因此早就設下了埋伏和陷阱,要不然楊秋和那不離不可能敗得這麼慘,楊秋連命都丟了,沒聽說有誰去劫糧道把命丟了的,最多隻是不成功而已!”
“嘶——”韓遂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聽你這麼一說,這事還真不簡單,看來朝廷這一次還真是有備而來啊,要不然怎麼可能佈置得這麼周密?現在我們劫糧道的計劃已經失敗了,而朝廷大軍最多隻有兩日就能兵臨城下,諸位說說我們該怎麼辦?”
傅興道:“主公,屬下早就建議退往西平避其鋒芒,以我們和羌人的關係,羌人是不會拒絕我們的,朝廷大軍若進『逼』西平,也就等於要和羌人們面開戰,我們便和羌人們聯手,勝算至少超過半數,而留在金城與朝廷大軍決戰的勝算太小,沒把握啊,主公!朝廷大軍若不進攻西平,他們也不可能一直駐紮在金城,數萬大軍的耗費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們遲早是要退兵的!”
韓遂對傅興的建議不置可否,他轉頭看向程文:“程先生,你以為呢?”
程文沉『吟』了一下拱手道:“屬下知主公若是不與那劉成大戰一場是不會甘心的,換做屬下也是一樣,打都沒打,誰知道勝負如何?就算敗了,也對自己有一個交代!再說了,即便是擺了,再撤往西平也不遲!”
“屬下以為,只要梁興和成宜守住烏鞘嶺不失,屬下認為主公就可以和朝廷大軍一戰,若勝之,我們在解決了朝廷大軍之後立即揮師北上攻打馬騰,徹底解決馬騰這個禍患。若敗了,立即派人通知李堪放棄祖厲撤往西平,最後通知梁興和成宜率軍撤離烏鞘嶺,與我們在西平匯合!”
這對於韓遂是一個艱難的抉擇,如果是幾天以前,韓遂會不顧任何人的勸阻和反對與朝廷大軍正面大戰一場,打都沒有打就撤退可不是他的風格,但是現在不同了,楊秋的三千精銳騎兵沒了,那不離這個羌大王也兵敗而回,損失了一萬多人,實力大損,現在再跟朝廷大軍對陣,勝算真的不大。
韓遂猶豫了很久,但他最終還是不甘心,決定與劉成正面交戰一場,若敗,則退往西平,若勝,那就不用說了。
他看著眾將喝道:“我意已決,跟朝廷大戰一場!來人,派精銳斥候去探查朝廷兩路大軍的動向,我要知道詳細的訊息!”
“是!”
下午,就有探哨返回向韓遂稟報說劉成率軍的北路大軍已經抵達榆中,而閻行抵達的南路大軍剛剛過狄道,目前正沿著洮水東岸北上,相比之下,劉成親自率領的北路大軍距離金城要近一半的路程。
韓遂聽完探哨的報告手,一圈砸在地圖上,對眾將和幕僚們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打劉成,只要打垮了劉成,閻行必然膽寒。眾將聽我號令,侯選和傅興率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