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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兩匹戰馬同時發出一聲悲鳴,跪在了地上,樊稠被這一招砸得口吐鮮血,而劉成手上的力道不但沒有減弱,反而瞬間加大。
破軍鏜向外彎曲的月牙刃口光芒一閃,竟然硬生生切開了擋在樊稠胸前彎曲的刀杆,並把他連人帶馬切成了兩段。
兩人的戰鬥只在那一瞬間就分出了勝負,還剩下的六個騎兵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其中人驚叫一聲:“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都給老子留下吧!”劉成大叫一聲,腦子裡突然閃過這具肉身的家傳《三十六式天罡鏜法》中的第十二式“迴風落葉”,手中的破軍鏜已經甩了出去,長鏜在空中以高速旋轉,將正在打馬逃走的六個西涼騎兵全部掃落在地上死去。
完成使命的破軍堂旋轉回來,劉成伸手毫不費力的接住,在他的記憶之中,他這具肉身的家傳《三十六式天罡鏜法》本是一套極為高明的戰技,但他和和父親資質都不行,只能施展兩三招,威力也很差,不過他的身體憑空獲得了一股龐大的能量,使得身體力量暴增,依靠強大而靈巧的力量施展這套鏜法卻是輕鬆自如,剛才與樊稠激鬥之時在生命的危急關頭,有少部分儲存在丹田的能量被吸收進身體肌體組織之中,使得他全身力量大增,可以讓他發揮出這套鏜法的三分之一威力。
劉成再一看自己身上,只見衣物和手臂都是一片漆黑,還有一股糊焦味而,他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不是吧,難道這具屍體之前也遭到了雷擊?體內那股龐大的能量也是雷電帶來的能量?手中這杆長鏜被雷電鍛造變成了神兵?
眼見天『色』要黑了,劉成拋開腦子裡的胡思『亂』想,他擔心還有其他西涼兵找來,眼下又無法把這些鏢師的屍體帶回洛陽,只好在附近草叢裡挖了一個大坑,把鏢師們和西涼兵的屍體全部都埋下。
剛剛埋完屍體,遠處就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和呵斥聲,劉成一驚,立即轉身看去,只見前方道路上有數十人行『色』匆匆而來。
他左右看了看,發現不遠處有一顆大樹,立即提著破軍鏜跑過去飛身躍上了大樹,藏在樹葉叢中。
這數十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又沒有騎馬,一個個惶恐不安,當中不少披著甲冑的兵士手上拿著刀劍把兩個衣著華麗的少年保護在中間,其中年長的約莫十五六歲,身穿金龍黑袍,頭戴玉冕;另外一個八九歲,身穿蛟龍王袍,頭戴沖天金冠。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衣著華麗不到三十歲的『婦』人。
這些人行至劉成藏身的大樹下不遠處,那身穿金龍黑袍、頭戴玉冕的少年氣喘吁吁停下來撐著膝蓋叫住前面手拿拂塵的老者:“張常侍,停下來吧,追兵很快就會追上來,逃不掉的!”
那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也上氣不接下氣了,叫道:“張讓,你這個老閹貨還不停下,你想累死哀家嗎?”
老者手挽拂塵停下轉身對少年道:“陛下,如今是逃命之時,請陛下忍耐一二,等過了河就安全了!當下只能委屈陛下、太后和陳留王了!”
藏在樹上的劉成心中大驚:“什麼?中常侍張讓?是了,先前斬殺的那西涼將軍叫樊稠,好像就是董卓手下的馬仔。難道張讓和這些太監是挾持少帝劉辯和陳留王劉協剛從洛陽皇宮之中逃出來?何進已經被張讓等人殺掉,何進手下的馬仔王匡和袁紹等人帶兵殺進了皇宮?西涼董卓此時已經在來洛陽城的途中了嗎?”
“我要不要現身把少帝、何太后和陳留王救下來?現如今『亂』世已經來了,我又初來乍到,是想辦法謀奪一地做一方諸侯,還是投靠曹『操』、劉備這些大佬混口飯吃?”
就在劉成思考著自己日後的打算時,一個身穿官袍的人騎著馬,領著四十多兵士拼命追了上來,那騎馬的官員看見張讓等人,立即舉著手中長劍大喝:“張讓、段珪,爾等閹人好大的膽子,竟然挾持陛下,還不快快放了陛下,束手就擒!”
躲在樹上的劉成聽了這話,心中忍不住罵道:“我++,這傻『逼』是誰呀,這種時候還說這種威脅的話,張讓要是放了皇帝才真是傻!”
何太后看見來人,頓時大叫:“閔貢,快來救陛下、救哀家!”
“快,去渡口!”張讓大叫一聲,和太監們挾持皇帝等人飛快的向黃河邊跑去。
“追!”閔貢提著長劍大叫,帶著士兵們追了過去。
等他們走遠,劉成想了想,向被自己藏起來的馬匹『摸』過去,他找到馬,騎著馬一邊向渡口方向追去,一邊用意念溝通丹田能量,試圖用意念聯絡那些能量並慢慢控制它們,這也確實有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