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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死,而且你們當中只有一個人有機會,那就是最先正確回答我整個問題的人才能活命,另外兩個就算回答正確,也會死,聽明白了嗎?”
三個匈奴人互相看了看,都沒有出聲。
劉成知道這些匈奴人聽得懂漢話,南匈奴人與漢朝的接觸很多很頻繁,多少都懂一些漢話,這些匈奴人進入中原已經有兩三年,比還呆在漠南地區的匈奴人更懂得多一些。
他問道:“你們沒有食物、沒有水,你們逃了這麼久已經很讓我驚奇了,人一天兩不吃不喝不會死,但是馬不行,馬要奔跑,它們不吃東西是跑不動的,而你們逃走的時候並沒有攜帶馬料,誰能告訴本將軍,你們的馬為何能跑這麼長時間依然還可以繼續急速行軍?”
三個匈奴俘虜緊閉著嘴巴不出聲,劉成眼神一冷,突然出手一刀斬斷了左邊俘虜的右臂,那匈奴俘虜疼得慘叫一聲:“啊——”
斷臂處鮮血不斷的潺潺流出來低落在地上,那俘虜也是硬氣,疼得額頭上全部都是汗珠了依然死咬著不鬆口。
一道刀光一閃,坐班俘虜的左胳膊各被劉成瞬間斬斷了,兩條斷臂都掉在了地上,慘叫聲再次響起,此人身體不斷的顫抖,雙腿也開始打顫,因大量失血,臉『色』變得慘白無比。
“還不說?我會讓你明白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活著,也不是死去,而是生死不能!”劉成說著,手中戰刀再次一揮,左邊的俘虜雙腿瞬間也被斬斷,整個人變成了一個人棍倒在地上。
“啊——啊——”這種疼痛和打擊對人的摧殘太大了,那俘虜疼得想動也動不了,越是動血流得越多。
劉成對軍中醫匠招手:“來,給他止血包紮,不要讓他流血過多死掉了!”
“是,將軍!”醫匠臉『色』發白的提著『藥』箱走過來,用極快的手法把斷肢上方紮緊,阻止血『液』繼續流出,然後快速把一些『藥』粉灑在斷肢傷口處,最後用布片包裹。
劉成看向剩下的兩個俘虜,一個是中間的,另一個是右邊的,“你們兩個也準備跟他一樣硬氣,不準備說嗎?既然你們不想說,那麼你們誰先斷肢?”
剩下兩個俘虜看著地上那已經被削成人棍的同伴,渾身上下都感覺到寒意,他們因恐懼害怕而身體不斷的顫抖。
劉成觀察著這兩個人的表情和眼神,突然用刀指著右邊的俘虜道:“那就你吧!”
右邊的俘虜當場嚇得跪在地上叫道:“不不不,我說,我說,別殺我,我什麼都說!”
中間的俘虜雖然害怕,但還是對右邊的俘虜厲聲喝道:“不準說!不準把我們大匈奴世代都要守護的秘密洩『露』出去,否則你會遭到天神的懲罰的!”
劉成目光一閃,對親衛揮了揮手:“把他押到一邊去,本將軍待會兒再審問他!”
“是!”兩個親衛答應,把中間的俘虜押到一邊去了。
劉成這才對跪在地上的俘虜說道:“本將軍最好提醒你一句,被我軍俘虜的匈奴人不止你們幾個,還有很多,你能保證所有被我們俘虜的人都寧願死也會守口如瓶嗎?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活命的機會,否則你會跟他的下場一樣!說出來,你可以得到食物、水!”
跪在地上的俘虜扭頭向被削成人棍的同伴看過去,他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好,我說,我說,這個秘密就是我們這些馬根本不需要**料,它們在任何地方、任何嚴寒之地都可以靠吃野草為生並保持強大的行軍能力,這是它們第一個有點;它們還有第二有點,它們的體型雖然不算很高大、甚至還有些矮小,但它們耐力十足,這地面上的野草它們絲毫都不嫌棄,如果是母馬,它們甚至還可以吃這些野草產『奶』供給騎乘之人飲用!”
“嘶——”劉成倒抽一口涼氣,他在前世曾經看過一篇報道說蒙古帝國時期,成吉思汗的騎兵就是騎乘一種不挑食、耐寒耐熱、耐力十足的漠北矮腳馬,依靠這種矮腳馬,成吉思汗根本不需要後勤補給,他的大軍經常進行長途奔襲,讓敵人防不勝防,還沒有做好準備就被蒙古大軍殺到。
劉成當即命人把這人押下去,又把之前押走的俘虜押回來審訊,這個俘虜聽說剛才那俘虜已經交代了,當即就焉了,只好也說出了實情,劉成把兩個俘虜交代的話進行對照,沒有出入,這才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
“漠北矮腳馬!”劉成深吸一口氣,這種矮腳馬簡直就是天生的輕騎兵戰馬,如果全部是母馬,只要準備足夠的箭矢,騎兵根本不需要後勤就能能長時間奔襲作戰。
“來人,派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