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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今董卓主掌朝政,倒行逆施,惹得太怒人怨,不過雒陽城作為大漢的政治中心,這裡的王宮貴族、門閥世家、官員富商簡直不要太多,夜『色』降臨後,大街上依然是車水馬龍。
一輛普通的馬車停在了皇甫家門口,車伕從馬車車廂內接過一個名刺跳下馬車走到門前對在門口站崗的其中一個兵士拱了拱手,說了幾句後就把名刺遞過去,那兵士接過名刺立即轉身進了府中。
不久,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從大門內快步走出來跟著車伕來到了馬車旁,管家對馬車行禮道:“將軍,我家家主有請!”
一個披著斗篷的人從車廂內鑽出來,在管家的陪同下走進了皇甫府。
快要走到前堂屋簷下時,披著頭蓬的人看見白髮白鬚、面容肅穆的挺拔身影立在屋簷下,這就是皇甫嵩,他身邊還站著幾個人。披著斗篷的人當即取下了斗篷的帽子,『露』出一張年輕、沉穩、堅毅、威武的臉孔。
旁邊一個家丁低聲對皇甫嵩說道:“家主,這就是安邑侯、右將軍、監國劉成將軍!”
皇甫嵩當即走下臺階抱拳大笑:“監國大人蒞臨寒舍,令寒舍蓬蓽生輝啊,老夫有失遠迎!”
劉成上前幾步停下抱拳道:“後生晚輩劉成見過老將軍,老將軍客氣了!叫我表字安然即可!”
皇甫嵩也不客套了,把手向屋內一伸:“好,安然請入內奉茶!”
“老將軍先請!”
兩人走進屋內,在屋內分賓主跪坐,侍女送來茶水給二人。
喝了幾口茶後,劉成問道:“日間我聽人說在大街上看到了老將軍回府了,因此吃過晚飯就趕著來見老將軍,希望沒有打擾老將軍休息!”
皇甫嵩擺手笑道:“無妨、無妨,其實老夫在關中也聽到安然的名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安然救駕、護駕、鬥董卓,一件件都是驚心動魄的大事,老夫早就想見見你了,老夫這幾個子侄和幕僚也很很想認識你。對了,老夫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老夫幕僚、長史梁衍!”
梁衍起身向劉成拱手躬身道:“見過侯爺!”
劉成回禮道:“先生客氣了!”
皇甫嵩又介紹一個年輕人,說道:“這是從子(侄兒)酈!”
皇甫酈是一個年近三十的文士,起身向劉成拱手躬身行禮道:“皇甫酈拜見侯爺!”
“酈兄客氣了,你比我年長,我應稱呼你為兄長!”
“這是嵩子堅壽!”
皇甫堅壽年輕四十,身材高瘦,跟皇甫嵩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董卓雖然一直與皇甫嵩的關係很惡劣,對皇甫嵩也是恨之入骨,但是與皇甫嵩的兒子皇甫堅壽卻又有很好的關係。
“拜見侯爺!”
“兄長不必客氣!”
皇甫嵩笑了笑,喝了一口差問道:“老夫聽說安然獨自乘坐馬車而來,一個隨從都沒有帶,還披著斗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這又是為何?”
劉成嘆道:“小侄這也是沒辦法啊,董卓的耳目遍佈朝野上下,朝臣們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難以逃過他的耳目。太后密詔命老將軍接詔回京出任太尉一職,董卓是不知情的,如今老將軍沒有做掩飾光明正大的返京,勢必難以瞞過董卓的耳目,勢必引起董卓的重視,若今夜小侄來見老將軍之事被董卓得知,只怕會給老將軍增添麻煩,小侄如此這般也是無奈之舉啊!”
皇甫嵩是剛正之人,拍著案几怒道:“老夫在關中時就聽說董卓進京之後如何跋扈,沒想到竟然如此猖狂,實在可惡!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聽酈兒之言興兵討伐,把他剿滅在關中就不會發生後來這許多事情了!”
劉成勸解道:“老將軍不必介懷,事情已經過去了,再糾結過去也只能徒增煩惱,關鍵還是看眼前和以後啊。今日小侄過來,一是為了拜會老將軍;二是給將軍講講如今朝中局勢!”
皇甫嵩伸手:“安然請說,老夫恰好對如今的朝局不太明瞭!”
劉成當即滔滔不絕,把朝野行事詳細說給皇甫嵩和在坐的眾人聽,最後嘆道:“情況大致就是這樣,其實小侄今日過來拜會老將軍,還有一事是想向老將軍道明原委,求得老將軍的原諒的,其實當初徵調老將軍回京出任太尉一職,讓徐榮取代將軍統兵鎮守關中,是小侄向太后建議的,當時向太后這般建議,小侄心裡也是很猶豫並且顧忌的,畢竟老將軍統兵在外,小侄卻向太后建議把將軍調回,讓徐榮取代將軍,看上去有奪老將軍兵權的意思,其實小侄也是沒有辦法啊,董卓太猖狂了,太暴虐了,在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