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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究西涼軍的罪責,一個都不放過。
這些謠言很快就在牛輔大軍中散播開來,牛輔得知後極為震恐,下令在營中抓捕傳播謠言者,但這些謠言已經弄得人盡皆知,又哪裡能夠輕易把真正故意散播謠言的人抓住呢?軍中一大批人被抓了起來並被斬首,而這些被抓的人卻都是無辜者,這就造成了西涼軍將士們人心惶惶。
從牛輔對這件事情上的處置就可以看出來牛輔並不具備一個統帥的才能,他很快就自食惡果了。
次日深夜,越來越懼怕的西涼軍將士們開始成群結隊的逃出營地,而那些李儒的細作更是組織人手在營地中殺人放火,把馬廄的戰馬驅趕得在營中到處『亂』竄。
牛輔得到訊息時,營地內已經『亂』做一團,到處都是火光沖天、濃煙滾滾,到處是喊殺聲,他以為全營都發生了叛『亂』,擔心自己的『性』命遭到『亂』兵殺害,心中害怕至極,他一邊下令命李傕、郭汜、張濟等人組織人馬去整頓,一邊又帶著親信胡赤兒等人收拾金銀細軟悄悄逃出了營地。
牛輔一行人攜帶大量金銀珠寶一路打馬向西北方向逃遁,快要天亮時逃到了頻陽縣南,人困馬乏,只要停下來休息。
親信胡赤兒走過來遞給牛輔一個牛皮水袋:“將軍,喝口酒吧!”
牛輔正是口渴難耐的時候,拿起水袋就往嘴裡倒,胡赤兒眼中兇光一閃,拔刀就斬了下去,牛輔對胡赤兒毫無防備,當場被斬下了腦袋。
其他隨從大驚失『色』,“胡赤兒,你······你大膽,竟敢謀害將軍?”
胡赤兒卻絲毫不在乎,用衣裳下襬擦了擦帶血的大刀說道:“牛輔已經窮途末路了,咱們跟著他還有何前途?如今他已死,咱們把這些金銀珠寶分了,再提著他的人頭去長安領賞,加官進爵不在話下,豈不比今後跟著牛輔亡命天涯要舒坦得多?”
這話實在太直白了,不過話糙理不糙,說得是極為現實的問題,這些牛輔的親信隨從們這時都有些心動,其中一人說道:“好,我跟你去長安,胡大哥,今後我就跟你混了!”
其他幾個見有人先表態,也一個個先後表態願意跟隨胡赤兒,胡赤兒大喜,立馬就把金銀分作幾份,每人一份,大家各自拿了一份,從此便對胡赤兒信服了。
這天下午,李儒和張既在客棧內見到了胡赤兒,原來這胡赤兒是李儒安排在西涼軍中的細作之一,當然不止他一個,這些人在西涼軍中的目的就是監視各領兵大將,其實當初李儒並不主張這麼幹,只是董卓的命令他不敢違抗,沒想到這一次卻是派上了用場。
“大人,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胡赤兒看向李儒抱拳問道。
別看李儒是一個文人,手段卻是陰毒得很,西涼軍中的將校們沒有不害怕他的,這胡赤兒就更不例外了,他李儒面前絲毫不敢大聲說話,擔心自己不小心惹得李儒的不快被其算計,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儒『摸』著長鬚看了看胡赤兒,笑道:“你不是跟牛輔的其他幾個隨從說要提著牛輔的人頭去長安領賞嗎?那你們就去吧,去找呂布,他現在跟著司徒王允混的,有了牛輔的人頭,他肯定能給你們一個好的前程,本大人也會替你們說話!人頭帶走,牛輔的兵器留下來,本大人還有用處!”
“是,大人!”胡赤兒把牛輔的隨身兵器一柄大斧頭留了下來,把人頭帶走了。
胡赤兒帶人離開後,張既問道:“先生讓他們去投呂布,豈不是讓他們去送死嗎?呂布被人稱為三姓家奴,他可以容忍自己背主,這是他心裡的一根刺,因此他最看不得別人背主,這幾人去投呂布,死定了!”
李儒搖頭嘆道:“他們非死不可啊,李傕、郭汜、張既等人很快就會知道牛輔是死於胡赤兒等人的手裡,若是讓他們知道胡赤兒與在下的關係,這些人還可能被我們說服嗎?另外,胡赤兒這個人太貪財,功利心太重了,若是繼續留著他,只怕早晚有一天會遭到他的反噬,現在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時機!”
張既看著李儒,心裡襲來一陣陣寒意,難怪這傢伙能輔佐董卓搞得天下動『蕩』不安,搞得朝廷元氣大傷,太毒了啊,與賈詡相比,這二人幾乎不相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