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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成的北軍主力抵達楊縣的時候,郭大就坐不住了,楊縣距離臨汾城已經不遠,滿打滿算也只有兩百餘力,如果行軍速度快一點,三四天時間就可以抵達,郭大心裡有了很強的緊迫感。
為了給郭大製造更大的壓力,劉成與陳到、張遼匯合之後再次揮兵南下,同時命令張遼率部沿著太嶽山下向南而行,防止郭太率軍躲進太嶽山脈之中,那找起來就困難了。不過郭大也沒想要要躲進太嶽山脈中。
與此同時,劉成下令讓杜楷率軍襲擾翼城縣的匪軍,匪軍們心驚膽顫,處於郭太的嚴令又不能棄守翼城,只能硬著頭皮在城內死守。
劉成的步步緊『逼』讓郭大意識到不能在耽擱下午了,一旦被劉成的大軍咬上,很可能甩都甩不掉,他在下令全軍南下攻打安邑之前問身邊的文人謀士:“先生,我軍有五六萬人馬,而官軍也只有三萬餘人,在兵力上還不如我軍,我意北上與劉成決一死戰,你以為如何?”
文士急忙拱手道:“首領萬萬不可,劉成手裡的北軍可不是一般的軍隊,乃是朝廷最精銳之師,天下戰力最強大的軍隊。首領難道忘了,楊奉手裡可有三萬人啊,再加上匈奴單于於夫羅的一萬騎兵,實力不必我們差,他們都被打得落花流水,我們又能如何?首領萬萬不可心存僥倖,這很可能會斷送所有人的『性』命啊!”
郭大聽後也不再抱有幻想,立即下令前軍六萬餘人向南進發,準備攻打河東郡治安邑城,他們這六萬人攜帶了數萬石糧草和無數金銀財寶,但因為天氣、道路和兵員素質等原因,行軍速度只能用慌忙來形容。
用了好幾天大軍才抵達聞喜,這時郭大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擔心北面的劉成大軍追上來而他還沒有攻下安邑,當即下令把隊伍一分為二,主力五萬人馬先只攜帶少量糧草快速行軍去攻打安邑,剩下的一萬餘人攜帶糧草輜重和劫掠來的大量錢財在後面慢慢跟上。
不過,隨著郭大的匪軍主力南下,卻是給河東郡治所安邑城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此時在安邑城太守府內,太守張時揹著走在大堂內走來走去,神經焦急,很明顯他和手下一眾官員已經得知了匪軍主力南下的訊息。
府掾衛固拱手勸道:“大人,您還是謝謝吧,著急也沒用啊,關鍵還是要想辦法抵禦匪軍啊!”
張時停了下來,臉上憂慮的神『色』卻是沒有絲毫減少,他對府丞王邑吩咐道:“馬上寫一份告急公文派人送去雒陽,請求朝廷發兵救援,否則河東郡就要全部陷落了!”
府丞王邑拱手答應道:“諾!”
張時又問郡尉張晟:“城內還有多少郡兵?”
張晟是張時的侄兒,他滿臉苦『色』,抱拳說道:“大人,城內滿打滿算也只能湊齊五千人,據我方探子探查到匪軍可足足有五萬精銳人馬,這還不算輜重人員,按照他們現在的行軍速度,最遲明日下午就可以抵達,後日一早就能攻城”。
張時久久沒有出聲,雙方兵力相差太過懸殊,十倍的兵力差距,根本不用打,只要匪軍兵馬往城外一擺,城內的守軍就會嚇破苦膽,哪裡還有抵抗的決心?
張時想起杜楷這支朝廷騎兵,有三千人,如果使用得當,未必不能解安邑之危,他立即問道:“杜楷部現在在何處?”
張晟搖頭道:“不知道,這支兵馬不屬於我太守府管轄,杜楷此人也根本不買我們的賬,這支兵馬神出鬼沒,飄忽不定,前些天還在稷山亭一帶,這幾天又忽然不見蹤跡了,怎麼找都找不到!”
張時臉『色』凝重的說道:“安邑不能丟,我等身為朝廷命官,守土有責,若丟了安邑,到時候朝廷追究下來,我等吃罪不起,就算朝廷不追究,我等也是臉面無光,日後如何為官?如何代天子牧守一方呢?所以我等必須要死守安邑。衛固,立即派人去打探杜楷部的下落,讓杜楷無論如何要配合我們作戰,請他率軍來安邑城附近,無需他帶兵守城,只要他帶兵埋伏在安邑附近,只待匪軍攻城時他帶兵突然殺出,屆時我方帶兵從城內殺出,裡應外合、前後夾擊,必可大敗匪軍、大獲全勝!”
府掾衛固乃是河東大族衛氏族人,也是大名鼎鼎的蔡琰的亡夫衛仲道的族兄,他抱拳答應:“大人放心,下官立即派人去打聽訊息!”
張時又對張晟吩咐道:“城內的防衛必須要抓緊了,立即徵集人手把守城器械和物資都運過去,做好隨時準備禦敵的準備,以免匪軍兵臨城下時來不及”。
“是,大人!”
匪軍兵馬主力果然如期而至,傍晚就在城外紮下營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