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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皺眉問道:“這是何人?”
王雙抱拳道:“應該就是昨日被抓到的那個叫許靖的人!”
劉成想了想擺了擺:“讓他進來!”
“諾!”
許靖被領了進來,他見了帶著恐怖面具的劉成再也沒有剛才的吵鬧勁,拱手躬身道:“將軍!”
劉成用綢布擦著戰刀,一邊擦拭一邊淡然道:“你有何事?為何要在帳外吵鬧,莫不是以為我的刀不利?”
許靖看見劉成擦刀,刀身上因為殺戮沾血而變得有些赤紅『色』卻是怎麼擦也擦不去,他禁不由得嚥了咽口水,退後一步拱手道:“將軍,那麼多俘虜,您要麼全部都放了他們,要麼就把他們都殺了,可能這樣折磨他們,一個晚上就折磨死那麼多人,你這樣做太過份了,太殘暴了!”
“嗯?”劉成緩緩抬頭歪著腦袋盯著許靖,從面具中那雙眼睛中似乎『射』出來殺氣,“我要怎麼做還需要你來教?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自身都難保了,竟然還敢多管閒事!”
許靖的膽子本來就不大,被戴著面具、渾身上下充斥著殺氣的劉成這麼一瞪眼一嚇唬,頓時就嚇得腿軟了。
他昨夜被捆綁著雙手丟在一匹馬上,他也曾仔細觀察過這支兵馬,竟然沒有打出任何旗號,這支兵馬的兵器鎧甲等都是制式裝備,而且這支兵馬令行禁止、紀律『性』極好,每個騎士看上去都威風凜凜、身經百戰的樣子,他竟然看不出這是誰的人馬。
許靖道:“好好好,在下不管,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但是你把在下抓來,卻不給在下飯吃,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些俘虜都有飯吃,你卻不給在下飯吃,在下好歹也是一個官,竟然連那些普通的俘虜都不如,士可殺、不可辱,你還不如一刀把在下給殺了!”
劉成起身走到許靖面前,許靖嚇得連連後退,劉成把他『逼』得退到營帳邊上冷聲道:“天下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班士人只知道不勞而獲、空談誤國才會變得民不聊生!從今日起,你每天只有一頓飯,還只能吃個半飽!在我這兒,不幹活,不給飯吃,就這麼簡單!來人,帶下去,給他一個饅頭,這是今日一整天的口糧!”
“諾!”兩個騎士走過來拖著啞口無言的許靖就往外走。
王雙看見許靖被拖出去之後,對劉成抱拳道:“主公,你既然要用他,卻還這麼對他,只怕他不會輕易低頭!”
劉成冷笑:“嘿,先餓他幾天再說,飢餓可以讓一個人明白很多以前不明白的道理,飢餓可以讓一個人低下高貴的頭顱,飢餓可以讓一個人放棄自以為是!”
“好了,本將軍必須要帶著大軍出發了,那些俘虜還不適應這種急行軍的訓練,身體上有些吃不消,你率兩千人留下來,等他們休息夠一個半時辰之後再催促他們上路,該殺的殺,該抽的抽,途中絕不能手軟,否則你只憑兩千人很難控制得住這一萬餘人,而且本將軍需要的是一個鐵血之師,就需要剔除意志不堅、身體不行的弱者,如果不以苛嚴的軍法和軍紀,以後很難約束住他們,你明白嗎?”
王雙急忙抱拳道:“明白!”
上午巳時剛過,劉成就帶著三千騎兵先行出發了,他派出一隊斥候在大軍前方二十里偵察探路,三千人馬緊隨其後。
下午申時抵達陳國陳縣附近時,前方斥候隊派人來飛馬來報:“將軍,我們在前方二十五里外發現一支一千人的兵馬正迎面而來,這一千人當中有大量馬車,似乎是一支運糧隊,但那些馬車上是空的!”
“哦?運糧隊,空的馬車?”劉成一愣,但他馬上想到了什麼,“難道是潁川太守李旻的人馬?他們已經給孫堅送去了糧草,這是要返回潁川的?”
報信的斥候抱拳道:“這支千人軍隊只有十幾個騎兵,其他人都是步卒,還有超過三千人的民夫!他們打的旗號上寫著一個‘李’字”
“看來還只怕真是潁川太守李旻的人馬!”劉成說道,他立即拿過地圖看了看,當即下令道:“傳令全軍,加快速度往前方十二里處設伏!”
“諾!”
不到一刻鐘,劉成就帶著三千騎兵快速運動到預定地點,這裡是一處山嶺,山嶺不高,到處都生長著金黃『色』的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