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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任、楊昂等人都很是膽寒。
一波攻擊介紹後,遠方傳來響亮的鳴金聲,朝廷大軍如『潮』水般退去。
張衛、楊任等人拄著兵器劇烈喘息,他們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朝廷大軍的戰鬥力似乎一天比一天強,剛開始的兩天很有些稚嫩,但是現在,他們感覺到了害怕,朝廷計程車兵們不論是單兵作戰時悍不畏死,一起配合時更是無懈可擊,非常默契,殺人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按照這種表現,張衛等人估計陽平關只怕城不了十天半月,他們根本無法會守城方的優勢,麾下的兵士們現在看見朝廷兵士都會害怕,會嚇得手軟。
陽平關的戰鬥還要繼續進行下去,不過劉成那邊已經到了向西涼進軍的時間了。
十月二十,劉成率軍五萬從長安啟程向金城進發,董卓的西涼軍經過整編整訓之後還剩下六萬人,這支軍隊改名為暴熊軍,這次出發的五萬人當中有三萬是從暴熊軍抽調的,剩下兩萬是虎威軍。
這次出征,為了鍛鍊年輕人,劉成把郭嘉、劉曄、陳群、彌衡等人都呆在了身邊,大軍一路以正常的速度行軍,考慮到可能需要攻城,五萬人馬當中有三萬是步兵,兩萬是騎兵。
這天傍晚,劉成大軍已經進入天水郡境內,大軍在渭水南岸宿營。
河邊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帳篷,期間無數兵士忙碌個不停,劉成帶著郭嘉等幾個年輕人在河邊漫步。
劉成看著緩緩流淌的渭水河面問道:“當年韓遂等人叛『亂』時,朝廷也曾派皇甫嵩、張溫、董卓等人先後討伐他,但每次都拿韓遂沒辦法,還好幾次吃了敗仗,損失慘重,咱們這一次跟從前有什麼不同呢?一樣是討伐韓遂,我們會不會也像皇甫嵩、張溫和董卓等人一樣在韓遂面前吃敗仗呢?”
幾個年輕人都開始思索起來,其他人還沒有想出來,只見郭嘉拱手道:“司空大人,學生以為現在和當年的情形是完全不同的。當年皇甫嵩、張溫、董卓等人出征時受到朝廷內部掣肘太多,而韓遂等人又沒有後顧之憂,如今是我朝廷大軍沒有內部掣肘,而韓遂面臨兩面作戰的不利局面,這是其一;其二,當時宦官當道,韓遂等人打著剷除宦官的旗號,聲勢浩大,佔據主動,而朝廷是被動應戰;其三,官軍內部有人對韓遂等叛軍有同情心,畢竟因為要討好宦官,地方官府對羌族盤剝太過,朝廷官軍內部很多人都憤恨宦官,在作戰時故意給叛軍洩『露』訊息,或者出工不出力,這也造成戰事耗時日久!不過,如今我朝廷大軍也有一個不利的因素,那就是金城本為羌人地盤,我朝廷大軍如果進入金城郡內,則有深入敵境的之憂,糧道補給很有可能遭到襲擊,不可不考慮到啊!”
劉成停下來扭頭看向郭嘉,問道:“奉孝所言不無道理,對於韓遂可能派兵偷襲我糧道之事,不知奉孝可有良策?”
郭嘉想了想拱手道:“天水以東倒是不需要擔心,可進入天水以後就是危險區了,這裡到處都生活著羌人,他們對朝廷懷有敵意,難保他們不會以小部落為單位襲擊我們!而且,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除非在韓遂身邊安『插』『奸』細,否則我們永遠不知道他們會什麼時候在什麼地點襲擊我們的糧道。另外,如果韓遂化整為零,帶著我們都圈子,事情就麻煩了,以學生之見,打仗若想獲勝,主動權必須掌握在我手而不能被敵人牽著鼻子走!”
“如何掌握主動權?”
郭嘉道:“第一,廣佈眼線,天水以西地區雖然是羌人的地盤,但我漢人還是居多的,要佈置眼線掌握強韌的動向不難,只要羌人有大規模動作,我軍就能及時得到訊息。第二,不給韓遂帶著我們兜圈子的機會,必須『逼』著他進行決戰。如何『逼』迫?我們當然『逼』迫不了他,但羌人可以,學生建議,橫掃羌人居住地,這些年西羌叛『亂』主要是羌人,對這些羌人採取強硬手段絲毫不為過,清掃這些羌人部落可以防止他們掩護韓遂大軍,防止他們給韓遂提供糧草兵員補給,羌人損失過大之後,羌人豪帥們就會『逼』著韓遂跟我們決戰!”
劉成聽完後很高興說道:“奉孝果然有鬼才之稱。走,回營召集眾將議事!”
對於朝廷派兵來征討,韓遂並不覺得意外,也沒有感覺到害怕,當年皇甫嵩、張溫、董卓、孫堅等人都曾奉命率軍前去攻打,韓遂在這些名將面前敗少勝多,當時的朝廷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韓遂在頂峰時期,麾下兵馬有十萬人馬,當然這些叛軍良莠不齊,真正有戰鬥力也只有三四萬,其他都是濫竽充數的,也只能在後面搖旗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