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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主張,念兒急忙走過去提醒明雙。
明雙看了看念兒,見面前人一雙美麗的媚眼中充滿善意,雖然被一道白色密緻的白紗遮住了臉,可看得出是真心幫助她們主僕的人:“多謝姑娘,我這就去請大夫,麻煩姑娘看護我家小姐!”
說著,明雙匆匆跑出紅繡坊。
念兒與銀俏將葉婉瑩抬到了堂上的一張矮腳的木椅上,見幾個好奇的女子圍過來,急忙朝銀俏小聲道:“將這些人趕走,大夫診脈最怕干擾。”
銀俏立刻唬著臉揮著雙臂叫道:“看什麼,沒看過美人還是沒看過美人生病?走走走啦,不要圍在這裡!”
轟走了圍在周圍的女子,紅繡坊的老闆從後面走出來。老闆是一位身材不高長得敦實的中年男子,他彎下腰看了看葉婉瑩,皺著眉道:“真是晦氣,怎麼會有顧客在櫃檯前暈倒了?我的生意還怎麼做?”
見老闆十分不高興,念兒站起來替葉婉瑩說話:“這位葉姑娘體質弱,剛才因為與他人拌嘴受了刺激一時氣鬱才暈倒的,不是什麼大毛病,一會大夫來看過就沒事了,還請掌櫃的行個方便。買賣商家都以主顧為尊,這位葉小姐是燙金樓葉府的小姐,今日也算是紅繡坊的顧客。”
聽說葉婉瑩是燙金樓的小姐,老闆立刻換上了關心的表情,誇張的張大嘴喚道:“原來是葉府的小姐啊——夥計,還不快去打些熱水,弄條毛巾,真是不懂事!”
說完,老闆又問念兒,“不知姑娘怎麼稱呼,與葉小姐是什麼關係?”
念兒輕輕搖頭,“我與葉姑娘不認識,不過是剛才見她暈倒,身邊又只帶了一個丫頭,所以答應臨時看護她。”
燙金樓是一家打造金銀飾品的金店,老闆姓葉,有著一手描金繡金的絕藝。燙金樓是整個萬隆街首飾店的招牌,在襄陽城裡也是數得上的。
紅繡坊的老闆自然曉得這些,他點點頭,欲指使店裡的夥計到燙金樓去報信,好讓他們知道葉小姐在自己的店裡出了事。
店裡的夥計共有兩名,根本抽不出人去燙金樓,女紅繡品那邊人多,香粉胭脂這邊還有一個翠紅正在選香粉。老闆朝兩邊的櫃檯看了看,見香粉櫃檯人少,就直接吩咐那邊櫃檯的小夥計趕快去報信。
小夥計應聲答應,可這邊的翠紅卻不答應,見紅繡坊的老闆也對葉小姐十分重視心中便不滿,“夥計,你們這紅繡坊還賣不賣東西了?燙金樓的葉小姐是主顧,難道我們暢春樓的紫綃姑娘就不是主顧了嗎?”
小夥計連忙陪著笑臉道:“翠紅姐姐,你也選了半天了,到底是要這荼**還是要傾囊香,?”
“我都要了!”翠紅說著,從荷包裡取出兩錠銀子撂在櫃檯上。
小夥計瞅著銀子卻沒伸手,“翠紅姐姐,這一盒荼**要賣五百八十兩銀子,傾囊香則要六百兩銀子,你才給二十兩,哪個也買不了啊?”
“啊!”翠紅張嘴吃驚地嚷道:“你們什麼香啊賣這麼貴?怕是連宮裡的貴妃也用不起!”
翠紅只帶了二十幾兩銀子出來,根本沒想到紅繡坊最貴的香居然有這麼貴?這會子她哪盒香也買不了,可又不能說出實情,只得抱怨紅繡樓的香貴。
“姐姐難道沒聽清楚,剛才我不是把這兩種香的配料都告訴你了嗎?一分價錢一分貨,姐姐怎麼不明白這道理?賣得貴自然是因為東西好!”小夥計耐心地講解。
“買的起便買,買不起就別愣充大頭蒜,白白地丟人現眼,連帶丟你家紫綃姑娘的臉!”銀俏忽然拔高了聲音諷刺起翠紅,“不過是暢春樓的歌妓,怎麼能和皇宮裡的貴妃娘娘相提並論?皇宮裡漫說是幾百兩銀子的香粉,成千上萬兩銀子的好東西也有的是。”
“你——”翠紅受了銀俏搶白,“騰騰”地大步出了紅繡樓,邊走邊叫嚷:“你們等著,瞧我們暢春樓買不買得起這兩盒香粉!”
小夥計得了空,忙跑出去到燙金樓找葉家的人。
夥計前腳剛走,明雙就將大夫請到了紅繡樓。
這位老大夫是在一家藥館裡坐診的,被明雙好說歹說拉扯了過來。
大夫側坐下來為葉婉瑩把脈,細心聽了一會方才對念兒道:“這位姑娘並無大礙,只是有些內焦難舒,勞心太過,再加夜晚不得安睡才突然發作的,我先用針為其舒解,再開張方子調理即可!”
說完,大夫取出自己隨身的一搓銀針,在葉婉瑩的頭上紮了幾處穴道。纖細明亮的銀針扎進略有半指長短,三針之後,葉婉瑩悠然睜開了眼。
“姑娘莫動,待老朽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