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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帶羞澀地輕輕點頭,有一種終身相許的大悲與大喜同時從心頭呼嘯而過。
許易安就此決定,重新好好去愛顧駿橫,甚至要比過去更愛他。
因為,她確定他已經竭盡全力來愛她。就算他的愛情總共就只有60分,可他把這60分全部都給了她,難道不比那些有100分的愛情,卻只肯給對方哪怕高達80分的愛情的男人好?就算80大於60,到底不是傾盡所有,不值得感動;甚至有些人還會將這100分分給兩個甚至更多的女人,那是更糟糕的狀況。
她想,就像《約定》裡唱的那樣吧,傻傻地愛,計較公平不公平的,又哪裡是真正的愛情?既然愛他,既然不要分開,那就用最適合他們兩個人的方式來相處吧,她願意從此追隨他,就像一泓清涼而亙永的泉,永遠永遠地,在他身後靜伏成一片憩息的港灣好了。
其實,一時的激情過去之後,許易安仍舊沒有找到過去的狀態,那從前的好時光,大概真的是再也回不去了。
但她也的確更努力地去愛顧駿橫了,這大約是因為她意識到愛情果然是需要經營的。在過去,一切彷彿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她根本不屑於去刻意做什麼努力,甚至覺得那樣就說明他們愛得不夠多不夠純,不夠心心相印兩情契合。然而原來他們之間也是會出問題的,而兩個人之間出了問題,總不會只是一個人的錯,雖然上次那件事她也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錯在哪裡,但她肯定也有責任就是了,那麼以後,她就要盡力做得更好,最大程度地杜絕再出問題的可能性。
因為知道了顧駿橫未來的打算,許易安便也開始準備畢業後出國。兩個人一起考GMAT,然後又一起啃託福。商科學費雖貴,好在大多專案時間很短,一年的短平快,家裡湊一湊也還約莫負擔得起。
開學之初報名參加的那些社團,許易安統統不再去參加。有些社團的組織是比較鬆散的,比如愛心社,成員很多,每次有活動都人手充足,多一個少一個不會有人有感覺,也就罷了;有些社團的工作是比較連貫的,譬如校報,她之前跟幾位研究生學長聯絡過約稿,現在突然怠工,帶她的那位編輯未免就不高興,打了幾次電話,要麼找不到她、要麼被她以學習太忙為理由而推掉,此後路上再遇到,那位編輯索性就當沒看見甚至不認識了。
許易安心裡不是不難受的,但她轉念一想:誰才是重要的人?自然是顧駿橫,所以,沒什麼好惋惜的。
網球她也沒再去練了,楊瀟問起來,她說:“差不多就行了,反正期末考試只考發球和接一個球,我早就練好了。現在天也冷得慌,你看還有幾個人在外面打球?”
次年春回,班上組織去郊外春遊,要在那裡住一晚才回來。許易安本來很雀躍,班主任還特意跟她說:“把你們顧駿橫叫上吧,我們可一直還算他是我們班的哦!”
許易安立刻告訴顧駿橫,然而顧駿橫躊躇片刻,還是歉然道:“對不起,我還是不去了,週末兩天全都放在這上面,有點……太奢侈。”
於是許易安也不去了。那天晚上,宿舍裡就她一個人,左近住著同班女生的宿舍也空了,她心裡有些害怕,也有些失落,想著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呢?篝火晚會?唱歌跳舞?說笑遊戲?
但是,假如她去了,這會兒應該更在掛念顧駿橫——不,應該是這一整天,包括明天的一天,都會在掛念顧駿橫,橫豎也玩不開心融入不進去,不去也好。
大二的暑假,許易安原本已經拿到了系裡統一組織去山區支教兩個月的有限名額,只因顧駿橫要去一家基金公司實習,她便讓出了那個機會,也申請了同一家公司的實習。
陳鏡風說:“實習完全可以大三甚至大四再去,你有社會公益活動的經歷,將來申請出國的文書內容才更豐富啊。”
她也考慮過這個問題:“社會公益活動平常也可以做的,獻血呀義賣什麼的。”
陳鏡風覺得她是找藉口:“那些小打小鬧太普通了,哪能跟大山支教比?”
她讓開這一招:“但是這家公司的實習機會更難得,我還是明年再看看支教的機會吧。”
陳鏡風一針見血:“今年給了你你都不珍惜,明年誰還會給你?而且就算人家還肯給你,明年鬼知道顧駿橫又要幹嘛去呢,他只要不去支教,你就不會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一章
許易安的變化大家都看在眼裡,不過能像陳鏡風這樣心直口快說出來的不多。
許易安明白陳鏡風是好心,但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