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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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可同樣閉著眼睛,兩年前的生死之役讓彼此都有個更深的瞭解,可是還沒等他們用這些瞭解來加固他們的感情就這樣生離了,說不想怎麼可能?
有些東西*不明,嚴可也不想去往深了想,可後來他才知道他錯了,因為他的逃避把他們兩個都推到了無底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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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可,嚴可,到家了,醒醒。”楚鈞停下車輕輕推了推副駕駛上的嚴可,也不知道他夢到了什麼,臉上的肌肉都嚴重扭曲。
嚴可身子一晃驟然驚醒,他抹了一把臉驚慌的說:“什麼,到了嗎?”
楚鈞看著他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有點擔心:“走,我送你上去,順便陪你聊聊。”
嚴可搖搖頭,伸手去開車門:“別,我又不是大姑娘也不怕遇到劫色的,你還是早點回家去,孩子和安老師都在家等著你呢。”
楚鈞知道嚴可這人的防禦性很強,他不喜歡的事兒別人再堅持也沒用,他點點頭,“那好吧,有事兒給我和老賀他們打電話。”
嚴可拍拍楚鈞的肩,好兄弟間說謝謝有點矯情,他推開車門走出去。
“嚴可”楚鈞忽然降下車窗玻璃喊,“記住,你不是一個人。”
嚴可回頭衝楚鈞笑笑,然後又擺擺手,慢慢的往家走。
當電梯不斷上升的時候他就有點後悔放楚鈞走了,一個人的家真的好寂寞呀,開啟房門看到的是黑乎乎的一團簡直能讓人的心冷到極點。
可是今天嚴可開啟門卻一愣,客廳裡雖然還是黑的,但是有一線光從沒有關好門的臥室裡透出來,就像稀薄的火種,讓人燃起光明和希望。
可這種感覺只持續了幾秒,嚴可立馬就覺出了不對勁,他早上走的時候明明是關好燈鎖好門的,臥室裡怎麼又可能開著燈,莫非是有小偷?
嚴可摸了一隻高爾夫球杆,然後躡手躡腳走到臥室門口。
當他踹開門闖進去對著床上的人掄起球杆時,那人大叫著握住球杆,“嚴可,是我。”
“歹徒”長得高大英俊,正是白天剛見過的韓非。
“韓非?你怎麼進來的?”嚴可握著球杆的手更加用力,同時他感覺到寒氣從他的腳底透過來,讓他渾身冰冷。
韓非鬆了手:“想來怎麼還來不了,你這地兒不錯,夜景挺美,但我還是喜歡老房子。”
提到老房子嚴可的表情又一瞬軟弱又轉為猙獰,“哼,老房子,從我爺爺死了後我就不敢住那裡了。”
嚴可的話比狠狠敲韓非一棍子都來的痛,他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才說:“對不起。”
“對不起?韓非你說對不起?你韓非不是說不管做什麼都不會後悔不需要道歉嗎?你毀了兩個家庭自己卻逃得遠遠地,5年後你又回來說對不起?是你也覺得良心不安嗎?”嚴可越說越生氣,一球杆打在旁邊的檯燈上,登時水晶玻璃碎裂。
尖銳的水晶玻璃四下飛濺,本來挺好看的檯燈成了碎玻璃,韓非很難過,他知道他和嚴可之間也像這一地碎玻璃,再難恢復到當初的模樣。
韓非艱難的開口:“嚴可,我還是那脾氣做了就不可能後悔,我道歉只是為對你造成的傷害,事情要是再來一回……。”
“夠了,再來一回?只一回我就失去了未婚妻失去了爺爺失去了家失去了尊嚴,你還想讓我失去什麼?”嚴可的球杆重重敲著地,埋了五年的憤怒眼看已經處在爆發的邊緣。
韓非豈是個被動的人,他光著腳從床上跳下來,踩著地上的玻璃渣子一步步走到嚴可面前,不知是他的氣勢太過侵略嚴可不由自主的退後,直到後背抵到牆面。
韓非咬著牙猛然撕開他的襯衣,然後扒下來甩在地上。
“嚴可”他又向前一步,“我離開這裡不是為了逃避,是沒有辦法,你看看,我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
韓非的身上大大小小不是刀傷就是彈孔,有的已經變淡發白,有的卻猙獰如新,一道道橫豎交錯,很是恐怖。
“這裡,看到沒?”韓非指著心臟偏左一點點的一個彈孔說,“這是給恐怖分子打了一槍,差一點點就打穿心臟,我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還有這兒,是在非洲熱帶叢林裡給毒蟒咬了一口,當時沒有血清差點也掛了,這裡是地震時候給石板打斷了肋骨,斷了的肋骨戳到脾臟裡,差一點我也死了,我覺得我這人特命大,換了別人哪一次也得死的透透的,可我還活著,老天為什麼還讓我活著?躺著不能動的時候我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