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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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白頭吟?”
“悽悽復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讓大楚學會了去唸給安老師聽,看看能不能回心轉意。”
嚴可咬牙:“賀一飛,我一點也不欣賞你的幽默。楚鈞,鈞兒,咱不聽他的,你好歹還有個婚離,像我孤家寡人,要離都沒有人。”
得,果然都是禽 ;獸呀,這麼一出悲情大戲讓這兩貨一攪合都成了冷笑話,還能不能做朋友了,回家自擼三百次!
嚴可一坐下,護士站裡可炸了鍋,“艾瑪,原來是四角呀,剛才誰說那兩個帥哥都man,原來小受在這裡呀,哇,斯斯文文的白蓮花受呀!你猜他們什麼體位呀,是糖葫蘆還是…。。”
姑娘們討論的聲音太大,嚴可的臉色都變了,他站起來冷冷的看過去,姑娘們卻一點也不害怕:好有氣勢呀,這樣的會不會反 ;攻呀,我覺得也許有鬍子的才是真受,不能看表面,對對,要透過表象看本質!
賀一飛拉了拉嚴可:“坐下吧,我都習慣了,這群彪悍的姑娘,我祝她們下半生只能靠黃瓜。”
臥槽,毒舌律師原來不止楚鈞呀!
安璟的傷看著嚇人其實就是胃出血,她給切除了三分之一個胃,這對醫生來說也算不上什麼大手術,但是主刀大夫一從手術室出來他就主動和楚鈞說話。
楚鈞本來半死不活的,但是手術室的燈一滅他箭一樣的躥出去,一把就拉住了醫生。醫生拍了拍他:“小夥子,姑娘沒什麼事兒,往後還不用擔心會胖了,不過我可得好好說說你,你做了什麼能把人逼到那份兒上?我當醫生20多年了,什麼事兒都見過,但就你這事兒還是第一次見,唉!”
楚鈞一句話都答不上來,他頂著一張紅通通的臉啞著嗓子說:“醫生,我能進去看看她嗎?”
“一會兒就送病房了,最好不要打擾她休息,小夥子,好自為之。”醫生拍了拍楚鈞的肩膀走了,剩下楚鈞紅著一張大臉吸溜鼻涕,嚴可真是看不了他這個可憐勁兒,拉著他說:“傻站著什麼,現在求求安玲看能不能讓你看幾眼?”
……
安璟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時間,長到就像一輩子。
人生所有的經歷浮光掠影進入到她的夢裡,她看到自己在哭在笑在幸福在悲傷,那些往事看起來遙遠卻依然鮮活的讓人心悸。
那一幅幅華光五色的圖片裡數著楚鈞的最峭拔飛揚,可是他卻永遠在最高的位置,看著很近其實離得卻最遠,明明覺得伸手就可以抓到,指尖卻只有微涼的空氣。
漸漸的,意識不再虛空飄渺,感覺也回到了身體裡,什麼意識都模糊就只剩下疼。鈍鈍的悶悶的痛,就像纏在身上的蜘蛛網揮之不去一波緊跟著一波,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腹部,疼的心煩意燥…。。
就算是這麼疼,世界還是有了聲音,不知是誰在低聲爭吵,她使盡全身力氣睜開如沙子般幹糙的眼睛,一時竟無法適應著滿室的光明。
這好像是個中午,明媚的陽光正沿著小窗的縫隙照進了病房。
“你醒了,這一覺睡得還舒服吧?”湊上來的一張臉並不認識,是醫院的護士。
安璟張了張嘴,出口的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啞的簡直是用砂紙打磨過:“今天是二十幾?”
“今天都是初一了,新年快樂,你睡了一年。”
大年初一了,安璟的腦子有點木,認真的聯想著初一的意義,忽然有個認識無比清晰的鑽進她腦子裡,她和楚鈞認識200天了!
“外面………有人在吵架嗎?”
“哈,這個你都能聽到?好像是你姐姐和你……總之是個帥哥,你的朋友好多帥哥呀,那個人這幾天一直想來看你,但是你姐不讓,他們每天都要理論上幾次,要不要我喊他們進來?”
“不用了,我想自己躺一會兒。”
安璟艱難的動了動,發現下身都沒有什麼感覺,原來是插著尿管兒。
“你要站起來走走,還要吃東西上廁所,可是吃點稀的,喝點蘿蔔湯,有事按鈴,我先出去了。”
安璟聽到*關門的聲音又閉上眼睛,這一刻她特別想對自己呵呵。過去的一年幾乎爆發了安璟半生的精彩,回城,工作,結婚,離婚,而這一切都集中在短短的200天內,還真是草率呀,也難怪要失敗,失敗的天經地義。
嘆了口氣,她睜開眼睛看著窗外,原來是下過小雪的,窗臺的衣角積著淡淡的一層,正和陽光做著最後的鬥爭,安璟想,她之於楚鈞,大概就像這捧雪,